“嘿嘿,林哥,怎麽樣,這算不算一個重大的消息啊!”
漆煞笑了笑,他已經緩足了氣兒,開始炫耀自己偷聽到的好消息,然而藍風卻始終沉浸在這個好消息當中,沒有回應一旁手舞足蹈的漆煞。
“藍風?藍風!好呀,我那麽辛苦得到了消息,你聽了之後竟然不要我了,你個狠心的家夥,負心漢!嗚嗚嗚嗚。”
藍風這才被漆煞的哭鬧聲打醒,他無語的歎了口氣,隻能裝模作樣的安慰道。
“好啦,我沒有,乖,你太棒了,真棒!”
漆煞聽後這才露出笑臉,滿足的坐到樹旁休息。
隻是藍風還是很驚訝,沒想到以前的巫師派會這麽“大膽”,雖然同爲一個門派,而且都有着師兄們的相稱,卻忽略了本身性别的關系,不論是在哪裏,男人都抑制不住自己那龐大的力量,更何況你給了他們這樣一個寬大的空間,修煉、切磋、交流,再純潔的男女這麽一弄也得擦出火花啊,真是搞不懂巫師派掌門的心思,難道說這貨是犯了花癡嗎,自演自導弄了場愛情片,真是乃牛逼者也。
漸漸地夜晚終于來臨,藍風因爲手機廢掉了,手表又買不起,所以隻好估算一下現在的時間,卻沒想到漆煞在一旁無聊的嘟囔着。
“哎呀,這都9點了,平常我早就睡覺了,真是累啊~~~~”
藍風納悶的翹起眉毛,他看了看漆煞,這貨一沒手機二沒手表,怎麽會知道此時幾點呢?
“漆煞,你剛才說··現在9點了?”
他轉過頭,自然的點了一下。
“對啊,現在差不多9點半,很快就要10點了啊~~~”
藍風硬咽一口,不可思議的看着這貨,他到底是怎樣知道時間的,難道說跟瑩香一樣,利用蔔算來得知時間?還是說大腦安裝了神馬高科技,連接衛星接收信号,然後獲得地球此時的時間,但不管怎樣他确實很牛叉啊,這個方法不能亂猜,可要好好問問!
“那個,漆煞啊,你看,林哥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知己?”
“對啊!”
他點了點頭,臉上還露出一絲笑意。
“嗯,即然這樣有些事情也不能互相瞞着,對吧,我們得用心交朋友啊!”
“對啊!”
他又點了點頭,笑意更加濃厚。
“所以······”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現在9點了!!!”
他一個虎撲将漆煞撲倒,然後臉對臉的逼問道,漆煞被藍風這股氣勢吓了一跳,直接愣住了。
“我··我···我就···我看的啊!”
“什麽?看的!别扯了!丫的連電子眼、光都知道不了時間,你一個妖怪還能長着衛星般的眼睛!”
“不··不··不是啊,我真是看的····”
“呵呵!”
“藍風你不要這麽笑,好吓人啊····”
隻見藍風掏出之前割破自己手臂的那個匕首,爲了不讓黑鴉羽繼續浪費下去,他便将每個凝造出來的東西好好保留,而不是跟大款一樣把力量消散,這可是一根黑鴉羽的分量,自己可裝不起那人,所以隻能插在樹上,沒想到現在還沒有消失。
看着那發着寒光的匕首,正與自己的胸口緊緊挨着,随後它開始挪動,挪動,挪動,到了下面終于停住,可是這個位置卻讓他大驚失色,這一下子看下去,那自己後半生可就要廢了啊。
“藍風,我藍風告訴你,你藍風不要砍啊!!”
藍風“哦”一聲,這才滿臉壞笑的坐了起來,他把匕首猛地插在漆煞裆前,兩者差不多有三四厘米的距離,再那麽挪上一點點,漆煞的後半生就真的廢掉了。
他一邊喘着氣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後動了動,這才免了與那匕首親密接觸的機會,他靠在樹的另一旁,小聲的說道。
“藍風,其實我真的是看的,可能在你眼裏這很稀奇吧,但對于我來說卻很正常,所以我不是故意騙你玩的啊!”
藍風正耍着匕首,突然停下,隻見那匕首的頂端對準漆煞,而且還是他的裆部位置,這讓他滿臉驚吓,差點沒一激動尿了出來。
“好吧,我給你解釋,我是一隻怪對吧,怪的結構是由很多魔物融合而成,像把蛇安到熊身上,或者把老虎與獵鷹融合,這就是最初級的怪,由兩隻魔物組成,而我嘛,屬于中級的怪,體内有五隻魔物存在,其中最明顯的一個就是千皮蛇,它能讓我擁有上百種皮,臉皮、肉皮,什麽壞皮死皮都有,第一次我對你使得就是這個。”
藍風不禁咧起嘴角,原來怪由這麽複雜的資料啊,不過也确實很好,對于他這個異能人士的學者來說,渴望的便是那些資料,什麽屬性、天敵、咒語,他都像遊戲一樣的熱愛,先前他已經了解到了鬼、妖、野仙、魔,的确還剩下怪沒有了解,看來這次是個不錯的“訪談”。
“然而在我體内同樣也存在着一個很稀有的魔物,它叫觀天狼,雖然身爲攻擊力強的物種,可它擅長的卻是觀天術,這個招式可以隻看天色就能知道時間,而且還可以觀察人的面部表情來得到對方的情緒,當初融合這頭野仙廢了我不少的事兒,老被它猜中我要幹什麽,要不是利用千皮蛇的皮做了個假人,我可能就死在那裏了。”
“這麽說你之所以能知道時間,就是因爲你融合了那個觀天狼?”
藍風問道。
“對啊,不信等到明天我再給你看一下,這樣就能證明我不是瞎猜的了。”
漆煞無辜的撇了撇嘴。
“好吧,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還真有趣兒啊,沒想到怪是這樣的結構,我要是怪就好了,來頭東北虎,再來隻不死鳥,然後四大神獸,嗯,很好!”
被怪那無敵般的力量所吸引的藍風,在腦袋裏開始了自己的“融合計劃”,天上的地上的海裏的都被他融了個遍,他這幅模樣就如一個看到玩具的孩子般,在那裏不停的擺弄着,而且還很是歡樂,對此漆煞也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哀怨的坐在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