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風,到底發生什麽·····你受傷了!怎麽回事,我們真遭到襲擊了!”
他突然瞧到藍風手臂上血紅的一片,再聯系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可能是敵人突然來襲,然後藍風在戰鬥中不小心将血液撒到自己身上,但這也足以證明敵人是真的到來,恐怕兩人都不安全了。
隻是藍風卻搖了搖頭,他無奈的看着漆煞,這小子總算正常了,活蹦亂跳一點都不像剛才那樣恐怖,看來這藥丸是發揮作用了,而自己的血液也是有了大大的功勞,當然他不會發點工資啥的,起碼以後可不要這樣放血玩了,真心玩不起啊。
五分鍾後··········
“原來如此,林哥,你真好!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聽了藍風大緻的解釋之後,漆煞是滿臉的淚痕,他伸着手就要去抱自己的大恩人,可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對此藍風也是強忍歡笑,雖然漆煞外表很輕浮,給人一種樂天派的感覺,但實際上他内心很是嚴謹,對于一些小事情都看的非常明白,所以自己要是再給他施加壓力,恐怕這貨真的會趁晚上把自己給辦了,因爲他說要成爲自己的人。
藍風又簡單的弄了弄傷口,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雖然這次沒有敵人的襲擊,可卻跟打了場仗一樣疲勞,先是采藥,然後被發現,接着陪救命恩人玩耍,結果玩出了簍子,下山後進入崩潰狀态,在血琳的幫助下重燃信心,接着再次上山,把救命恩人安慰好,這才采完藥材,趕緊下山融合丹藥,沒想到居然發生了剛才的驚心意外,幸虧有血琳這個軍事在,否則自己都會亂成一鍋螞蟻,更别說一旁憋得半死的漆煞。
“血琳,謝謝你了。”
他獨自坐在樹旁,靜靜的看着月亮,漆煞說要去偵查一下,不能讓敵人打擾恩人的休息,藍風隻是笑了笑,這樣也能讓他活動一下身體,畢竟僵了有半天了吧,但是一個人的他也沒有忘掉血琳,這個始終陪伴自己,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同樣也是血鴉眼的公主,她默默的守着自己,一旦有危險就出來指導自己,平時她又在自己體内沉睡,雖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很忠心。
“呵呵,這次要是沒有你的血,也不可能救下這小子,我們算合作了。”
藍風看了看手臂,的确這次如果沒有血液的幫助,漆煞真得被噎死,可提出這個條件的人卻是血琳,憑借自己這個豬腦袋能想出撒尿算厲害的了。
“總之我得感謝你,不止是這次,還有之前的戰鬥和開眼,雖然剛開始我們是敵人吧,但沒想到後來會合作,不論如何你幫了我很多的忙,一句謝謝難道還不用說嗎?”
血琳默默的笑着,她說。
“那好吧,但是我不要謝謝,别忘了你還欠着我靈魂呢,所以你要想感謝就付出你的靈魂吧,這樣我也好滋潤滋潤,不然身體會腐爛掉的~”
“額,我還有事,下次再說····”
藍風趕緊把注意力挪在别的地方,如果再這麽聊下去,血琳非得把自己弄到上次的模樣,然後使勁的榨!使勁的榨!最後硬是被榨幹了,當然他嘴上雖然很不情願,但如果血琳真的很需要,那麽他一定會付出自己的靈魂,哪怕是所有,也會!
不久遠處就傳來腳步聲,藍風立馬半蹲在地,謹慎的看着前面,但卻是一臉喜色的漆煞跑了過來,他急急忙忙的站到藍風面前,不停的喘着粗氣。
“藍··藍風,我發現了好消息!”
說完他就坐了下來,一副虛脫的模樣,看來這貨的偵查任務不怎麽順利啊,否則也不會這樣狼狽的跑了回來,隻是漆煞口中的好消息卻讓林慶神起了興趣,他咧嘴一笑,問道。
“什麽好消息讓你這樣着急?”
漆煞舔了舔嘴巴,說道。
“其實啊,我剛才跑到了巫師派的門口去了,隻不過還沒等真正靠近時,卻聽到兩個人在談話!于是我就躲到一旁的樹後,開始偷聽。”
藍風饒有興趣翹起嘴角,讓漆煞繼續說着。
“然後我就聽見她們說,今天早上似乎有一個男人闖到了巫師派裏,而且實力不凡,差點與她們的什麽來着,好像叫做大姐頭,差點跟大姐頭幹了起來,但後來因爲某些原因,這個男人走了。”
漆煞說完就看了看藍風,臉上露出壞笑,意思是這個厲害的男人不就是你嗎,對此藍風也是無奈的回笑一下,繼續聽着他講。
“本來我是打算回去的,可剛轉身就又聽到她們兩個談起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藍風“哦”了一聲,他的記憶裏猛地就竄出燕玲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巫師派以前發生了一場意外,這導緻她們所有的男性弟子被一一逐出,而且也不準女性弟子下山遊玩,可以說是完全被限制了自由,而且燕玲是15歲的時候來的,直到過去了兩年意外才突然降臨,也就是她17歲時,藍風不知道這場意外到底是什麽,爲什麽會有着如此之大的影響,但他本能中感覺漆煞接下來所說的話,會解開自己心中的疑惑。
“她們其中一個說,要不是那些被心魔纏身的師兄師弟犯了錯,掌門也不會如此狠下心來,将他們全部趕下山去,而另一個就說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以前的巫師派講究男女配合,無論是陣型、法術、修煉,都要一對一對的進行,可沒想到有些師兄師弟居然起了壞心思,利用這點而去·····所以才導緻掌門對男人有了戒心,這也讓部分的師姐師妹們有了陰影,否則不會變成這樣的。”
藍風情不自禁的戳着下巴,兩眼眯起看着地上,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