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煞撇了撇嘴,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麽顧慮,藍風好奇的笑了笑,自己這個問題應該沒有什麽顧慮吧,這裏就我和你兩個人,難不成你還擔心老天發怒嗎?
“哈哈,怎麽了,不就是一個排名嗎,你就說誰最厲害誰最不厲害,中間那個我就不聽了。”
他用商量的語氣跟漆煞談道,但卻被這貨了一個白眼。
“你這不廢話嗎,第一個第三個沒了,你還能不知道第二個?再說我擔心的不是123的問題,而是這本身啊——”
“本身?怎麽了?你害怕這三個門派來逮你?”
“這倒不是,說實話我是害怕你來逮我。”
漆煞撇了撇嘴,一副孩子氣的躲到一邊。
藍風壞笑一聲,怪蜀黍般的貼向漆煞,要說這小子雖然古靈精怪,但也有不少樂點,沒事兒聽聽或許還能減少一下趕路的疲勞呢。
“漆煞啊,你就說說呗,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揍你的,更不會逮你的,我是誰啊,我可是你的夥伴,忠實的夥伴!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打你的拉~~”
“你個、2、大狗,吃飯噎着還放屁,放屁之後又拉稀!”
漆煞對着藍風是一番大罵,那詞句牛逼,不禁突出了對藍風的鄙視,還有着特殊的韻味,連每句話的最後一個字都是極爲難聽的,這樣的境界除了漆煞誰能達到呢?
“呵呵,漆煞啊,我說過,我是不會打你的,不會揍你的,更不會逮你的,我是誰啊,我可是你的夥伴,忠實的夥伴啊!”
“個大,放了狗屁還賴皮,等着一會兒被雷劈。”
漆煞又是一罵,藍風默默的低下頭,他要忍,一定要忍!否則自己剛剛那番話可就是說謊了啊。
“藍風孫兒,不要再憋下去了,會憋壞的,你不憋壞自己也就算了,幹嘛還要丢人現眼呢,跟你走路就跟牽着頭豬一樣,實在是難爲我啊~”
“呵呵,漆煞,我們·可··是夥··伴啊··”
“孫兒,還記得嗎,當初在小葵花媽媽的課堂上,葵花媽媽是怎麽說你的了,她說你天生菊廢,對女人不感興趣,我聽了後可謂是焦急又焦慮啊,這孩子是該怎麽辦,我不得給你做一下手術嗎!”
藍風突然擡起了頭,眼睛直直的看着漆煞,話不說手不動,弄得他很是納悶。
“喲,怎麽了,白費爺爺養了你那麽多年,連我的模樣都記不住了嗎,沒事兒,好好看看你這英俊潇灑的爺爺吧,但是不要看太久了,否則會讓你這個面癱難受的。”
漆煞歎了口氣,扶着額頭在那裏,殊不知藍風的怒火早已到達頂峰,他說了不打漆煞醬~不揍漆煞醬~也不逮漆煞醬~可是沒說不踹漆煞醬!不砸漆煞醬!不廢了漆煞醬啊!
“靈靈靈靈···哥,偶錯了,偶真的字錯了,偶不汗了!”
“嗯~你的嘴怎麽又犯病了,剛才不是好了嗎,那一個字說的多清晰啊,像是擔心我這個老人家聽不清楚一樣,怎麽,就因爲我現在拿着把刀又扛着把槍而犯病了,沒事兒~就幾根黑鴉羽的事情,主要是爺爺您啊!”
隻聽這裏傳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緊接着就是“噗通!”“咕咚!”“刺啦!”等有些恐怖的聲響,可能是這武器的問題吧,不過沒事兒,藍風很滿意,漆煞也很“滿意!”
“好吧,偶所!偶所還不性!”
隻見鼻青臉腫的漆煞忙忙擺手求饒,他一下子就跳到了兩三米米外,然後用那香腸嘴來給藍風示以投降,絲毫忘記了自己之前是作的啥死了。
本來藍風還想再教訓他一下的,因爲這貨可謂是把自己的怒氣惹到了爆發點,至此至今從未有過人會這樣,他是第一個!可對于随時都有可能被襲擊的藍風來說,在通往巫師派的道路上必須嚴謹,且不能拖拖拉拉,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時間都要把握好,否則這失去的時間就将是引來殺身之禍的契機。
“那你趕緊說,不然我會直接用大炮來跟你玩的。”
他笑了笑,轉身繼續走着。
漆煞見藍風沒了動手的意思,過了許久才跟了上去,他小心翼翼的走在藍風旁邊,嘟起嘴巴開始解釋起來。
“起司啊,偶甘心的狗屎你。”
“什麽?!”
“不要打,我沒罵你啊!”
“你說狗屎我?這不叫罵我?”
藍風拿起刀就往漆煞裆部桶去,可沒等捅到就聽見後方傳來一股聲音,他突然将刀換到左手,并一把抓起漆煞鑽到了旁邊的樹叢裏,屏住呼吸好像是要躲避什麽。
“怎木了?”
“噓!”
藍風指了指左邊,隻見那裏的聲音越來越大,剛開始如同動物在玩耍,身體與叢葉發生了摩擦,可後來這個理論就漸漸的不可信了,因爲這根本不是四隻腳所能制造出來的聲音,而是讓藍風很不解的,這個生物居然會有八隻腳!
他扒開一絲縫隙,緊緊的貼在上面,透過樹叢他看到剛才自己和漆煞所站的地方,正被一團很大的黑影給糊住了,爲什麽說是糊住,因爲它不像烏雲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