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老笑了笑,他知道藍風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他跟那個小姑娘的關系都被自己看在眼裏,可不能在知道兩人關系的前提下還如此肆意呢。
“嗯,謝了。”
藍風點點頭,隻好把精力集中在接下來的宣布上。
“那走吧!”
海老淡淡的說道,隻見他緩步走向那個通道,也就是藍風等人進來的地方,然後緊接着猿老跟了上去,最後才是他和鷹老。
“對了鷹老,爲什麽剛才他們一下子就沒了,現在卻要走路呢?”藍風問道。
“哦,哈哈,其實那屬于一種短暫的爆發,将體内一部分的功力化作氣流,然後如爆炸般進行提速,你也知道爆炸能有啥好處,對身體肯定是有危害的,所以這個招式一般不能多用,何況老人得多走走,不然會不健康的。”鷹老笑道。
藍風點點頭,果然問鷹老對了,這個老人家既可以給他解決疑惑,也可以不讓他有太多的嚴肅感,可以說是比較輕松的交談方式,林慶神第一喜歡誠實,第二便是輕松,如果談話跟打二戰一樣天崩地裂的,那他甯願裝啞巴不說話,否則就會跟得病一樣難受。
差不多走了有十多分鍾,期間藍風再次觀察了一下這個通道,經過剛才他與韓磊一戰,再加上獅老那麽一吼,這個通道不但沒有出現崩塌或碎裂的樣子,反而像裝修一樣更加凝實,對于這點鷹老也是給出了相應的解釋。
“因爲我們附靈派主要看重設備,在尋找野仙、馴服野仙、防備敵人上,設備是必須的,而這個通道自然也加入了一些東西,比如那個小燈,它的感受範圍極大,隻要一百米内有一丁點的威脅存在,它就會立即報出信号,連接通道其他的各個部位,從而啓動警戒狀态,照這樣來看,它似乎是啓動了三級的警戒狀态,防禦加強,一些武器裝備都露了出來,你可得小心點兒啊!”
藍風看了看通道的兩旁,果然有一些發着寒光的刀刃,還有一些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的針孔,鷹老說那是一種麻痹性很大的毒針,隻要被刺中後五秒内就會四肢乏力、頭腦眩暈,差不多十秒後你就成植物人了,還有地上的一些嗅覺系統,如果聞出了你身上有血,就會立即竄出魔騰将你束縛,因爲附靈派的人的血都是比較特殊的,他們在與野仙融合後就會多出一點成分,所以這個系統會檢測出你是不是附靈派的人,如果不是那麽恐怕是你冒鼻血它都會捉住你。
終于在一段昏暗中,藍風等人到達了外圍區,一出通道他們就聽見一陣吵鬧的議論聲,隐約可以知道有些人竟然還在讨論這次附靈派是不是内讧了,或者進入間諜了,對于這些人的腦子真是想不佩服都難啊。
“那裏是宣布消息的主台,因爲這次比較特殊,所以我們還得使用一下提速,否則會很費事的。”鷹老看了看前方,本來是比較寬敞的外圍區此時已經被堵得滴水不漏,而且還有很多的新人盯上了猿老肩上的獅老,相信本來是很平靜地湖水也會變得沸騰起來。
對此猿老自然是非常生氣,便情不自禁的破口大罵。
“看什麽看!沒見過人嗎,你們是來修煉還是看人的!要想看人上大街上去!”
不過在猿老這麽一罵後,那些新人竟變得安靜下來,一些遊動的眼睛也是老實的縮了回去,可能怕與猿老對視的時候被刺瞎,總之猿老這麽一吼效果很好,所以一行人本來想提速的,現在看來走過去都比較輕松了。
在從人群中穿行的時候,藍風注意到了,那些新人都對自己有着不一樣的看法,有些人的眼神很疑惑,心想自己是誰,還有些人的眼神就比較霸道,以爲這裏是他家,所以藍風有些不請自來了,但更有些人是直接出了聲音,比如“切!”“哼!”之類的,當然藍風是跟沒聽到一樣,因爲接下來他們就不敢再這麽藐視自己了。
大約走了有二十多分鍾,因爲這裏離主台比較遠,一般鷹老他們都是從長老區走到主台的,如果該從外圍區的話會比較繞路,但因爲這次比較特殊,另外時間很匆忙,所以他們也沒有再去找長老區的道路,而是直接從外圍區走向主台。
經過了幾個暗梯,藍風終于是站到了主台上,這就跟演唱會差不多,歌手在比較高的位置上,而聽衆則是處于下方,一般演講什麽的都是采用這樣的形式,可能效率比較高吧,而附靈派的這個主台就有些坑爹了,因爲它離下面不止是三四米高,藍風低頭一望,那幾百數的人竟如同螞蟻般密密麻麻,從而可想這高度到底是有多高了。
“哈哈,怎麽了,難不成藍風小輩你有恐高症?”
“額,這倒沒有,但是很懷疑它的高度。”
“哈哈,不高,才30米。”
“30米……”
就在兩人閑談的時候,海老站到了中間,将身子露了出來,他那水波般鎮定的面容映入人們眼簾,這就是一派之主,無論門派是有多麽的肮髒,他始終作爲核心來穩定大局,因爲他一個人就背負了數百人的性命,對此一派之主不是想當就能當的。
“安靜!!!!”
猿老突然一吼,差不多沒把藍風給吓尿,他咧咧嘴角,眼珠子跟要掉下來似的,而一旁的鷹老則是捂嘴偷笑,他可能是早就習慣了,因爲附靈派可不是隻有鬧内讧才會這樣的,一般哪怕是發生了意外或有人受傷了,四個長老也會來到主台,對那些新人給予安慰和鼓勵,當然猿老的吼聲就少不了了。
而在猿老吼完,海老才咳嗽一聲,可能他也不确定那些新人是否真的安靜下來,所以才任由猿老這麽一吼,畢竟是爲了效率,像藍風那樣在閑聊的人可能就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