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我在說你,你怎麽還反問起我來了?不過既然你已經說到了這裏,我就不得不和你争論一下了,到底我們誰更悲哀,在争論之中自有分辨。”甄瑜說道。
“是嗎?你以爲你自己過的很好嗎?你的每一段人生都是悲劇的,别以爲我不知道。”藍風說道。
“你又知道我什麽?你又了解我什麽?你難道有經曆過我的人生?”甄瑜說道。
“沒有經曆過你的人生又怎樣?難道我分辨不出你的每一段人生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麽嗎?”藍風說道。
“别在那裏說風涼話了,既然從來都沒有經曆過我的人生,你又有什麽資格在那裏誇誇其談,你怎麽就知道我所經曆的所有人生都是悲哀的?這其中的道理,你沒有經曆過,又怎麽能妄下結論?”甄瑜反駁藍風道。
“你這話真是說的太對了,既然你自己都明白這個道理,那你又爲何先嘲笑我呢?你又知道我什麽?你又了解我什麽?”藍風說道。
“哈哈哈……你的人生還用别人來參悟嗎?難道你就沒有覺得,你現在就活的很悲哀嗎?如果你自己連這一點都不能體會到,那你又何來這些大道理呢?”甄瑜說道。
“我能體會什麽?你倒是給我說說看啊?我到底哪裏活得悲哀?你都知道些什麽?你說啊?”藍風說道。
“哈哈哈……你在芊芊小姐面前的舉動難道就不足以證明一切嗎?你現在連對我動手都不敢,我可是在這裏一直在嘲諷你哦!你不想把自己的面子奪回去嗎?”甄瑜說道。
“我想要奪回面子,也不會用動手那種方法,我會用時間來證明,你的所有結論完全都是錯的,你就等着有朝一日我對你發出嘲諷的眼神吧!”藍風說道。
“你還想嘲諷我?别說笑了,現在你可是連自身都難保,而且你們沒一個人都将需要我的幫助,你們的臉上難道就沒有一絲難堪嗎?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覺得臉上有些挂不住,哈哈哈……而你這個人,竟然還在那裏自說自話,把自己說的有多高尚似得,你以爲你這種心機能得逞嗎?”甄瑜說道。
“我不理解你到底說的是些什麽,你是不是有些更年期了?剛剛複活就脾氣這麽暴躁,可不是什麽好事哦!”藍風說道。
“我可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說一些人類之間的避諱詞語,我雖然不屬于人類當中的生物,但也是個雌性生物,我可是也很在意你那些充滿鄙視意思的詞語的,你說話可給我注意一點。”甄瑜趁着臉對藍風說道。
“那我還真是沒想到呢!竟然你這種羅刹女都會在意人類之間的言語,難道我現在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你以爲你是什麽人?你還能管制我的言論自由不成?”藍風說道。
“哈哈哈……你還真是會狡辯,沒錯,我确實管不了你的言論自由,不過我對你可是知道的很多,你别忘了,我的真正能力,可是會把你看得很透徹的。”甄瑜說道。
“你的能力就是感知度比較強勁而已,你以爲我會怕你嗎?如果我隐藏起氣息來,你也是完完全全都察覺不到的,這一點我也深知,對吧?”藍風說道。
“你既然這麽自信,要不要我們之間較量一番?讓你看看剛剛恢複力量的我到底有多麽恐怖。”甄瑜沉着臉說道。
“你要跟我動手嗎?這個節骨眼,你不保留實力,難道要把所有的力量都發洩到我的身上?你就不怕芊芊小姐怪罪你嗎?”藍風說道。
“現在芊芊小姐已經不想管我們了,你要不要和我比試一下?”甄瑜說道。
藍風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芊芊小姐,現在确實就如甄瑜所說,芊芊一直倚靠在台階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朝氣,而且藍風感覺芊芊的力量很微弱,像是正在修養中。
這個時候分身走了過來,對着正在吵架的藍風和甄瑜發出嘲諷的話語。
“我說你們,還真是不老實,現在芊芊小姐正在想辦法恢複力量,你們還是不要再吵了,如果把芊芊小姐惹怒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後果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就不用我再你們面前重複了吧?”分身說道。
“那既然現在芊芊小姐分身乏術,我們想要一場比試總可以吧?這一點難道也不讓我們行動嗎?”甄瑜不滿的樣子說道。
“我可沒有說過不讓你們比試,不過現在恐怕是不行,如果這個時候新世界那邊突然有了戰争,你們打算怎麽辦?難道要讓我們的集體同時丢失你們兩股戰力嗎?你們是在拿我們的命令開玩笑,知道嗎?”分身呵斥藍風和甄瑜說道。
“好吧!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既然是你的命令,我也不敢不聽,我的心髒還在你的手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到底有沒有打算把心髒壞給我?如果隻是想利用我幫你們打赢這場戰鬥,完全用不着想出這樣一個卑鄙的辦法來,你們難道就不能用一些比較人道的方法來邀請我嗎?”甄瑜很不爽地說道。
“甄瑜你還是老樣子呢!你以爲我們用人道的方法來邀請你,你會同意我們的請求嗎?像你這種如果沒有被别人壓迫,就要想方設法去壓迫别人的人,我們是不會想到有更好的辦法的,奪取你的心髒,用來威脅你,就是對你最仁慈的了,你以爲你的運氣很差嗎?其實你遇見我們是算走運的,如果反過來,你被邪神利用到,可就不知道你的身體會因此承受多大的痛苦了。”分身說道。
“你可不要亂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和邪神那個家夥并肩戰鬥,一輩子都不會,能不能請你不要在我面前總是提起那個令人作嘔的家夥?我可一點都不想聽見那個家夥的一丁點信心,也請你好好體諒我一下好嗎?”甄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