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我們暴露了!你幹嘛要飛起來啊!”小寒抱怨道。
“小寒沒發現都已經被擠得喘不過氣來了嗎!如果再待下去,我們就要被擠破胸口了。”藍風說道。
“那現在如何是好?我們要去哪裏?”小寒說道。
“沒辦法,先找一個地點降落下去,然後再做打算。”藍風說道。
這時候藍風還不知道,剛才看見藍風起飛的那些百姓已經全都湧向藍風飛的方向,因爲在百姓眼裏已經把藍風當做下凡的神仙。
在窮苦百姓的心裏,沒有什麽比拯救他們更重要的事情,藍風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爲了百姓心中那個能救苦救難的神仙。
可是這時候敲鑼的女人非常生氣,因爲本來女人是想在窮苦百姓面前誇誇其談一番,好拉攏一些良好的百姓入會,再給百姓分一點稀粥饅頭,拉攏百姓的心。
現在倒好,百姓的注意力全部都被藍風吸引過去了,根本就沒有人再理會女人。
“可惡!那兩個是什麽東西,怎麽和主人有着同樣的能力!”女人說道。
等藍風和小寒降落之後才發現後面有人跟來,不過這時候發現也已經晚了,因爲一路上已經有很多人都見過藍風在天上飛行,這裏的人員很密集,藍風無論想降落到哪裏,都是烏泱泱的一片人。
“這裏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們也隻好降落在人群中了。”藍風說道。
“那樣恐怕不行吧?如果我們降落在人群中,一定會引起慌亂的。”小寒說道。
“現在已經引起慌亂了,你看後面追着我們的那些人,全都像是在指着我們喊叫,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麽啊!”藍風說道。
“我聽聽!”小寒說着,便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後面百姓的話語。
“聽到了嗎?到底在喊着什麽東西?”藍風問道。
“我聽到了,百姓們已經把咱們裏當成神仙,似乎在求我們拯救他們的苦難。”小寒說道。
“什麽?這下可糟糕了,我們拿什麽拯救他們啊!這簡直就是在戲耍我們嘛!”藍風說道。
“可是百姓全都在緊追着咱們,現在我們要不要降落下去給他們說清楚呢?”小寒說道。
“可不能那樣做!如果我們降落下去,很可能會被百姓踩死在街上,這種慌亂我以前就經曆過,那一次要不是被小茹他們師徒倆拯救,我恐怕都已經落下了殘疾,說不定都已經不再這個人世間了。”藍風說道。
這時候事情的嚴重性已經遠遠超乎了藍風的想象,因爲随着人群的呼喊,還有越來越多的人看見藍風和小寒在天上飛行,幾乎這片區域的所有百姓都在追着藍風和小寒跑。
而此時藍風的體力也已經有些透支,之前就一直沒有睡好,加上在天上已經飛行了很遠,藍風覺得自己好像在往下面逐漸墜落。
“你怎麽了?是不是體力不支了?”小寒問道。
“是有點!應該是昨晚沒有睡好的關系。”藍風說道。
“沒事的,我用純白之力給你補充力量,你現在需要一口氣沖出這個區域,如果我們繼續在這裏轉圈飛行,一定會有越來越多的百姓跟着起哄。”小寒說道。
“我知道,我也一直在尋找美有人的地方,可是我怎麽感覺北部的大地上已經聚集了所有的人呢?我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沒人的地方。
當藍風回頭看去的時候,後面追着藍風自己和小寒的人數已經遠遠超出了藍風的預料,此時後面的人已經看不見邊際,随着原來越多的人目擊到藍風和小寒,地面上的人群也在越來越大。
“事情好麻煩!我們必須要甩了那些人才行。”小寒說道。
“如果是這樣,我就閃現到南部吧!”藍風說道。
“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到這裏來的,怎麽能回去呢!”小寒說道。
“那就北部咯,我們去冰山地區看一看,那裏應該沒有人才對。”藍風說道
此時小寒給藍風補充的力量也已經補充得差不多了,藍風瞬間閃現到北部,不過讓藍風吓了一跳的是,在北部冰山地區依然有許多人在生活着。
下面的人穿着都很厚重,冰山的溫度也确實是非常低,當藍風停留在冰山上空時,下面的百姓全都仰望着天空,就連幹活的百姓都停下了手裏的活。
“不會吧!這裏也有人生存?是在逗我呢?”藍風驚訝說道。
“而且我怎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裏的人看起來好兇惡,和剛剛在南北交界那些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小寒說道。
“看那些人的身高和體型就能知道,這些人應該是被趕出普通人生活圈的人,你有聽過野人這個說法吧?”藍風問道。
這時候小寒确實想起了自己冒險的那一段時間,野人的确全都是這副兇悍的模樣。
“好像确實很像,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繼續逃走嗎?”小寒說道。
“小寒使用這個逃跑兩個字似乎并不适合咱倆,如果說我們逃跑能解決問題,那還不如面對面去會會他們。”藍風說道。
“你瘋了?還要去和那些人說話?”小寒驚訝說道。
“不溝通怎麽能知道那些人到底想要什麽呢?你看他們的臉雖然很兇悍,但是我感覺每個人的眼神裏都透露着渴望的神情,我猜他們是在渴望生命。”藍風說道。
“我不想下去!野人的路數我非常熟悉,無論你怎麽對他們,都不會得到好處的,因爲幾乎所有野人都被我們這樣的人所傷過,我想,下面那些野人肯定也是在等待有朝一日能有個君王來拯救他們。”小寒說道。
聽小寒這麽一說,藍風的心思也跟着動搖了起來,之前想降落的想法也全都沒有了,現在兩人已經往更高的地方飛了去。
“你這是要做什麽啊?我們要幹嘛?”小寒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藍風壞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