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沒有證據,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楚湘俊的神情已經變得有些激動。
“沒錯,我是沒有證據,那段記憶也不可能從你的腦海中摳出來,不過你必須要接受這個事實,你是我的孩子,或者就是我本人。”淩波很認真地說道。
“我是你本人?你有沒有搞錯!”楚湘俊說。
“因爲在你母親生你的時候,我曾經有一個劫難,在危機之際,我把自己所有的體能全都注入到你母親的肚子裏,所以說你有可能就是以我的力量誕生下來的,所以說你就是我本人。”淩波說道。
“不可能!你不要在這裏妖言惑衆,我不可能是你的孩子,我更不可能是你。”楚湘俊極力反駁淩波道。
“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隻要去問芊芊便知道了,她這個分身肯定知道一切。”淩波說。
“問芊芊?簡直是笑話,現在我們和芊芊已經成了敵對的關系,你認爲芊芊還能在我們面前說這些話嗎?”楚湘俊已經接近抓狂。
“那可不一定,如果我不動手,芊芊是不會傻到主動對我出擊的。”淩波很自信地說道。
“既然你有辦法讓芊芊陳述當年的事情,那就去找她吧。”楚湘俊說。
“那現在就跟我走,我帶你去見芊芊。”淩波說。
此時芊芊正在紅雨身邊禱告,這是芊芊每日必做的功課,要在心裏對天禱告。
原來芊芊對着禱告的是神,可是現在神已經被淩波取締,所以芊芊隻能對着天空進行禱告。
“芊芊小姐每日都要禱告,這時爲了什麽?”紅雨問道。
“爲了我的生命。”芊芊說。
“你的生命?這話從何說起?”紅雨對芊芊的話有些疑惑。
“紅雨大人不知道我的事情?”芊芊疑惑說道。
“我怎麽可能會知道,芊芊小姐有何事情沒有對我說過?”紅雨問道。
“我還以爲紅雨大人早就知道了,看來還是要我親自說出來比較好。”芊芊說。
“是你身體那件事情嗎?”紅雨說。
“對的,原來紅雨大人早就知道?”芊芊說。
“這個事情一眼就能看出來,芊芊小姐是一個分身的問題從我第一眼遇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紅雨說。
“那紅雨大人還會允許我這個分身在你身邊出謀劃策嗎?”芊芊說道。
“那有什麽關系?分身也是生命體,甚至比本體更加珍貴,因爲分身的本來是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所以世人對分身都有偏見,你的分身潇潇就是這個例子。”紅雨說。
“潇潇是我作爲實驗的材料,我是想知道作爲本體的煩惱到底是什麽。”芊芊黯然說道。
“那最後芊芊小姐體會了嗎?”紅雨問。
“當然,不止體會了,還爲了潇潇的事情大傷腦筋,原來我的主人當時就是這個想法。”芊芊說道。
“芊芊小姐原來的本體是不是已經死亡了?”紅雨問道。
“是這樣呢,是淩波害死了她。”芊芊的神情有些黯然。
“又是淩波!看來這裏面的故事很不平常。”紅雨說。
“紅雨大人如果有興趣,我就講給你聽。”芊芊淡然說道。
“我當然要知道這個故事,畢竟芊芊小姐是我的接班人。”紅雨微笑說道。
“紅雨大人能給我這個恩惠,讓我很感激,不過還是請紅雨大人另設接班人,芊芊作爲分身,實在不配擁有這樣的特殊照顧。”芊芊說。
“芊芊小姐說的哪裏話,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有一日我不在了,這個世界需要芊芊小姐來維持正義,我早就已經這麽設想了。”紅雨說。
“恐怕芊芊要讓紅雨大人失望了,畢竟我隻是一個在邪教呆久了了分身,在迷茫之際隻爲求生存而奔波,努力,甚至爲了活着曾經不惜一切代價。”芊芊神傷地說道。
“隻要是有思維的生命體都是爲了使自己存活才生存下去的,死亡是生命最爲恐懼的事情,就算那些沒有思維意志的生命體也都懼怕死亡,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死亡都是威脅着它們的恐懼品。”紅雨說。
“事情要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候我已經被主人分身出來,而當時的我可不像現在這個樣子,在北境的村莊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芊芊說道。
紅雨在旁邊靜靜聆聽,其實芊芊的過去是什麽,紅雨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一些,隻不過想聽芊芊把故事講述出來而已。
“作爲對自己是分身的憤怒,我把所有過錯都歸咎于我的主人,我做那些壞事也是爲了報複我的主人,因爲我的樣子和我的招式,全都和主人一模一樣,沒過多久,主人就被世人所唾棄了。”芊芊說。
紅雨起身倒了一杯熱茶,放在熱氣騰騰的火爐前坐下來細細品嘗。
“主人被官府甚至百姓追殺和通緝,但是主人對我卻沒有進行回收和摧毀。”芊芊說。
紅雨吹了吹熱騰騰的茶水,水蒸氣把紅雨的頭發吹成卷曲狀。
“當我和主人面對面對峙的時候,我能清楚感覺到主人眼神裏的黯然和落寞,似乎對這樣的我很不甘心,又有一些失望,就是從那時起,我對主人更加懷恨。”芊芊說道。
“我想,當時你的主人應該沒想到你會做這些壞事,她分身出你的本意肯定是爲了天下蒼生。”紅雨吹着茶氣說道。
“是這樣子的,因爲當時北方有疾病散發,主人作爲行俠仗義的醫生已經抽不開身,于是就用法力制造了我這樣的分身,爲的是讓我幫助主人給她估計不來的百姓治療。”芊芊說。
“真是一個好故事,不過我似乎能猜到故事的結局。”紅雨說道。
“結局就是主人爲了保護天下蒼生而死去,在臨終前她把襁褓中的嬰兒和她所有的救世能力全都傳給了我。”芊芊說。
“難怪芊芊小姐的能力這麽強,原來有這般好底子!”紅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