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淩波并沒有就此罷休,雖然兩個姑娘的身心已經完全折服,但是夏萱的那股倔強勁絲毫不輸蘭花,淩波想把夏萱征服成像蘭花一樣唯命是從的使徒。
淩波把夏萱和春菡分别關在不同的房間,爲的是不讓他們互相幫助逃跑。
淩波現在還沒有完全征服夏萱,抓來春菡隻是對紅雨和芊芊的一個挑釁舉動,現在春菡并沒有被淩波列入征服計劃中。
被催眠完畢的夏萱坐在椅子上,目光和蘭花剛被催眠完成之後一模一樣,淩波以爲夏萱并沒有完全被征服,其實夏萱的意志沒有蘭花堅強,此時夏萱的身心已經完全臣服于淩波。
淩波先是給夏萱打入黑色印記,讓夏萱成爲自己的使徒,随後便拉着夏萱走到煉獄門口。
夏萱得知了煉獄的功效,淩波本以爲夏萱會感到恐懼,但是夏萱并沒有露出異樣的神情。
“哼哼哼!沒有恐懼感嗎?這樣很好!”淩波沉着臉說道。
淩波把夏萱的衣服換成和蘭花一樣的黑色,這樣子更能顯現出夏萱是自己的使徒。
而此時在現世的紅雨已經坐立不安,紅雨和芊芊在皇宮急得直抓狂。
“可惡的家夥!這明顯是在對我們挑釁,淩波爲什麽在短時間内能修煉成這個樣子!那個速度簡直讓人膽顫!”紅雨說道。
“淩波這個人是很有天賦的,隻是他懶惰于修煉,隻要他專心研制咒術,效果會事半功倍,淩波的才能比我們任何人都要高,天賦也是與生俱來的,在我的印象裏,淩波似乎沒有認真修煉過。”芊芊說道。
“這個家夥真有這麽強的天賦?他到底是什麽來頭!”紅雨問。
“他的身世也是個謎,我進教會之前他就在,而且似乎已經在教會呆了很長時間,我估計大約有兩百年左右,因爲有幾個年老的長者都說是看着淩波長大的。”芊芊說。
“如果想戰勝敵人,我們應該做到知己知彼,先調查一下淩波的身世吧!”紅雨說。
“這恐怕很難了,我在十年前就有過這種想法,可是不管在教會怎麽調查,都查不到淩波的身世,就是從那些年老的長者嘴裏都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芊芊說。
“原來是這樣,不過現在我似乎有一個更好的主意,哈哈哈……”紅雨突然大笑道。
“紅雨大人有什麽好辦法?”芊芊急迫問道。
“先保密,等淩波來了就知道了!”紅雨自信地說道。
此時淩波在詢問夏萱,詢問完畢後夏萱已經精神崩潰,因爲夏萱的意志并沒有蘭花那麽堅強,這也是當初爲何蘭花選擇留下的原因。
“我是你的什麽人?”淩波夏萱道。
“您是我的淩波大人。”夏萱神情恍惚地答道。
淩波仰天大笑,在征服完畢後,淩波最喜歡聽的就是這句話,這句話總能讓淩波的自豪感無限迸發,而此時淩波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時,卻不知道自己又怠慢了修煉。
昨天淩波冒着危險來到現世抓走夏萱時,順便在現世投放了先前苦心準備的能令探測方塊,這是一種隐形的能量,隻有制造者淩波才能看見,其他人用肉眼根本看不見。
之後淩波就把自己關閉在封閉的空間修煉,一晚上時間淩波就把自己的行動速度提升數十倍,而在紅雨和芊芊她們進行埋伏時,淩波通過探測方塊全都看在眼裏,這也是淩波爲什麽急于抓走春菡的原因。
淩波就是看紅雨和芊芊太猖狂,去抓走一個姑娘來向她們挑釁,對于挑釁成果的結果,淩波很是滿意,現在又征服了夏萱,淩波簡直是喜上加喜。
就在淩波歡喜的同時,蘭花回來了,淩波見到蘭花就開始一副油腔滑調的說:“我給你帶來了老朋友,要不要看看?”
“哦?難道淩波大人已經把我的姐妹征服了?”蘭花說道。
“哈哈哈!是這樣子的,想不想知道是誰?”淩波說。
“是夏萱吧?”蘭花說道。
“你怎麽知道?”淩波很詫異。
“因爲隻有夏萱的意志最不堅定,淩波大人肯定先從她下手。”蘭花說。
“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沒太注意。”淩波說。
“還有别的姐妹被淩波大人抓來嗎?”蘭花問道。
“還有春菡,這個姑娘怎麽樣?”淩波問蘭花。
“春菡?那淩波大人可要費盡了,她可是出名的鎮定,不過忍耐力應該沒有我強,你要從體罰入手,精神操控可不會讓他屈服。”蘭花說。
“好,謝謝蘭花了,現在要不要和你的姐妹團聚去?”淩波問道。
“好呀,我也很想看看她們的面孔,畢竟是曾經的夥伴。”蘭花說。
蘭花走後,淩波又來到關押春菡的房間,此時春菡被淩波固定住手腳,春菡确實很鎮定,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絲毫沒有蘭花和夏萱被抓來時的吵鬧感,這是淩波很喜歡的。
“這樣子就對了,不吵鬧的女人才會得到寵愛。”淩波走近春菡說道。
春菡并沒有理會淩波,此時春菡隻是在等待時機,等待淩波将自己解放的時候和淩波硬拼,春菡已經做好了随時和淩波戰鬥的準備。
而春菡的這種想法早已經被淩波看破,淩波怎麽可能讓春菡對自己動手。
就在這一刹那間,淩波感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學會了讀心術,剛剛淩波确實感覺自己聽到了春菡内心的想法。
“難道是昨天修煉的原因?”淩波在心裏嘀咕道。
爲了确認自己是否有讀心術,淩波繼續聽着春菡的内心語言。
其實這并不是淩波自己聽見的,而是春菡從心裏故意發散出來的,這正是春菡隐藏的能力,反讀心法。
春菡故意在心裏想着逃跑的事情,因爲這樣子才算正常被抓來的俘虜,如果春菡自己不想着逃跑,那麽反倒會讓淩波起疑心。
就在淩波聽着春菡内心的語言時,淩波高呼自己練成了讀心術,然而這時候春菡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