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我就聽你的,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是幸福的,我以後不會說這種話了。”青絲哽咽道。
“快起來,我們一定要拯救蘭花,不過不能丢下任何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這裏不是我們的家鄉,我們誰也不能留在這。”蘇墨對姑娘們說道。
“可是現在我們怎麽辦?如果不用那個咒術,那我們就必須要有一條船才行,這個國家可怎麽找到船隻呢?”青絲問蘇墨道。
“我們返回皇宮,看看皇帝和宰相到底要對我做什麽,不管他們把什麽罪名安在我身上,我都要像他們問個清楚,我蘇墨自打來了之後就問心無愧地侍奉他們,雖然我沒有立過功勞,但是也做了很多份内的事情,我不信這樣子他們還能對我開刀。”蘇墨說道。
“大少爺可要想好,他們這些人可不管大少爺的爲人怎樣,隻要鏟除大少爺對他們有利,那麽無論任何事情他們都做的出來。”青絲說道。
“沒關系,如果必要的時候,你們就用功夫将宰相制裁住,切記不能對皇帝出手,如果對皇帝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我們就真的不會被原諒了。”蘇墨說。
“放心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現在我們就動身吧,此地不宜久留。”青絲說。
青絲話音剛落,就聽見遠處的追兵又出現了,蘇墨很是奇怪,自己就像被标記了導航似的,爲什麽這些士兵總能找到自己呢?
“不逃了,我看看士兵要抓我們還是摧毀我們,如果是摧毀,那大家都抵抗;如果是抓我們,那就讓他們把咱帶回皇宮,也省得咱們自己跑了。”蘇墨說。
“好!都聽大少爺的,姐妹們準備迎敵,隻要那些士兵對我們動手,大家都殊死抵抗。”青絲喊道。
等士兵圍上來時,一切都如蘇墨的預料,士兵們并沒有對蘇墨一家人動手,果然是将大家全都抓住,随後就把一家人全都抗着往皇宮跑。
蘇墨感覺這些士兵就像機械化似的,無論是奔走的隊形還是奔跑的腳步聲,都整齊無比。
士兵們走也不是完全不休息,到了午夜時分便放下了蘇墨一家人,随後士兵們原地站立,像是在休息似的。
“什麽情況啊?竟然這麽大搖大擺的放我們下來,不怕我們跑了嗎?”夏萱吐槽道。
“是呀,就算是休息也應該把我們綁住吧!這也太不專業了!”青絲說。
“看來這裏面有蹊跷,我們不要亂動,看看這些士兵要做什麽。”蘇墨說。
大概一個時辰後,士兵們重新把一家人抗了起來,再次往皇宮方向奔走。
這時候青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經驗豐富的青絲覺得士兵們應該中了蠱術之類的東西,肯定有什麽方法能讓士兵們解除這種蠱術。
“姐妹們,你們也看出來了吧?這是什麽蠱術?”青絲在士兵的肩上說道。
“像是一種邪教蠱術,應該是士兵身上的某樣東西在驅使他們行動。”翠榮說道。
“那會是什麽呢?”青絲不解地說道。
這時候蘇墨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些士兵的裝束和以前大不一樣,而且這些銀白铠甲不就是從耶律宏良那裏繳獲的嗎!
“銀白铠甲!這是我們從耶律宏良那裏繳獲來的,一定是這樣,耶律宏良那個家夥想控制這個國度的士兵,現在這些士兵全都穿上了銀白铠甲,肯定是耶律宏良導的鬼。”蘇墨大聲說道。
“那照這麽說,現在耶律宏良是不是已經控制了皇宮?”青絲驚訝地說道。
“很有可能,不過這隻能說明公主失敗了,具體原因我們也沒看見,等到皇宮問問公主吧!”蘇墨說。
“恐怕大少爺問不了公主了,你覺得耶律宏良控制了士兵,宰相和公主還能活嗎?”青絲說道。
“公主難說,不過宰相應該不會死,耶律宏良完全可以利用宰相的名義來對士兵們甚至百姓下命令。”蘇墨說道。
“這麽說來,這麽多天一直追趕我們的人是耶律宏良派來的?”青絲說。
“很有可能,那個家夥心胸狹隘,從交談中就能看得出來,耶律宏良肯定對我們懷恨在心,恐怕皇帝的性命也不保!這可如何是好啊!”蘇墨懊惱地說道。
“大少爺不必懊惱,現在我們扒下這些士兵的銀白铠甲,試試能不能把士兵們從蠱術中解脫出來,如果士兵們接觸了蠱術就會聽我們控制了。”青絲說。
姑娘們說幹就幹,六位姑娘同時掙脫了士兵的控制,用她們的武器瞬間劈落了士兵的铠甲,從铠甲中解脫出來的士兵如釋重負,全都呼喊着自由了。
被解脫出來的士兵也幫着其他士兵脫下铠甲,沒多大一會功夫,所有士兵身上的銀白铠甲都被解了下來。
蘇墨從士兵們口中得知了皇宮的一切,此時蘇墨的臉上非常凝重。
“沒想到公主大人竟然和宰相是一夥的,可憐了皇上。”蘇墨說道。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大少爺,我們現在怎麽辦?”青絲說。
“一定要解救出宰相大人,耶律宏良這個禍害不能任由他在這個國度肆意妄爲。”蘇墨說。
這時候士兵們對耶律宏良的憤怒也湧現了出來,士兵全都高呼着聽從軍師調遣,誓死救出宰相。
“不管怎麽說,宰相大人也是有皇室血脈的,現在唯一能繼承皇位的就是宰相大人。”青絲說道。
“是呀,所以我們要營救宰相大人,耶律宏良現在手上因該還有小部分士兵,強攻肯定不行,我們不能讓自己人去殘殺自己人。”蘇墨說道。
“大少爺想的很周到,我們确實不能這樣做,隻有耶律宏良一個人是外人,士兵和百姓可都是自己人,絕對不能讓士兵和百姓兵刃相向。”青絲說。
士兵們對蘇墨一家的大義凜然贊不絕口,此時士兵們也是非常有幹勁,一心想着救出宰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