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自己又弄丢了所有铠甲,這個罪過讓耶律宏良一想,就渾身打顫。
此時公主正在和宰相大人密謀,原來公主大人一直都是宰相派出去的間諜,從小就在被培訓成一名優秀的間諜,和小蕾在同一個班級畢業的。
這也是小蕾爲何懼怕公主的原因,因爲小蕾從前就是被公主指派出去的,兩人一同畢業後,命運卻截然不同。
貴爲公主當然是做主子,而從他鄉被拐來的小蕾隻能做無名小卒任人差遣。
在蘇墨家給公主送信的确實是小蕾,不過小蕾也是被逼迫的,公主對小蕾下了最高級命令,隻要小蕾不答應給公主竊取情報,公主就将蘇墨一家人全都鏟除,小蕾也是被逼無奈。
說道公主的身世,自從被訓練完畢之後,公主的身心就徹底得到了改變,以前皇帝還有一個兒子,也就是公主的哥哥。
在宰相大人的慫恿下,夥同公主一起将王子殿下送往戰場,在一次海戰中,王子殿下失蹤,到現在已經有五年沒有音訊了,皇室将王子視爲犧牲處理。
這都是宰相的計謀,現在當朝宰相是皇上的堂弟,他也有皇室血緣,其實想篡位的不是公主,而是宰相,公主也是被宰相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
皇帝被軟禁,宰相以蘇墨謀反的名義将皇上僞造成失蹤,并且将消息傳出去,讓全國人都知道是蘇墨一家人擄走了皇上,這才緻使了蘇墨一家人到處被百姓圍追堵截。
宰相繳獲的蘇墨家那些銀白铠甲,被宰相和公主視爲意外收獲,兩人把铠甲全都搬到皇宮,看着做工這麽精細的铠甲,兩人臉上喜笑顔開。
“多麽精緻的做工,這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铠甲。”公主贊歎道。
“是呀,做工這麽細緻,難怪西方大陸那麽發達,竟然有超越我們這麽多的工藝。”宰相也自歎不如。
“等我們拿下皇位,一定進軍西土大陸,這麽精湛工藝,一定要多過來爲我們所用。”公主堅定地說道。
“這場征服戰是必須要打的,而且就在最近,我聽那邊的諜報網傳來消息,說西土大陸正在忍受着突如其來的嚴寒,那裏百姓全都在寒冷中痛苦煎熬,就連每個國家的軍隊都糧草稀缺,如果這個時候我們飄揚渡海,一舉将他們消滅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宰相握緊拳頭,一副自信地說道。
“那還不快點行動?等春天到了,那裏的國土面積是我們的數十倍,千萬不能讓他們耕種,不然很快就會恢複的。”公主說。
“這個問題我自然也知道,所以現在才要借着蘇墨這個借口對西土大陸發兵,絕對不能讓蘇墨逃走,一定要留個活口把他抓回來,我們就已蘇墨謀殺我們皇帝爲名,把這個罪名徹底栽贓到蘇墨身上,這樣我們出戰就有了名義。”宰相說。
“真是個好主意,那就這麽辦了,哈哈哈哈……”公主大笑道。
宰相将一套銀白铠甲拿到自己房間,看着做工這麽精細的铠甲,宰相情不自禁将铠甲穿在身上,等到宰相穿好之後,大腦立即呈現出一片空白。
此時宰相已經沒了生動的神情,面部就和死亡軍團一樣僵硬,身體也開始僵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身在大牢的耶律宏良感覺腦海裏有一個信息正傳遞給自己,在耶律宏良的腦海中瞬間就收到了銀白铠甲被穿戴的信息。
淩波之前就告訴過耶律宏良,如果有人把銀白铠甲穿戴之後,那麽那個人的思維意志都會被耶律宏良所控制。
這時候耶律宏良就試圖在腦海裏把那個人叫到大牢,耶律宏良的命令剛剛下達,宰相就開始向大牢行走。
宰相行走的步伐就像一個**縱的人偶一般,與皮影戲上面的影子差不多,等宰相穿着一身銀白铠甲站在耶律宏良面前時,心情郁悶的耶律宏良瞬間就開心了起來。
耶律宏良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宰相把自己放出去,這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堂堂宰相想把犯人放出去隻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耶律宏良跟在宰相身後,一路都暢通無阻,等到了宰相府,公主大人也在,公主看見宰相領着耶律宏良回來,心裏驚歎不已。
“大人!您怎麽把他放出來了?”公主大聲質問宰相道。
耶律宏良在腦海裏操控着宰相的話語說道:“這個人很有能力,我要他做我的新軍事。”
“什麽?一個犯人您竟然要他做軍事?他何德何能啊?”公主看似很不服耶律宏良的樣子。
公主對自己的不屑,讓耶律宏良覺得很不舒服,于是耶律宏良就操縱着宰相的話語,命令手下将公主放進大牢,并且将公主所有的爵位全都剔除掉,還讓公主體驗一下被關押的滋味。
這都是耶律宏良爲了報複公主而下達的命令,因爲自己就是被公主押來的,得到宰相這個重大的傀儡後,耶律宏良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加強自己身邊的護衛。
通過操縱宰相的命令,耶律宏良讓宰相身邊的侍衛全都換上銀白铠甲,這樣子自己的傀儡就增多了一大批,現在整個宰相府的所有男丁都穿上了銀白铠甲。
那些男丁就像人偶一樣被耶律宏良使喚,喪失權位的耶律宏良一下子就找回了控制别人的滿足感。
接下來耶律宏良便處處爲自己的利益命令宰相,不過耶律宏良對這個國家和宰相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現在宰相就是一個活死人一般的存在,想要從他嘴裏問出東西是不可能的,于是耶律宏良就像在公主的嘴裏詢問。
可是被耶律宏良打壓的公主非常倔強,無論耶律宏良怎麽命令,公主就是閉口不言,不過這也難不倒耶律宏良,畢竟在審訊方面,耶律宏良可是很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