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馬上就要被清除了,我們皇室也有自己的人,皇上會爲你壓制掉這一切,不過你切記,千萬不要去找皇上商讨這件事,我作爲皇上的全權代表和你交涉,皇上身邊的眼線比我要多。”公主說。
“我明白了,請公主放心,我會做好份内的事情。”蘇墨說。
接下來蘇墨領着青絲回到家裏,等和家人解釋過後,蘇墨便将小蕾叫到書房。
“小蕾,你是公主的人?”蘇墨有些質問的口吻問小蕾。
“大少爺!您冤枉我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小蕾覺得很委屈。
“那是怎麽回事?昨天公主來的時候你悄悄離開了,雖然别人沒看見,但是公主走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客廳,沒有看見你的影子。”蘇墨說。
“我跟您說實話吧大少爺!我以前确實和公主有過交涉,但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因爲公主記得我的容貌,我離開是怕公主認出我,我不想給大少爺增添沒有必要的麻煩。”小蕾有些哽咽地說。
蘇墨覺得小蕾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不過到底是誰洩露的機密呢?自己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會被公主知道,而和自己談論的時候妻子們和小玉都不在,剩下的隻有六位姑娘。
有一次的談話内容隻有自己和青絲知道,但是青絲不可能是公主的人,要不然公主也不會跟自己演那場苦肉戲,這簡直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思來想去蘇墨都想不通,到底是什麽人把自己出賣了,現在既然這件事情把自己攪了進去,那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現在自己隻能硬着頭皮去輔佐皇上和公主。
這件事情既然沒有觸及到家人的危險,同時公主也對自己沒有敵意,隻是讓自己卷進了這樣不該卷進的事件,蘇墨想了想,既然都是自己的家人,那就算了吧,再追究下去傷害的也是自己和家人。
這個時候蘇墨想到了耶律宏良,這個家夥留在府中恐怕會成爲禍害,于是蘇墨便帶着青絲去關押耶律宏良的廂房去查看。
可是等蘇墨和青絲進去之後,發現耶律宏良已經不見了,綁着耶律宏良的地方全部都是被劃爛的繩子。
蘇墨意識到大事不好,這下最麻煩的事情可能已經找上自己了。
果不其然,此時的耶律宏良正在激進分子的包圍中,領頭的激進分子是朝中宰相,而在耶律宏良身邊羁押耶律宏良的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西土大陸遼國的大将軍,耶律宏良。”宰相看着耶律宏良說道。
耶律宏良被這陣勢吓的全身都瑟瑟發抖,聽見宰相大人的詢問,耶律宏良連連搖頭不承認。
“不用裝了,你身邊這位小姐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我,你就是耶律宏良。”宰相指着耶律宏良說道。
“大人!饒了我吧!我來這裏也是爲了混口飯吃,我并沒有什麽意圖,對這個國度也沒有任何敵意。”耶律宏良向宰相求饒道。
“我比較喜歡誠實的人,而且同一個問題我不會問兩遍,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說出全部實情,第二就是享受一下我們國度的刑罰。”宰相的氣勢非常逼人,耶律宏良被吓的腿都軟了。
此時耶律宏良腦中正極力想着對策,雖然自己的那些銀白铠甲全都被蘇墨拿去了,但是也不能讓眼前這個人知道。
耶律宏良還是能明白是非的,眼前這個老頭可比蘇墨要棘手的多,與其讓這個老頭知道自己的目的,還不如先把銀白铠甲寄存在蘇墨那裏。
“回大人!我是被國家派遣來支援蘇墨的,我是蘇墨的通信使者。”耶律宏良突然想到這個借口,便胡亂說道。
“你說什麽?蘇墨那小子來到這裏到底有什麽意圖?快從實招來。”宰相大怒道。
耶律宏良眼睛轉了轉,在心裏快速編織着給自己脫身的謊言。
“回大人!蘇墨是我們國度派來的間諜,是爲了日後攻打貴國而派他來的,我隻是個傳信的人,這件事跟我可沒有關系啊!請大人饒命!”耶律宏良對宰相連連叩頭。
宰相聽後勃然大怒,當即就派侍衛去蘇墨家裏緝拿蘇墨,然而耶律宏良身邊的那個女人竟然是當朝公主。
此時蘇墨家在家中思緒已經大亂,想到耶律宏良逃走的事情,接下來肯定會捅一個大簍子,蘇墨當機立斷,立即讓姑娘們帶着所有家人逃離這裏,連行李都沒有收拾。
一家人剛剛從後門走出去,前門就沖進了侍衛,姑娘們帶着一家人快速逃離現場,那些侍衛撲了一個空。
但是宰相并沒有就此罷手,當即就下令把蘇墨的家抄掉,那十萬件銀白铠甲全部暴露。
這麽多铠甲在蘇墨的府邸中搜出,宰相斷定蘇墨有謀反的嫌疑,而且還被耶律宏良冠上了間諜的名号,這下子蘇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此時公主在宰相面前扇動耳邊風,原來公主之前和蘇墨說的與皇上聯合都是假的,其實公主才是宰相的人。
皇上如今也被控制住,蘇墨一家人到處逃亡,通緝令當夜就分發了出去,第二天整個國家都是蘇墨的通緝令。
蘇墨無奈,隻好和家人流竄到海邊,尋思在這裏能不能找到回鄉的船隻,可是結果令蘇墨很失望,所有漁民都知道蘇墨是通緝犯,蘇墨走到哪裏都被百姓追打。
窮途陌路的蘇墨隻好躲進荒地或者深山中,這個國度的山非常小,根本不足以躲避,而且皇帝居多,在荒地中行走又很容易暴露,現在蘇墨一家人完全沒有躲避的地方。
耶律宏良被關押起來,雖然耶律宏良在宰相大人面前立了功,但還是被以犯人的名義關押,那十萬件銀白铠甲也通通被宰相沒收。
此時公主大人在皇宮裏圍繞在皇上身邊,皇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這一切的變故,皇上到現在也沒有理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