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良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這裏烏煙瘴氣,受慣了富貴的耶律宏良覺得在這裏呆不下去,于是就去找管事的。
現在蘇墨讓青絲處理一切事物,耶律宏良直接闖進蘇墨一家人吃飯的客廳。
蘇墨正在和姑娘們嬉鬧着享受晚餐,耶律宏良穿着一身破一副直接推門而入。
本來就一身破爛的耶律宏良現在全身都是污穢氣息,夏萱第一個忍受不了,急忙對耶律宏良擺手,示意他出去。
蘇墨也覺得有些不悅,這本來就是一家人的私有空間,而且之前那些乞丐都很安分,從來沒有像耶律宏良這樣子沒有規矩的人。
“我說少東家,您給我安置的地方實在太破了,能不能給我換個好點的房間?”耶律宏良拿着破飯碗對蘇墨說。
青絲趕緊接過話茬,因爲蘇墨都當職一天了,現在青絲可不想讓蘇墨來處理這些瑣事。
“你先出去吧,我們吃完飯以後會去處理。”青絲急忙向外推耶律宏良。
耶律宏良被青絲推的很不悅,臉色沉的很難看,蘇墨一家人全都看在眼裏。
關了門之後,耶律宏良并未離開,而是坐在外面的台階上生悶氣,耶律宏良心裏覺得蘇墨既然是大善人,那就應該有贍養他的義務。
“這個人可真是的,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還跟我們談起條件來了。”夏萱很不滿地在屋子裏說道。
“就是,這家夥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給他吃喝,還要挑住的地方,真是無語!”小蕾說。
“好了好了,别去管他,等會給他安排在糧庫,那裏清淨一些,明天早上趕緊打發走。”蘇墨說道。
一家人的說辭全被耶律宏良在外面聽見了,聽說明天要趕走自己,耶律宏良心裏一肚子火氣,不過想了想之後,耶律宏良決定聽從他們的安排。
因爲耶律宏良聽說要把自己管在糧庫,這麽好的機會幹嘛自己不好好利用呢。
夜半時分,所有人都睡下之後,耶律宏良扛起一袋米就溜了出去,在城裏找了一個商鋪賣掉了糧食換些錢,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第二天一早,青絲在打點糧庫的時候發現耶律宏良不見了,而且還少了一袋米,氣的青絲頭昏腦脹。
“原本以爲這裏的人都很有素質,不是說這個城可以夜不關門嗎?怎麽還有偷米的!而且還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米抗走了,真是太氣人了。”青絲對蘇墨抱怨道。
“好了,偷米的不是本地人,以後我們還是酌情處理救濟的事情,對外地人要慎重一些。”蘇墨說。
“大少爺知道那個人的底細?”青絲問。
“知道一些,聽說是遼國的将領,過慣了富貴日子,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也實在是吃不消,我們不要管他了,以後再有這種事就不要救濟了,這次當作行善了吧。”蘇墨說。
在蘇墨的堅持下,青絲也就不再追究了,不過一家人對待行善這件事已經産生了餘悸。
得到一些小錢的耶律宏良第二天就開始去飯館喝酒吃菜,本來也沒多少錢,經過一天的消費,耶律宏良已經把錢花掉三分之二了。
好久沒有吃到好菜好飯的耶律宏良享受了一整天,可是第二天的花銷明顯不夠,于是耶律宏良就又想到了去蘇墨家拿米去換錢。
因爲這裏的治安一向都很好,蘇墨家根本沒有防備,如果不是外來人員,這裏根本就不會發生任何案件。
午夜時分成功偷走一袋白米,第二天耶律宏良又潇灑了一整天。
蘇墨一家都知道是耶律宏良幹的,雖然蘇墨很生氣,但還是沒有聲張出去。
“真是太可氣了,我門捉住他好好教訓一頓算了,這種人還留着幹什麽?”夏萱氣呼呼地說道。
“就是啊!如果大少爺不想讓我們出手,我們就去報官,這種人不懲罰他一下,就不知道我們的厲害。”青絲說道。
“大家不要激動,我們不能把這件事聲張出去,如果被當地的官府知道他是我們大陸的人,會對我們很不利。”蘇墨擔心地說道。
“這話怎麽講?我們大陸那邊的人犯了錯誤,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呢?”夏萱不解地問道。
“因爲現在這裏的很多官員都看我們不爽,我直接當上軍師之後把很多人的飯碗都擠走了,他們想整我還來不及呢。”蘇墨說。
“原來如此,隻要他們抓住了偷米者是我們大陸的人,就會拿這件事制造輿論,我們在百姓心中建立的美好形象會毀于一旦的。”青絲說道。
“對,事情就是這樣,所以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看來隻好我們自己偷偷收拾他了。”蘇墨說。
“那大少爺打算怎麽做?”青絲問。
相比那家夥今晚還會來偷米,你們把他抓住,然後我親自審問他。”蘇墨說道。
姑娘們聽說要設埋伏抓人,全都樂的合不攏嘴,因爲大家已經好久沒有施展拳腳了,現在都巴不得過過手隐呢。
果不其然,耶律宏良晚上又來偷米,直接被姑娘們抓了正着,等耶律宏良被押到蘇墨面前時,依然是一種不屑的态度。
“切!不就拿了你兩袋米嗎,至于這樣子嗎?還動員這麽多人來抓我,虧你還是個大善人。”耶律宏良說道。
“我從沒說過我是大善人,而且我家的米都是我各人的财産所換,我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你覺得來我家偷米的你很合适嗎?”蘇墨說道。
“那我拿你兩袋米又怎麽了?既然是要給那些乞丐吃,給我拿去換錢又有何不可?”耶律宏良一副狡辯的樣子說道。
看見耶律宏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夏萱在一旁早就忍不住了,氣急敗壞的夏萱拔出武器就朝耶律宏良刺去。
這次蘇墨沒有攔住夏萱,等夏萱近身之後,耶律宏良才意識到自己有危險,這個時候耶律宏良急忙向蘇墨磕頭謝罪。
“大少爺!看在您手下姑娘在淩波大人那裏和我共同做事的情面上,饒了我吧!”耶律宏良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