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中,信鵬已經逃出了淩波的監視範圍外,現在淩波通過任何手段都已經不能感應到信鵬的存在。
身在皇宮的淩波勃然大怒,将皇宮的金銀瓷器全都打落在地,此時淩波把所有的不滿都轉移到藍風身上。
“該死的藍龍,要不是這條臭蟲多管閑事,老子早就鏟除了那攤爛肉。”淩波的面容非常兇狠。
這時候被淩波囚禁在龍椅之下的常世鵬看見淩波發怒,被吓的渾身發抖,牙齒都在打顫。
常世鵬已經被淩波囚禁在龍椅下長達一個月之久,每天淩波都坐在龍椅之上,而常世鵬則被全身捆綁着塞到龍椅下面。
常世鵬隻能露出一隻眼睛看着外面,這都是淩波所安排的,淩波的用意就是讓常世鵬感覺到被羞辱的心情。
信鵬已經一路奔跑到遼陽城,此時遼陽城内早已經被屠的支離破碎,整個遼陽城沒有一處房屋是完好無損的,甚至連個像樣的人都看不見。
城内一片虛無,信鵬奔向在這裏找一些吃的,可是看這個樣子别說吃的了,恐怕連個饅頭屑都沒有。
正當信鵬極力尋找食物時,信鵬看見一個身材矮小的老頭在扒着垃圾堆,像是在垃圾堆裏找吃的。
餓極了的信鵬也上前去扒着垃圾堆,這時那個老頭不樂意了,對着信鵬就一頓指責。
“你是什麽東西?這是我的地盤,快給我走遠點。”老頭對着信鵬一頓臭罵。
“嘿?你這個老頭,這哪裏寫着是你的地盤了?說笑也不看看在哪。”信鵬頂嘴道。
“你這個身強力壯的大個子竟然跟我這個糟老頭子搶食,也不嫌丢人。”老頭指責信鵬道。
“好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自己撿垃圾吃吧。”信鵬嘲諷地說道。
“年輕人别那麽猖狂,有垃圾吃就已經不錯了,不然你還想吃啥?”老頭對信鵬吼道。
“你願意吃就吃,别對我說教。”信鵬一副不耐煩地說。
這個時候信鵬和老頭同時看見旁邊地上有個發黴的饅頭,個頭還不小,兩人相視一對,信鵬一把竄出去撿起饅頭。
“你耍賴!怎麽可以這個樣子!”老頭指責信鵬道。
“嘿嘿!俺這時憑本事吃飯,你下手晚了可就怪不得俺了。”信鵬拿着饅頭在老頭眼前晃着說道。
“哼!你吃就吃,别在我眼前晃。”老頭生氣地說。
“你這個老頭,之前對我說教的時候滔滔不絕的,現在還不讓我氣氣你?怎麽好事都讓你占着啊?”信鵬笑着對老頭說道。
“臭小子,不懂得尊老愛幼嗎?你就這麽跟一個老人家說話?”老頭看似很生氣。
“老人家?想讓我尊敬你,那你就拿出一個老人家的樣子,倚老賣老算什麽?”信鵬說道。
這個時候信鵬身邊走過來一個小孩,那個小孩瘦骨如柴,看樣子就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
小孩對着信鵬手裏那個發黴的饅頭眼巴巴地看着,并且一直抿着嘴唇。
信鵬看出來小孩是餓了,于是就把饅頭給了小孩。
小孩拿起饅頭就跑開了,這時候那個老頭看着信鵬連連點頭。
“想不到你這個粗魯的年輕人竟然也有這麽柔情的一面,很有我當年的作風嘛!”老頭誇贊信鵬道。
“你這個老頭,誇我的時候還不忘誇誇你自己,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信鵬笑道。
“好了,看在你還算有點良心的份上,跟我來吧,我帶你填飽肚子去。”老頭對信鵬說。
信鵬将信将疑跟着老頭去了,老頭領着信鵬來到一個塌陷的房屋裏,這個房屋看起來是個商鋪,房子有一半都被摧毀了,剩下一半還能夠遮擋三個方向的風。
老頭從石頭堆裏拿出一袋糧食,還拿出一口小鍋,不過這個鍋看起來并不是做飯用的,倒是有點像打鐵用的。
這個老頭正是遼陽城的那個手藝精湛的鐵匠,自打那個僞紅魔女失敗之後,鐵匠就趁亂逃了出來,一路奔波逃回老家遼陽城。
回到家裏的鐵匠每天都在爲生計奔波,因爲這裏的人幾乎都已經被野人大軍屠殺了,幸存的人并不多,所以鐵匠就把自己家裏收拾一下,在三面牆壁的廢氣屋子裏生活了一個多月。
而那袋米則是鐵匠在糧食鋪挖來的,這時僅存的一袋糧食,其他的應該已經被野人大軍搶走了。
老鐵匠爲了節省這袋糧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堅決不會拿出來,因爲鐵匠從僞紅魔女那裏聽說了這個冬天很漫長,如果不節省一點吃,等沒了食物就真的要餓死了。
“呵!你這個老頭,竟然還有存貨!”信鵬一邊把米倒進鍋裏,一邊說道。
“少倒點,别把我一冬天的口糧全都吃光了。”鐵匠看着信鵬倒下去小半袋,心疼不已。
“别小氣嘛,吃沒了俺就幫你再去找糧食就好了,俺都好久沒有吃東西了,你就讓俺把肚子填飽吧!“信鵬說道。
這口鍋是鐵将原來打鐵用的鍋,以前都是在鍋裏面盛上一鍋冷水,這口鍋就是一個打鐵的時候冷驟的工具。
“這什麽破鍋啊!不像是做飯的啊!”信鵬說。
“這是我打鐵的鍋,沒辦法,家裏的工具都被搶走了,你就湊合一下吧。”鐵匠說道。
兩人煮了一鍋白米粥,舒舒服服飽餐了一頓,吃飽以後信鵬感覺自己的力量比剛才更大了,現在信鵬感覺就算再來一萬個追兵也不懼怕。
信鵬躺在三面圍牆的房子裏,鐵匠也躺在裏面,兩人懶洋洋地卧在地上,像是一對祖孫似的。
“你是鐵匠?”信鵬問鐵匠道。
“是啊,而且還是個手藝精湛的鐵匠。”鐵匠自豪地說道。
“真的假的?你要是手藝精湛,給我打造一把武器怎麽樣?”信鵬說。
“那恐怕不行咯,現在根本沒有材料,拿什麽給你打造武器!”鐵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