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的牧安然把一切責任都推脫到獄卒身上,三個獄卒的命運就此終結。
牧安然往八個方向分别派遣了騎兵去追趕,這些騎兵都是常世鵬以前的士兵,訓練非常有素。
信鵬逃跑的方向是北邊,而北邊村莊稀少,積雪沒有被踩踏的他别嚴重,有些地方甚至依然是潔白無瑕的一片雪地。
信鵬的手掌印在積雪上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騎兵看見一排整齊的印記一直往北邊跑去,像是雪地中的大老鼠印記一樣。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回京城,牧安然聽到消息後立即帶領一票教會人員追了上去。
而此時信鵬已經生長出大腿,這個時候是信鵬逃跑最慢的期間,因爲大腿長出來就會拉高手臂與地面的接觸,跑起來非常吃力。
一個時辰之後,此時太陽已經高高挂起,信鵬絲毫沒有放慢速度,極盡全力向北面奔跑着。
這個時候第一批騎兵已經出現在信鵬的視野内,馬蹄的聲音也讓信鵬感到非常急迫,盡管信鵬體力再怎麽好,到頭來還是敵不過騎兵的追趕。
騎兵很快就把信鵬圍住,這時候信鵬正處于最劣勢的形态,腿部隻長出來半條,什麽姿勢奔跑都覺得非常難受。
看見騎兵圍住自己,信鵬索性也不逃了,幹脆與他們來場交戰。
騎兵各個拿着長槍砍刀,好在騎兵不是很多,大約有十幾個,這個時候信鵬也來不及數騎兵到底有多少個。
信鵬用手臂支撐起身子,蹭的一下竄到一個騎兵的身上,信鵬用力把那個騎兵頂下馬背,可是被想到人家騎兵身上栓着繩索。
那個繩索是騎兵和馬背相連的,作用就是不被敵人打落馬下。
騎兵迅速扭轉身體返回馬背,朝着信鵬揮刺長槍,信鵬一下子被刺下馬背,當即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騎兵很快蜂擁上去,一舉将信鵬拿下。
這個時候信鵬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信鵬在等待時機,現在這個情形與這些騎兵打鬥,自己肯定是吃虧的。
因爲牧安然下了命令,隻要把信鵬的人頭帶回去就行,可是那幾個騎兵急于功力,以爲這樣子把信鵬捉住就可以了,還有可能拿到加倍的獎賞。
于是那些個騎兵把信鵬用繩子綁住,繩子的另一端栓在馬背上,拖着信鵬就往京城跑。
因爲地上的積雪很厚,信鵬并沒有被拖的很難受,反而信鵬覺得這樣子很好玩,就像在雪地裏滑雪一樣,而且自己還不用使力氣。
因爲騎兵已經追出老遠,距離京城大概有一個時辰的路程,而此時信鵬的身體已經快要生長完成,大約在半個時辰之後,信鵬的腳腕就已經長了出來。
信鵬的心裏非常欣喜,心想再忍一會就能長出整隻腳了,等到了那個時候,别說這幾個騎兵,就是淩波來了也不怕他。
沒想到這個時候信鵬看見前方趕來一隊人馬,仔細一看,騎在馬背上的是牧安然,信鵬這下子可慌了,因爲自己的腳還沒完全長出來,而牧安然又知道自己的弱點,要是這個時候被砍下頭顱的話,一切都功虧一篑了。
信鵬趕緊抓住栓在自己身上的繩子,使勁向後拖拽,拖着自己的那個騎兵連同戰馬,一下子就被信鵬拽的人仰馬翻。
信鵬用牙齒咬斷繩子,緊接着沖到騎兵身邊,這時候騎兵的身上連着馬背的那條繩索已經錯位,那個騎兵一直在地上掙紮。
信鵬沖過去一拳打死了騎兵,緊接着用雙手硬生生把騎兵身上連着馬背的繩索撕扯斷裂。
扯斷了繩索之後,戰馬立即就站了起來,這時候信鵬趕緊竄上戰馬,掉轉馬頭就開始瘋狂逃跑。
後面的牧安然這時候正與騎兵們會面,牧安然遠遠的就看見信鵬的舉動,此時牧安然對這些騎兵不聽從自己的命令感到非常憤怒,還沒等那些騎兵反應過來,牧安然就用自己的新能力将騎兵們全都打落馬下暴斃身亡。
得到了戰馬的信鵬瘋狂奔逃,後面的牧安然緊追不舍,而此時信鵬的半隻腳已經生長完畢,再有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可以生長全部身體。
牧安然在後面對着信鵬大喊,命令信鵬趕緊停下逃跑,此時的牧安然還以爲信鵬真的被自己馴服,完全拿信鵬當成一隻聽話的寵物命令着。
而信鵬怎麽可能聽從牧安然的話,此時信鵬隻有一個信念,趕緊逃脫牧安然的控制。
信鵬拼命擺弄缰繩,到最後甚至直接用拳頭和腳猛踹戰馬,因爲信鵬覺得牧安然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自己的這匹戰馬跑的實在是太慢了。
信鵬捶打戰馬的力道非常大,以至于戰馬承受不住信鵬的力量,在信鵬最狠的一個猛擊之後,戰馬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信鵬被甩出十幾米遠。
等信鵬從地上爬起來時,牧安然一已經騎着戰馬站在自己的身邊。
信鵬擡頭看了看牧安然,發現牧安然正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态看着自己,信鵬想起之前牧安然對自己的折磨,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出來,而這個時候,信鵬的身體剛好全部生長完成。
信鵬踩着雪地站了起來,這就爲的站立再次激發着信鵬的憤怒,想到這段時間被折磨的情景,所有憤怒一觸即發,信鵬直接攥起拳頭,直接砸向牧安然的戰馬。
戰馬一下子被信鵬打翻在地,而牧安然則靈活地從馬背上逃脫,牧安然的身上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呦!書生竟然會武功了?”信鵬用嘲諷的話語對牧安然說道。
“哼!和你說話簡直是侮辱我高貴的人格,你這個下等生物是沒資格和我說話的。”牧安然一副瞧不起信鵬的姿态說道。
信鵬也懶的跟牧安然廢話,直接抄起拳頭朝牧安然打過去,而牧安然則使出獲得的野獸力量,把野獸的手腳顯露出來,此時牧安然的手腳之力已經可以和野獸持平,一場雪中的大戰即将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