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族長已經年近六十歲了,不過體力依然強勁,最主要的還是氣勢,連金剛這個玩世不恭的家夥之前都被哈族長的氣勢所震倒。
說道這個哈族長,與遼國的皇室還有一定聯系,此人之前并不姓哈,而是複姓耶律。
哈族長在三十年前還是遼國的武将,是耶律宏良的叔父,之後看破了官場的無奈,這才出走來到遊牧民這裏。
現在改了名字的耶律家後人,已經成了這裏的大族長,他的這段過去沒人知道,也從未向别人提起過。
金剛揮舞着拳頭步步緊逼,哈族長一個勁躲閃,一直找不到回擊金剛的空隙。
金剛隻是胡亂攻擊罷了,完全沒有招式的套路,而哈族長則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武将,躲閃的套路還是很明顯的。
“别一個勁躲啊,來和我打。”金剛大吼道,吼聲裏面參雜着牛的叫聲。
“牛頭妖怪,有本事咱們拼兵器,用蠻力算什麽本事?”哈族長大喝道。
“用就用,你以爲我怕你啊?”金剛喊道。
“好,那你等着,我拿并起來,咱們比試比試。”哈族長示意金剛暫停攻擊。
金剛倒也老實,哈族長說讓他停下攻擊他就停下了,完全沒有一點防範意識。
族人趁着金剛停止對哈族長攻擊時,從背後射來一陣箭雨,本來大家以爲箭雨可以把金剛掃射緻死,但沒想到金剛毛皮把所有箭矢都彈在地上。
金剛撿起地上的兩隻箭矢,直接朝族長丢擲過去,金剛的力道相當剛猛,兩隻箭矢直接戳穿了一個壯漢的胸膛。
這時候族人開始慌亂了,金剛看見人群亂竄就興奮不已,就像看見紅布一樣,直接朝着人群沖撞過去。
所有人都拼命朝四處逃竄,金剛頂着犄角朝人群沖過去,哈族長急忙抓住金剛的尾巴,用力向後一拉,金剛直接被甩出十幾米遠。
金剛被哈族長拉着尾巴甩到圍牆上,被金剛波及到的圍牆全都倒塌下去,金剛迅速從廢墟中站了起來,再次朝着人群沖過去。
哈族長爲了保護族人,再次拉住金剛的尾巴,這次金剛可沒向上次中了招,金剛擡起右腿,使勁向後一踹,直接把哈族長踹出四五十米遠。
哈族長被金剛踹的直不起身,金剛的這種力道是哈族長完全沒有想到的。
哈族長艱難地從瓦礫中站了起來,這個場景全被族人看在眼裏,這時候哈族長發現族人已經有被金剛頂傷的了。
雖然身體受了極其嚴重的傷,但是哈族長依然拖着身體朝金剛跑去,步伐極其不穩,而且很踉跄。
金剛見哈族長還沒倒下,轉頭就沖向哈族長,此時哈族長極其渴望族人能來幫自己擊退金剛,但是所有人都隻顧自己逃命,完全不管哈族長的死活。
金剛距離哈族長還有二十米遠的時候就開始騰空而起,金剛用腳力與腿力蹬在地上,靠着這股沖擊力直接砸向哈族長。
哈族長的胸口頓時就被金剛刺穿,心髒都頂在了金剛的犄角上。
哈族長直接斃命,不過金剛也沒好到哪裏去,哈族長在臨死前,用力掰斷金剛的一隻犄角,現在金剛已經成了獨角牛。
哈族長用生命的最後一刻幫助族人争取了一些時間,等哈族長咽氣後,金剛依然被哈族長死死拽在手裏,金剛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哈族長的拖拽中脫了身。
這時候族人們都已經逃到五百米開外了,距離已經相當遠,頭一批族人都已經逃到二裏地開外了。
金剛殘留的那隻犄角沾滿了哈族長的血,這個時候金剛斜眼看向自己的犄角,就像看見了紅布一樣,完全忘了自我似的到處亂撞。
部落的院牆和房屋很快就被金剛的胡亂撞擊而倒塌,金剛對紅色的物品極其敏感,這也是爲什麽金剛喜歡頂死一個人之後還想繼續頂人,全都是紅色的血液鬧的。
紅色确實是牛的最大弱點,相反也是激發牛的潛在能力之物。
金剛拼接自己犄角上殘留的紅色都能發瘋,可想而知金剛在看見紅布時的樣子要有多瘋!
現在人群雖然已經遠去,但是金剛依然沒有放棄追趕他們,金剛知道自己的腳力快,根本沒把那些人逃跑的事情當做一回事。
現在逃跑的人群中,落在最後面的隻有年老村民和一些女人小孩,此時金剛并不想和這些人打鬥,逃在最前面的壯漢才是金剛滿意的菜。
金剛追過去之後,直接越過老人、女人和小孩的隊伍,徑直朝前跑去,那些人看見金剛沒有殺自己,全都停下腳步原地等待部落的人們折返回來。
金剛現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那些穿着皮毛大衣的壯漢,因爲這些壯漢都是哈族長的手下,金剛覺得打倒他們比打倒那些不會打鬥的人更具有說服力。
那些壯漢在面對金剛的時候也全都驚生恐懼,有的甚至尖叫的比金剛聲音都大。
在壯漢的嘴裏無非就是叫着逃命與求命,可是金剛哪裏理會這些,不管是誰,隻要追得上就肯定把那個人頂死在犄角上。
整個人群雖然四散逃走,但是每一家人都肯定跑在一起,金剛這一追就是一家子,很少有人能逃脫得了金剛的拳頭,除非自己頭腦聰明知道該往哪裏躲藏。
金剛已經被這裏的人憤怒到極點,全都因爲他們曾經是哈族長的部下,哈族長是金剛唯一屈尊下跪過的人,在金剛人類的意識逐漸清醒時,金剛才明白人與人之前原來還有這着那樣一層關系。
金剛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人類意識逐漸恢複過來,雖然恢複不了像以前那種腦力,不過依照現在的情形就已經發展的很不錯了。
金剛憤怒地向天空咆哮一聲,就像一隻成了精的牛神一般,而且還是憤怒的牛神。
在咆哮之後,金剛釋放出想要沖破人群的沖動,準确來說,應該是頂人的沖動,直到金剛自己把這件事擺平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