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皇宮的秦岽直接找到秦漢,并且向秦漢訴說了自己已經刺殺了宰相的一家和皇上,秦岽本來以爲秦漢會贊揚自己,但沒想到秦漢聽了以後勃然大怒。
很沒眼色的秦岽在文武百官都在的情況下向秦漢坦白,秦岽還以爲秦漢已經收攏了百官,秦漢的反應非常出乎秦岽的意料,竟然直接對秦岽破口大罵。
“你這個刺殺皇上的叛國賊,趕緊給我拿下。”秦漢指着秦岽喊道。
“将軍,您不是?”秦岽想到對秦漢說計劃。
當着文武百官的面,秦漢哪裏敢讓秦岽把話說出來,見秦岽要開口說計劃,秦漢趕緊拔劍刺向秦岽,一把尖銳的青鋼劍,直接插入到秦岽的腹部。
秦岽瞪着眼睛看秦漢,放佛在說爲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秦漢看着頭腦簡單的秦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樣子。
刺向秦岽的劍并沒有将他置于死地,倒下的秦岽被丢進大牢,這時候秦漢已經開始張貼皇榜,寫着禁衛軍統領秦岽刺殺皇室以及宰相,明日當街問斬。
皇榜是黑夜張貼的,一大早就被百姓圍着觀看,百姓對皇上被刺死一事非常惶恐,因爲皇上沒有子嗣,接下來這個國家由誰來掌管是百姓最關心的。
秦岽在大牢裏經過了一夜的掙紮,終于身體已經行動不了,腹部的劍傷使秦岽昏厥過去,但是秦岽還有一絲意識,現在的秦岽有些求生欲望。
處刑的時辰還沒到,秦岽就被士兵拖了出去,秦漢給秦岽找來郎中看傷,郎中也隻是簡單包紮一下,對于秦岽已經潰爛的傷口也是無能爲力。
秦岽雖然意識淺薄,但也能聽的見周圍人說話,秦漢站在秦岽身邊,一副無奈地感歎。
“兄弟呀,找了你是我最大的敗筆,不是你沒有能力,而是你的處事經驗真的太淺薄了。”秦漢無奈地搖頭說道。
秦岽聽的見秦漢的說話聲,此時秦岽嘴裏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麽,但是已經口齒不清了。
“我們即爲同門,那就不能自相殘殺,但我也不能把你留下,現在我把你放到分界山上,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秦漢說道。
秦漢派了幾個心腹将秦岽偷偷運出皇宮,并且找了一個替死鬼代替秦岽去刑場,秦岽被裹着一層棉被丢到分界山上,之後那些人就走掉了。
秦岽由于傷口和寒冷的關系,嘴唇已經發白,臉色也非常暗淡,一副虛脫的樣子躺在雪地上。
這時候狂風呼嘯起來,山間的濃霧又席卷而來,秦岽在濃霧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是郡主。
秦岽眼看着郡主的身影朝自己走來,秦岽很惶恐,因爲郡主明明已經被自己殺死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郡主在秦岽身旁蹲下,等郡主的身影走近了,秦岽才看清郡主的臉,雖然這個女人和郡主很神似,但卻不是郡主。
秦岽忽然想起之前在這裏看到的郡主身影,秦岽的内心忽然掀起波瀾,秦岽心想,難道之前看到的也不是郡主?
出現在秦岽身邊的是鬼娘,上次也是鬼娘率領的小鬼出現在秦岽身邊,而之前皇上和郡主派去假扮小鬼的士兵,根本就沒有被秦岽碰到。
鬼娘看了一下秦岽的傷口,随後用自制的草藥給秦岽敷上,并且用鬼術将秦岽麻痹,使秦岽陷入了沉睡。
等秦岽醒來時自己已經處于分界山深處,而且已經成爲了鬼娘的手下小鬼,秦岽自己感覺有意識存在,但是身體就像被控制着一般,完全不由自己的大腦控制。
秦岽身上穿着一身白衣,和那些披麻戴孝的小鬼混在一起,這時候秦岽的臉部已經有了些許變化,正在向其他小鬼的容貌靠近。
“這麽厲害的人類就讓他做一個小鬼是不是太可惜了?”鬼婆在一旁說。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我會讓他做小鬼的首領,不過現在的他還不能勝任,需要稍加鍛煉才行。”鬼娘一副得意地說道。
秦岽被鬼娘架在雪地中,周圍的小鬼全都過來啃咬秦岽,這是小鬼在給秦岽施加鬼力,每個小鬼都把自己的鬼力傳給秦岽一點,積少成多,等數十萬小鬼把鬼力傳授完畢之後,秦岽已經成爲了一個鬼力非常大的厲鬼。
秦岽的眼睛已經變成藍色,力量漲幅非常大,甚至已經直逼鬼娘的力量了,鬼娘覺得不能讓秦岽的力量超越自己,這樣子很可能讓這個新人倒戈相向。
鬼娘趁着秦岽還沒有完全掌握鬼力,将秦岽身上的鬼力封印一半,而另一半的解封權要等到危機時刻才解開。
秦岽的威懾力直接鎮壓了小鬼,數十萬小鬼對秦岽跪拜,現在秦岽成爲了這些小鬼的首領,鬼娘把控制小鬼的鬼符交給秦岽,這個鬼符相當于統領士兵的兵符。
有了這個鬼符就能召喚小鬼,同時也能讓小鬼對秦岽完全服從,秦岽指哪,小鬼就會打到哪。
秦岽拿到鬼符以後便恢複了自由身,鬼娘把操控他的力量也撤掉了,鬼娘讓秦岽去山裏訓練小鬼,順便鍛煉一下自己新增的能力。
鬼娘對秦岽還不是很放心,所以将秦岽的心髒掏了出來,鬼娘保管着秦岽的心髒,隻要秦岽不聽話,鬼娘就會毀掉這個心髒。
秦岽表面上對鬼娘百般服從,但心動腦子裏想的是利用這些小鬼去攻破長安城。
秦岽直接把小鬼領出分界山,直接逼近長安城,秦岽以爲鬼娘不知道他的行動,但其實鬼娘就是在利用秦岽率領小鬼去攻破長安城。
因爲鬼娘屬于鬼族,這個分界山是鬼娘的歸屬地,她不能走出分界山,處于這種限制,才設計了讓秦岽率領小鬼去攻打長安城的套路。
秦岽率領三十萬小鬼浩浩蕩蕩進了長安城,小鬼所到之處全都籠罩着濃霧,現在長安城門已經被濃霧淹沒。
城内的百姓看見一股濃重的大霧緩緩襲來,猶如末日的昏暗一般,城内有些老人已經預料到要有不詳的事情發生,長安城内的家禽也都開始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