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岽在寒冷的院子裏看守郡主,秦岽在院子裏踱步來增加身體的溫度,還準備了燒酒,每隔一會就喝兩口,這樣子就不冷了。
家丁全都不敢接近秦岽,現在的秦岽外表已經失去了溫和,這幾天都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苦瓜臉,對家丁也不再那樣柔和。
秦岽每天都緊皺眉頭,心裏的疙瘩到現在還解不開,直到郡主忍無可忍出來與秦岽對峙,秦岽才徹底爆發了憤怒。
郡主想到一跳妙計來刺激秦岽,郡主一直在等待小白臉率領軍隊來圍剿秦岽,小白臉在來之前就已經派人偷偷通知了郡主,郡主一夜未眠,就在房間裏等待小白臉前來收拾秦岽。
秦岽早就做好了被圍剿的準備,因爲秦岽知道在想的爲人,宰相就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秦岽知道自己無路可逃,索性就在家裏等着,看他們到底能把自己怎麽樣。
小白臉帶領一個小隊前來,大約有三十名士兵,全都是從保衛長安城邊界的士兵中調遣過來的,小白臉對這些士兵态度很不好,就跟訓下人一樣和士兵說話。
士兵看小白臉全都不爽,而且滿城的士兵和百姓都知道在想一家人不是好東西,這些士兵本來就沒有帶着給小白臉賣命的決心而來。
小白臉自己像個混混一樣走在前面帶路,百姓看小白臉的眼神完全沒有尊敬感,全都像看一個混混過街似的,行人都繞着小白臉而走,因爲說不上什麽時候,小白臉就拿行人開刀。
小白臉爲了顯示自己的氣勢,路過攤販時故意掀起攤位,他自己以爲這樣做能放狠,但是百姓心裏全都認爲小白臉是一個失常的精神患者。
小白臉帶的士兵裏面有三個人是秦岽的老部下,因爲這三個人犯過錯誤,才被發配到城外做守衛,這三人都是正義感非常強的,之前完全是因爲一件小事沒做好才犯了錯,最後還是秦岽求情才把他們留在士兵的隊伍裏。
這三人發覺小白臉是帶他們去圍剿秦岽的,全都做好了幫助秦岽的打算,在行走的過程中,小白臉一路都在前面對百姓撒潑,那三個士兵就在後面串通其他士兵說着等會要做什麽。
到了秦岽家時,秦岽正坐在院子裏喝燒酒吃花生米,秦岽坐在搖椅上,雖然寒風瑟瑟,但是秦岽身上裹着一層厚厚的棉被,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
小白臉直接把門踹開,但是小白臉的身子骨弱,秦岽家的大門很厚重,小白臉一腳下去便把自己的腳踝弄疼了,門還沒有踹響。
秦岽隔着門看見那三個老部下,三人向秦岽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時候秦岽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秦岽不屑地對小白臉做着鄙視的手勢,這時候小白臉本人完全被秦岽弄的發飙了,一個從小被慣着到大的公子爺,這麽被人鄙視,當然很不爽。
小白臉回頭扯着士兵的盔甲,意思是讓士兵上前收拾秦岽,可是不管小白臉怎麽扯士兵的衣服,士兵都不爲所動。
小白臉扯不動士兵,樣子還滑稽的很,士兵使勁把身體做着一個立正的姿勢,由于士兵的力氣非常大,小白臉一下被甩了出去。
士兵全都哈哈大笑,秦岽也被逗樂了,小白臉氣急敗壞地對士兵指指點點,并且對着士兵爆粗口,士兵哪裏會容忍小白臉這樣對自己指責,有一個脾氣暴躁的士兵上去就踢了一腳小白臉。
小白臉被那個士兵踢的甩了出去,直接滾到郡主的房門前,郡主在屋子裏一直看着外面,郡主看出來那些士兵在幫秦岽,原來拟定好的計劃也就不敢拿出來了。
秦岽故意在郡主門外打了一下嗓子,郡主被秦岽吓的渾身發抖,趕緊跑到被窩裏躲着去了。
小白臉被秦岽拉了起來,秦岽拍了拍小白臉身上的灰塵,然後把小白臉攙扶到廂房中,之後秦岽就關上廂房的門,剩下的就是小白臉在廂房的慘叫聲。
秦岽一直到晚上才把小白臉放出去,然後秦岽請那三十個士兵在家裏喝酒吃飯,秦岽郡主的房間作爲請客的地方,并且讓郡主以賢妻的名義給客人倒酒。
郡主心裏一萬個不服氣,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郡主哪裏受得了秦岽這般對待自己,但是現在秦岽态度異常強硬,郡主不得不服軟。
等到酒席結束的時候,秦岽送士兵們出門,等所有士兵走了以後,那三個秦岽的老部下留了下來。
“秦統領,我們有事想和您商議一下。”那三個人神情有些神秘。
秦岽把他們請到院子裏的角落,因爲在屋子裏害怕被偷聽。
“你們是不是有秘密之事?”秦岽疑惑的眼神看着三個人。
“秦統領果然聰明過人,我們三個是想請秦統領明日到将軍府一叙,您就不要問那麽多了,明天您一定要來。”三個人丢下這句話就走了。
秦岽回去反複琢磨,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之前秦岽就聽說過大将軍可能想要倒戈皇室,并且在到處拉攏人脈,秦岽之前就被他們拉攏過,因爲一直顧及家裏的事情,秦岽就沒有顧得上他們的邀請。
秦岽仔細想了想,自己現在得罪了宰相,如果不找一個靠山,那麽肯定會惹麻煩上身,秦岽想着一不做二不休,趕緊去找将軍洽談。
秦岽天還沒亮就走到将軍府門外等候,果然在晨時的時候秦岽就被請進将軍府。
這個長安城的大将軍叫秦漢,和秦岽本是同門,不過這要翻到幾百年前了,秦岽從太爺爺輩開始就已經家道中落。
“按輩份來講你應該是我的堂弟。”秦漢對秦岽說。
“應該是這樣子沒錯,秦家的家譜我看過,我們兩個确實是同輩人。”秦岽說。
“我知道你現在得罪了宰相,而我請你來的目的相信你也清楚。”秦漢說。
秦岽沒等秦漢開口,就半跪着給秦漢行歸順禮,秦漢笑着點頭,兩人正式開始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