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郡主指着秦岽的鼻子罵娘的時候,秦岽再也忍不住了,秦岽擡起手臂,做着要打郡主的架勢,但是手臂舉到空中之後又停下了,秦岽還是沒能下去手。
郡主本來以爲秦岽真的要打自己,在秦岽把手臂擡到空中時,郡主縮着腦袋一副被驚吓的樣子,不過郡主見秦岽收手以後,便對秦岽露出嘲諷的臉,繼續剛才的謾罵。
秦岽再次選擇了離開,本來秦岽打算回廂房,但是郡主跟着秦岽走到廂房,秦岽又轉頭走出院子,郡主又跟着秦岽走出院子,直到秦岽走到大街上,郡主才收斂了謾罵。
秦岽在街上走了幾步,突然又調轉回去,秦岽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熱乎勁,直接奔進家門朝郡主大步走去。
這時候郡主還沒有走進房門,郡主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後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郡主回頭看見秦岽走過來,郡主見秦岽來勢洶洶,心裏也有些懼怕,郡主倚靠着房門面對秦岽,隻見秦岽走近郡主,抓起郡主的脖子向上提去,郡主整個人都被秦岽舉了起來。
“放開……”。郡主掙紮着說道。
此時秦岽的情緒非常激動,不止臉上冒着虛汗,而且腦袋還在發抖,秦岽的臉被氣的腫脹,眼睛直勾勾瞪着郡主。
“你罵我可以,罵我祖宗也可以,但你不能罵我爹娘,知道嗎?”秦岽的語氣非常強硬,把郡主吓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秦岽把郡主放了下來,郡主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嗚嗚大哭起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秦岽沒有攙扶郡主,而是直接大步走出院門。
秦岽剛剛走出院子,就看見一群禁衛軍朝自己家圍堵過來,原來是因爲小白臉被秦岽打了一頓,宰相大人看不過去自己的兒子被秦岽這樣對待,于是就調集了禁衛軍前來圍捕秦岽。
宰相大人親自來了,而且還帶着小白臉,秦岽聽見小白臉叫宰相大人爲爹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父子,秦岽在心裏念叨着,“這下麻煩大了。”
“好你個秦岽,連我的兒子都敢打,還不快到我兒子面前下跪認錯。”宰相大人指着秦岽的鼻子說道。
“原來是你的兒子,你兒子做了什麽事你自己清楚,該道歉的不是我,而是你兒子要向我道歉。”秦岽的态度很強硬。
宰相見秦岽這般強硬,就讓禁衛軍去抓捕秦岽。
“所有人都給我上,把這個逆賊秦岽抓起來。”宰相揮着手臂對禁衛軍下着命令。
“我看誰敢?别忘了你們的統領是誰!”秦岽對向自己沖過來的禁衛軍喊道。
禁衛軍有些猶豫,一邊是自己的統領,一邊是宰相,哪邊都不好得罪,那些禁衛軍一會看看秦岽,一會看看宰相,進退兩難。
“别被秦岽這個家夥吓到,我是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們要是不聽我的命令,我有權處置你們。”宰相威脅禁衛軍道。
那些禁衛軍沒辦法,隻要聽從宰相的話,去圍捕秦岽,秦岽拔出身上的佩劍與禁衛軍撕打在一起,那些禁衛軍都是秦岽訓練出來的,哪是秦岽的對手,三兩下就被秦岽撂倒了。
宰相見禁衛軍全都被放倒,身體便發抖起來,小白臉也躲在宰相身後渾身發抖,秦岽就像脫籠的猛虎一般朝宰相走過去,用劍指着宰相說道:“我與你無怨無仇,你讓我好過,我就不招惹你,你若攪亂我的生活,我定将你置于死地。”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秦統領放過我吧。”宰相對秦岽鞠躬求饒。
秦岽也沒太難爲宰相,畢竟這個人是朝廷的官員,而且還是最大的官員,如果讓宰相太難看,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秦岽就收起武器回家去了。
本來秦岽想去街上轉轉的,但是小白臉在自家門口,秦岽實在不放心,秦岽怕自己走了以後小白臉又和郡主亂來,于是秦岽就坐在院子裏的大樹下看家護院。
本來郡主聽見小白臉在外面的聲音,還有宰相,郡主以爲秦岽會被宰相拿下,但是沒想到秦岽這次這麽強勢,讓郡主都吓了一跳。
郡主見秦岽坐在院子裏,臉上氣嘟嘟的在房間裏生氣,這次郡主不敢罵秦岽了,秦岽的氣勢已經把郡主鎮壓住,郡主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秦岽在接下來的每個日子裏都緊盯着郡主,自己去當職的時候就派兩個心腹守衛郡主的房間,自己不當職的時候就自己坐在院子裏,一邊喝茶一邊看着郡主,秦岽就是想讓郡主能安全的把孩子生下來。
因爲秦岽的看守,宮女都不敢進去和郡主玩耍了,郡主整日悶悶不樂呆在屋子裏,心裏非常憋屈,郡主每天都向院子裏看很多次,每次秦岽都坐在院子裏不離開,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有禁衛軍把守在門外,這種生活讓郡主感到非常壓抑。
現在秦岽也不對郡主抱有幻想了,秦岽已經看透了郡主的爲人,秦岽認爲郡主不可能愛上自己,隻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洗請名譽的工具而已,秦岽隻想讓郡主把孩子生下來。
話說宰相被秦岽呵斥回去以後非常生氣,接連幾日都在家裏謀劃着如何對付秦岽,宰相也曾找過皇上,想讓皇上下令處置秦岽,但是皇上還指望秦岽洗刷着郡主的名譽,怎可能拿掉秦岽這個老實人。
宰相見皇上不管此事,就自己想辦法,宰相的兒子非常記恨秦岽,而且還非常想念郡主,本來郡主是要許配給宰相的兒子,但是因爲宰相兒子是出了名的不務正業,皇上才取消了他和郡主的婚約,現在這個小白臉最記恨的人就是秦岽,他一直認爲是秦岽搶了郡主。
郡主本人也不想在秦岽家裏呆了,郡主看出來秦岽是想要這個孩子,于是郡主就想了一個脫身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