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世鵬派了一個侍衛專門看着信鵬,隻要信鵬的雙臂長出一半就要砍斷,常世鵬想讓信鵬一輩子都長不出完整的身體。
信鵬多日沒有飲水,喉嚨處非常幹燥,信鵬叫喊着要求侍衛給他飲水,但是侍衛哪會聽信鵬的話,侍衛的任務就是砍斷信鵬生長出來的身體。
過了五天之後,信鵬還是一個腦袋被拴在鐵鏈上,長時間的不修邊幅讓信鵬長出了胡須,由于信鵬的腦袋一直被懸空而挂沒有清洗,從牢房外面看信鵬就像一個黑乎乎的煤球。
起初侍衛還有些懼怕信鵬,經過幾天的交流之後侍衛沒隔兩個時辰就要來砍斷信鵬的身體,侍衛對信鵬也已經麻木了,現在根本不怕信鵬。
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裏,信鵬隻要長出一點身體就會被砍掉,面對這種屈辱,信鵬雖然很憤怒,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信鵬雖然隻有一個腦袋,但是也能感到困意,信鵬每天夜裏都會睡覺,白天的時候在掙紮着鐵鏈,但是絲毫沒有進展。
常世鵬又來到牢房,這次常世鵬是來找信鵬娛樂的,在皇宮玩膩了就想到來玩弄信鵬,常世鵬依舊把一桌子酒菜擺放在大牢裏,常世鵬就喜歡一邊看着信鵬憤怒的神情一邊吃飯。
常世鵬夾了一塊紅燒肉,并且對着信鵬晃了晃,信鵬見常世鵬如此氣他,便大吼了一聲,信鵬的吼聲如響雷一般回蕩在牢房裏,不過常世鵬沒有被信鵬氣到,相反常世鵬把信鵬卻氣的夠嗆。
常世鵬故意把紅燒肉放在嘴裏咀嚼,還故意發出享受美食的陶醉神情,信鵬被常世鵬氣的腦袋都快炸了。
常世鵬拿起酒壇子走到信鵬跟前,信鵬用力晃動着腦袋,想要晃到常世鵬身上去咬破常世鵬的肚子,經過上次常世鵬被信鵬咬掉耳朵的經驗,這次常世鵬把鐵鏈加固的很緊,信鵬隻能小幅度晃動鐵鏈。
常世鵬舉起酒壇,把酒朝信鵬的腦袋倒了去,信鵬舔着從頭頂滑落下來的酒水,喉嚨幹枯的信鵬終于碰到能滋潤喉嚨的東西了。
“好喝嗎?如果你想喝,我可以讓你喝個夠。”常世鵬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
信鵬喝下去的酒水順着脖子流到地上,這些酒水隻是給信鵬潤了潤喉嚨,面對常世鵬挑釁的言語,信鵬爆着粗口回應了一句。
被信鵬咒罵的常世鵬非常淡定地說道:“好,我讓你喝個夠。”
常世鵬讓侍衛擡進來一個大酒缸,裏面裝滿了白酒,侍衛把酒缸放在信鵬的腦袋下面,随後常世鵬用佩劍斬斷了拴着信鵬腦袋的鐵鏈,信鵬的腦袋随着鐵鏈嘩啦一聲掉進酒缸裏,因爲鐵鏈很沉重,掉到酒缸的鐵鏈立刻就沉入酒桶底部,信鵬的腦袋也自然随着鐵鏈沉了下去。
信鵬在酒缸底部嗆滿了酒水,信鵬的五官被酒水貫穿着,常世鵬把佩劍伸進酒缸,用佩劍把信鵬的腦袋調轉到眼睛朝上的部位,常世鵬對着酒缸底部的信鵬揮了揮手,此時信鵬依然瞪着眼睛看常世鵬,受盡如此屈辱的信鵬依舊沒有對常世鵬服軟,而常世鵬的征服欲非常強,常世鵬的目的就是讓信鵬對他完全服軟。
信鵬在酒缸底部翻了白眼,常世鵬跟沒事人一樣在上面對着信鵬吃菜,在信鵬昏厥過去之後,常世鵬便離開了。
頭部處于酒缸底部的信鵬已經被水嗆死,但是過了一會信鵬又活了過來,這都是太歲肉的功能,在信鵬活過來的瞬間就承受溺水的酷刑,信鵬活過來兩分鍾以後就又被酒水嗆死了。
周而複始,翻來覆去,信鵬一直處于複活和嗆死的循環中,因爲信鵬嗆死以後過兩個時辰才能活過來,在死去的時間裏信鵬是不能生長身體的,而在活過來兩分鍾以後就又被嗆死了,因此信鵬的身體停止了生長。
信鵬被丢在酒缸裏持續了七天之久,七天之後常世鵬又覺得無聊了才來看信鵬的情況,聽侍衛說了信鵬的情況後,常世鵬便拽出鐵鏈,此時的信鵬是死亡狀态,不過常世鵬依然不敢觸摸信鵬,常世鵬害怕信鵬是假死的,如果不小心觸摸到信鵬,常世鵬怕自己被信鵬咬到。
在半個時辰之後,信鵬從死亡中活了過來,本來信鵬以爲自己會再次被嗆死,但是醒來後的信鵬發現自己又被吊在鐵鏈上,而且常世鵬還坐在面前。
“死人腦袋泡酒,這種酒要是給你的家人喝會是什麽滋味呢?”常世鵬陰笑着說道。
信鵬聽見常世鵬如此說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姥姥,信鵬心想,難道姥姥被常世鵬抓了?
“很可惜讓那個老太婆逃走了,不然我一定在你面前好好玩耍一下老太婆。”常世鵬笑說。
信鵬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是虛驚一場,信鵬的腦袋已經被酒水泡的浮腫,不過太歲肉的能力會使浮腫的腦袋慢慢恢複過來,被拴在鐵鏈上的信鵬越來越覺得舒适,自從活過來之後,太歲肉的能力就開始啓動了。
“我很好奇你的身體爲什麽能自己生長,如果你能告訴我方法,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了你。”常世鵬說道。
“方法?方法就是讓我咬你一口。”信鵬一副不屑地說道。
常世鵬上去抽了信鵬一個巴掌,并且非常激動的敲打信鵬的腦袋,相比于無限循環的溺水,常世鵬的這種暴躁在信鵬看來溫柔多了。
常世鵬打累了就自己坐下,點了一袋煙之後常世鵬又問信鵬道:“我沒有對你說笑,你告訴我方法,如果我也能得到你的這個能力,我就真的放了你。”
“癡心妄想的東西,你這種下三濫之人是不會得到好能力的。”信鵬說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關于太歲肉的傳聞我也聽過些許,我雖然沒有太歲肉可以吃,但是可以吃一口你的肉試試。”常世鵬陰沉地向信鵬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