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丁罡騎着戰馬直接走近信鵬,丁罡雙腳往戰馬身使勁一踢,焦躁的戰馬直接踏上信鵬的身軀,對着信鵬的一頓亂踢,信鵬被戰馬踢的頭破血流,因爲信鵬的身子全被鐵鏈捆着,隻有腦袋是露着的。
丁罡以爲會把信鵬踢死,但是經過戰馬的一輪猛踢之後,信鵬還喘着氣,這時候的丁罡已經出了氣,便不理會信鵬,騎着馬進城了。
後面的官兵把信鵬拖進城裏,信鵬再一次被扔進京城的大牢,此時信鵬已經暫時失去了意識,等待恢複太歲肉保護着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
現在的京城大牢裏沒有犯人,常世鵬登基以後還沒有對京城實施法律的制裁,整個大牢裏面隻有一些違反了軍紀的士兵,那些士兵隻是被關進去面壁思過的,基本上一兩天就放出去了,現在大牢裏隻有信鵬一個真正的犯人。
在把信鵬抓緊大牢之後,丁罡直接派手下去給常世鵬禀報,說是完成任務了,随後常世鵬也沒過問具體細節,而丁罡也懶的處理這些破事,丁罡時候找了一個酒館就進去逍遙了。
京城自打駐軍以後,開張了許多酒館,這些酒館大多由喪失親屬的那些留守婦女組織開放的,酒館裏會提供******士兵和官員都喜歡泡在酒館裏,現在的丁罡正享受着溫柔鄉,哪有時間去管信鵬的案子。
信鵬被丢進大牢之後并沒有被解開身上的繩索,大牢裏也沒有看守的士兵,等信鵬恢複了傷口之後,就一直在掙紮着身上的繩索,可是這些鐵鏈做的繩索實在是太緊了,信鵬怎麽掙紮也掙脫不開。
大牢裏連個送飯的都沒有,士兵好像把信鵬遺忘了似的,接連幾天都沒有人進來,現在的信鵬又渴又餓,焦急的信鵬還在掙脫繩索,信鵬内心知道,如果再不喝口水,自己就要渴死了。
在信鵬已經饑渴難耐的時候,信鵬朝着大牢門口方向大喊,信鵬想把外面的士兵喊進來,這時候外面在大牢執勤的士兵正在喝着燒酒烤着火,享受着冬日裏的溫暖,士兵們聽見大牢裏面有喊聲才想起來前幾天關進去一個犯人。
信鵬的喊聲很大,好像打雷一般,看門的四個士兵很讨厭這個聲音,于是有兩個人就提着燈籠進去大牢中看看。
信鵬見有人過來便繼續大聲喊,領頭的士兵大步跨向信鵬的牢房,對着牢房裏的信鵬就是一頓訓斥。
“喊什麽喊?再喊把你舌頭割了,聽見了嗎?”士兵厲聲對信鵬吼道。
“我就是要喊,我不但要喊,我還罵你呢。”信鵬開口便罵向士兵,而且罵的很難聽,把士兵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出來了。
氣急敗壞的士兵被信鵬激怒了,士兵拔出随身的大刀向信鵬比劃,并且警告信鵬道:“如果再喊,就砍了你的腦袋。”
信鵬抓住這個機會繼續向士兵咒罵,這次信鵬罵的更難聽,直接污言穢語指向士兵的親屬,被信鵬罵的氣喘籲籲的士兵一下将大牢的鎖頭砍斷,提着大刀上去就把信鵬的腦袋砍了,在砍了信鵬之後,士兵并沒有處理信鵬的屍體,那個士兵還踢了信鵬的腦袋,又捅了幾下信鵬的身體才離去。
士兵撒了氣,但士兵并不知道這是信鵬使的計策,因爲信鵬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可以再生的,所以信鵬用激将法讓士兵砍了自己,這樣子自己的身體就可以從腦袋上再生了。
第二天一早,信鵬的身體就從腦袋上長了出來,現在信鵬正赤着身體坐在大牢裏,信鵬本來想逃出去的,可是身上連件衣裳都沒有,而且這麽冷的天,這樣赤着身子出去肯定會被凍死。
信鵬的身體沒了鐵鏈的束縛就再也困不住了,什麽大牢的鋼筋,信鵬輕輕一掰就彎了,踏出牢房的信鵬在黑暗的大牢裏走着,這個大牢已經很熟悉了,信鵬之前就來過,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出口。
信鵬在門縫裏看着外面,這時候是上午,外面的四個士兵正在筆直的站崗,而且街上的行人和士兵都很多,現在逃出去肯定會被發現,于是信鵬就回到了大牢裏,等待晚上再逃出去。
到了晚上那些士兵就開始吃吃喝喝,還在大牢的門口賭錢睡覺,這下子信鵬的機會就來了,信鵬趁着四個士兵喝酒賭錢之際,砰的一聲踹開了大牢的門,信鵬出去就朝着貼牆的士兵走去,那個士兵還在愣神中,信鵬用力推了一下那個士兵的腦袋,士兵的腦袋被信鵬狠狠推到牆上,士兵的後腦勺被牆砸爛了,随後便腦漿迸裂倒了下去。
那個砍了信鵬腦袋的士兵也愣住了,其他兩人則飛快跑了出去,那個愣住的士兵被信鵬扭了脖子,信鵬把他的脖子擰了一圈半,現在那個士兵的臉正朝着後背倒在地上。
信鵬拿起兩個死去士兵的大刀,朝着那兩個逃跑的士兵投擲過去,兩個逃跑的士兵當即被大刀插在後背上倒了地,信鵬也不知道他們的死活,反正把他們制服就好了。
信鵬扯下一個士兵的衣服穿在身上,因爲信鵬的個子很高大,士兵的衣服沒有一件合身,最後信鵬穿着緊緊繃繃的兵服走了出去。
這個時間天才黑了不久,街上燈火通明,很多酒館門口都站着幾個女子拉攏客人,進去的都是士兵和将軍,有些酒館隻要給他們糧食就可以享受到服務,因爲現在的民情中,糧食比銀子要值錢。
晚上的士兵全都往酒館跑,信鵬穿着奇怪的衣服走在街上也沒人覺得奇怪,因爲士兵的注意力都是街頭巷尾的酒館,現在京城裏平均走十幾步就能看到一個酒館,有些酒館竟是百姓家自己開的,隻要稍有姿色一點的婦女都可以招攬到客人,畢竟這個不算太大的京城駐紮着十萬大軍,而且還有芊芊找來的那些外地商人和混混,京城的人流量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