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俊同時得到了大量的糧草,這些糧草足夠楚湘俊堅持三五個月,在這嚴寒的冬季裏,楚湘俊隻是紮營在原地就可以度過了。
但是好景不長,本來楚湘俊以爲原地紮營就可以度過這個漫長的冬天,可誰知突然下起了暴風雪,這場持續了半個月有餘的暴風雪給楚湘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在暴風雪的夜晚,很多士兵的帳篷都被狂風卷走,這也緻使了大量士兵失去了遮風的帳篷,剩下的帳篷根本不夠士兵擠的,從而導緻了一部分士兵凍死在雪地裏。
在狂風四起的夜晚,根本生不起火,士兵隻能啃食沒有煮熟的糧食來充饑,冰冷的低溫使棉衣都顯得很單薄,刺骨的寒風無時無刻都穿透着胸膛。
因爲暴風雪下的非常大,楚湘俊也不敢拔營行走,現在找房子肯定是來不及了,隻能命令士兵聽天由命。
楚湘俊的士兵雖然在飽受饑寒之苦,但是楚湘俊則沒受到那麽多的罪,楚湘俊一直在冷秋月以前的房子裏呆着,雖然房子裏沒有什麽東西,但能夠遮擋寒風就已經足夠了。
那些部落的人看不慣楚湘俊自己獨享房子,有些人竟然在半夜對楚湘俊施行暗殺,不過幸好楚湘俊沒有睡的很實,前來暗殺的人全都被反殺。
楚湘俊對此事非常重視,這不僅是自己被暗殺的問題,而是關乎那些部落的人能不能馴服的問題,楚湘俊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侮辱,于是楚湘俊便想辦法讓那些部落的人完全服從自己。
在這寒冷的日子裏,唯一能夠制裁那些人的辦法就是斷糧,可是楚湘俊害怕一旦斷了那些人的糧草,他們可能會集體早飯,這個辦法實有不妥。
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楚湘俊決定制造一種假象來收服那些部落的人。
那長青的佩劍還在楚湘俊手裏,楚湘俊想借用那長青的名義再次暗殺幾個部落的首要人物,可是蕭安平及時阻止了楚湘俊。
“将軍,大家都知道那長青已經逃走,此時如果再使用那長青的佩劍去行刺,恐怕有些不妥啊!”蕭安平說道。
楚湘俊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不過怎麽樣才能制造是那長青暗殺的假象呢,這可難倒了楚湘俊。
在經過一夜的思考之後,楚湘俊決定制造一把那長青的彎刀,這樣子去暗殺的話,效果就會更真實一些,于是楚湘俊就讓蕭安平在房子裏制造一把簡易的彎刀。
因爲沒有打鐵工具,蕭安平隻能用以前那些獵人剩下的武器拼湊一下,制作出的彎刀看起來非常牽強。
在密密麻麻的暴風雪中,根本不用等到第二天去行刺,楚湘俊拿着彎刀就走出去了,因爲在一米之内誰也看不清對面的人是誰,而且在這寒冷的天氣裏也沒人在外面走動,士兵們都窩在帳篷裏取暖。
楚湘俊摸索了好久才找到那些部落首要人物的帳篷,這些人的帳篷就是以前三大族長的帳篷,周圍有十幾個人把手着,楚湘俊一刀一個,當即就割斷了三個人的喉嚨,在噪雜的暴風雪中,周圍看守的那些士卒竟渾然不知有人被殺了。
楚湘俊撩起帳篷的簾子,進去之後那些首要人物都在被窩裏窩着,楚湘俊什麽話都沒說,上去直接去割那些人的喉嚨。
楚湘俊以爲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在完成目的之後,楚湘俊急忙提着彎刀走出帳篷,可是剛一出帳篷楚湘俊就傻眼了,天上的暴風雪竟然停了,有些族人爲了慶祝停止的暴風雪已經走出來歡呼,楚湘俊正好和那些人打了一個照面。
所有人都看着楚湘俊手裏提着帶血的假彎刀,這時候那些部落的人似乎明白了什麽,所有人都拔出武器對準了楚湘俊。
楚湘俊哪會乖乖呆在這裏,在危機時刻,楚湘俊借着帳篷跳出了包圍圈,然後直接丢掉彎刀跑回軍營。
那些部落的人瘋狂追趕楚湘俊,楚湘俊手下的士兵還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見楚湘俊被那些部落的人追殺,士兵們趕緊沖出去營救楚湘俊,兩方當即便厮殺在一起。
楚湘俊在混亂中在軍營大喊部落倒戈叛變,這也緻使了所有士兵都沖出去抵抗,士兵就這麽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和部落的人撕殺起來。
部落的人訓練無素,在經過幾輪對戰之後,部落占下風,最主要的還是部落人沒有首領,群龍無首的軍隊就像一盤散沙,有些不知情的部落人根本沒有上前去迎戰,而且部落人下命令的隻有一些小頭領,這樣的人隻能命令自己手下,其他人根本不聽他的。
大部分部落人都四處逃開,剩下不知情的在原地不動,但是楚湘俊害怕留下後患,于是便命令士兵把那些不知情而留下的部落人全都剿滅了。
事後的楚湘俊對自己犯下的錯誤非常後悔,這下子如果把事情傳揚出去,沒有一個部落會和自己聯盟,相反那些部落可能全都會被紅雨和那長青聚攏。
知道大事不妙的楚湘俊趕緊拔營離開,如果自己在這裏繼續紮營,肯定會遭到圍剿,楚湘俊即使對自己的行爲非常懊悔,但也已經晚了。
幸好那些逃跑的部落人沒來得及帶走糧食,楚湘俊的糧草還是很充足,這也是楚湘俊唯一的安慰,在士兵拔營準備行走的時候,楚湘俊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反正離開這裏就行,一定要遠離部落的領土,但也不能回上京城,此時因爲暴風雪非常大的緣故,從而阻斷了通信,楚湘俊并不知道上京城的耶律宏良已經棄城逃跑。
楚湘俊打算帶着軍隊往西邊走一走,而接下來的目的,連楚湘俊自己都不知道,犯了大錯誤的楚湘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