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良對潇潇說:“我對百姓說了,你還是女王,我隻是代替你執政,百姓也信了,現在你幫我勸說那些人充軍,時候我便給你自由。”
“既然耶律宏良将軍都說了,那小女子肯定願意效勞。”潇潇說。
潇潇來到百姓面前,耶律宏良把女王的龍袍給潇潇穿上,潇潇一副高傲的姿态站在百姓面前,百姓們看到潇潇便全都激動萬分,之前對潇潇的怨恨也全都不見了,百姓心裏還是明白的,潇潇執政要比耶律宏良好太多。
“女王大人……女王大人……”百姓跪下對潇潇喊道。
“都起來吧。”潇潇對百姓說。
“女王大人,耶律宏良想讓我們都去充軍,您可不能讓他這麽做啊,我們家有老小需要照顧,如果我們充軍,那就等于是去送死啊,我們一家老小可怎麽活啊!”一個百姓帶頭說道。
潇潇看了看耶律宏良,示意耶律宏良先離開,如果耶律宏良在這裏,恐怕難以說服這些百姓,耶律宏良也明白這一點,于是就默默離開了。
“大家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充軍的。”潇潇對百姓說道。
百姓聽見潇潇這麽說,便都放聲笑道:“多謝女王大人恩典……”
“不過你們都要盡責去守衛上京城,之前我組織過百姓自衛隊,我希望你們能像以前一樣,把自衛隊重新組織起來,如果外地來侵犯,你們要拿起武器抵抗,不然别說你們一家老小,整個上京城的人都要被屠殺殆盡。”潇潇一改往日的慈祥面孔,一副陰沉地對百姓說道。
百姓聽聞是加入護衛隊,便都放心地散開了,事後耶律宏良還責怪潇潇,不過潇潇的解答卻讓耶律宏良很滿意。
潇潇是這麽對耶律宏良說的:“你對百姓說是自衛隊就完了,然後你可以當作軍隊使用他們,這些百姓也不知道你心裏把他們當軍隊,你随意使喚便是了。”
耶律宏良還是很佩服潇潇的解決能力,這件事耶律宏良事先都沒有想到,恍然大悟的耶律宏良對潇潇敬佩不已。
耶律宏良雖然對潇潇的處事能力很敬佩,但同時又非常懼怕潇潇,耶律宏良害怕如果放任潇潇去做事,可能會再次威脅到自己,于是耶律宏良把潇潇又囚禁起來了。
潇潇本來也沒打算耶律宏良會說話算話,潇潇隻是靜觀其變,想看看耶律宏良到底能做出什麽幺蛾子來。
自打耶律宏良執政以來,百姓就再也沒有到皇宮哭訴過,也沒有街頭巷尾的嚼舌根傳話,百姓雖然心裏抱怨,但是敢怒不敢言,盡管家家戶戶都吃不飽穿不暖,但也隻能忍耐了。
耶律宏良覺得上京城的城牆有些不堅固,耶律宏良想在城牆内再蓋起一道牆,這樣子就可以在兩道牆内建造城樓,如果上京城四周都是城樓的話,埋伏弓箭手是非常有利的。
耶律宏良派遣那些百姓自衛隊在城内燒磚,自衛隊的人隻要是在城内做工,都很願意,這樣子做工還能得到朝廷的工錢,雖然少了點,但也夠家裏吃上熱粥、燒上幹柴了。
每燒完一批土磚,耶律宏良就讓士兵建造一點城牆,在這寒冷的冬天做工非常不易,士兵們雖然不想做這些苦力活,但迫于壓力也隻能埋頭幹活。
耶律宏良把新城牆砌到距離舊城牆的五米開内,在城牆周圍有幾十戶人家全都被耶律宏良強拆搬走了,這些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幸好耶律宏良給他們蓋了簡易的安置房,并且許諾在明年開春以後給他們建造新的房屋。
耶律宏良想在楚湘俊回來之前完工,因爲耶律宏良最懼怕的就是楚湘俊殺回上京城,耶律宏良每日都在督促自衛隊燒磚和士兵砌牆,不出半月,已經完成了五分之一的工程。
耶律宏良對工程的進度非常滿意,不過士兵們沒日沒夜的勞累做工,身體已經吃不消了,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要做工六個時辰,一些中年士兵已經有人卧床起不來。
上京城内的存糧很緊缺,耶律宏良本來想拿糧食來貼補士兵,不過糧食隻夠每天喝稀粥來維持士兵的存活,在饑寒加迫的日子裏,士兵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子。
随着城牆的建高,加上建造設備的不足,在建造途中有士兵衰落下來而死,耶律宏良命令其他士兵将摔死的士兵砌在牆裏,并且不能對外宣揚,害怕的士兵們也隻能照做。
耶律宏良想着,現在要開始準備弓箭了,于是耶律宏良又集結了全程會打鐵的百姓來給自己打造弓箭,城牆和弓箭兩個工程同時進行,隻是士兵已經因爲操勞過度而死亡近一層的兵力。
潇潇對耶律宏良建造城牆的事情還是很支持的,因爲如果上京城失手,對潇潇來說也是莫大的損失,潇潇就等着耶律宏良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完之後,再對耶律宏良進行制裁。
每當耶律宏良騎馬走在街上時,都有百姓在家中怒目窺探耶律宏良,在寒冷的冬天,耶律宏良喜歡一邊喝着熱茶一邊在街上騎馬,饑寒交迫的百姓看着耶律宏良喝熱茶,心裏十分憤怒,因爲百姓自己還在挨餓受凍。
有一些自衛隊的百姓已經拿到了制造的弓箭,大家都在等機會射殺耶律宏良,這一天,耶律宏良如期從皇宮騎馬走出來,目的就是趕往城牆處監督工程。
這天的溫度非常寒冷,耶律宏良的手都不敢觸碰馬的缰繩,即使耶律宏良帶着很厚的毛皮手套,可還是感覺手指已經凍的不聽使喚。
耶律宏良端着熱茶騎在馬背上,那些個打造弓箭的鐵匠全都架起弓箭埋伏着,耶律宏良所帶的随從并不多,因爲大部分人都在砌城牆,耶律宏良盡可能的少放些人在身邊。
等耶律宏良走過鐵匠的埋伏網時,七八個鐵匠拿着弓箭掃射耶律宏良,耶律宏良頓時被弓箭刺下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