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舉家逃走嗎?”房主一副譏諷的樣子說道。
“你要幹什麽?”公爹護住甄瑜質問房主道。
“我要的當然是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房主一副奸笑看着甄瑜說道。
“你休想動甄瑜一根汗毛。”公爹做好了和房主殊死搏鬥的準備對其說道。
“哈哈哈哈……你這個老頭還打算和我決鬥嗎?你也不看看周圍有多少我的人。”房主一副不屑地對公爹說道。
公爹放下行李,拉着甄瑜往屋裏退去,等退到屋門的時候,公爹把甄瑜推進屋裏,然後将屋門狠狠關上,公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不過還是沒有硬來。
房主對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人一窩蜂的全撲了上去,公爹根本敵不過這麽多人的撕扯,不過公爹在撕扯的時候,看到了一副熟悉的面孔,就是郎中的臉。
在衆多人群中,公爹發現郎中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郎中眼睛似乎在流淚,可是又沒看見眼淚流下來,其他的人也一樣,似乎并不是很情願的來撕扯自己。
公爹看見那些披麻戴孝的人眼睛裏都在渴求着什麽,好像在對自己說話一般,那些披麻戴孝的人觸碰到公爹的身體,公爹完全感受不到體溫,就像之前兒子觸碰到自己一樣。
甄瑜在屋子裏情緒更加混亂,在甄瑜的意識裏,那些披麻戴孝的人會發出一種恐怖的聲音,這聲音公爹是沒有感覺到的,甄瑜受不了這樣的聲音,之前一直處于混亂的情緒中也是因爲這種聲音。
甄瑜感覺似乎有什麽力量在牽引着自己一般,這股力量很讓人心煩意亂,甄瑜從心底非常抵觸這股力量。
外面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停止了對公爹的撕扯,房主似乎在警告公爹交出甄瑜,可是公爹怎能把甄瑜交給他,甄瑜肚子裏的孩子是公爹唯一的期望,公爹定不會交出甄瑜。
“其實你交不交那個女人都無所謂,我隻是陪你玩一會罷了,你覺得能抵抗的了我的這些白衣亡兵嗎?”房主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對公爹說。
“我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不過我可以明确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護住我的孫子。”公爹非常堅定的說道。
“真實感人的畫面,在你摔死我的女兒時,你可想過作爲父親的我是什麽感受嗎?”房主質問公爹道。
“你的兩個孩子三番五次騷擾我們家,我承認是我摔死了她們,我可以爲這件事情負責,我償命也可以,隻要你放了甄瑜,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公爹說道。
“償命就不用了,就算我殺死你,也不是因爲替我女兒報仇,因爲我的女兒根本就沒有死去,哈哈哈哈……”房主又一副蔑視的對公爹笑道。
披麻戴孝的人退後幾步,這時候房主從後面擠了進來,随行的還有那兩個被公爹摔死的小女孩,這兩個小女孩面色蒼白,和這些披麻戴孝的人一模一樣,不過小女孩的眼睛變了顔色,雖然是黑夜,但是公爹可以明确感受到小女孩的眼睛裏散發出一種紅色。
“你們究竟是什麽來頭?我明明把她們兩個埋葬在深山,爲什麽她們又複活了?還有周圍這些死人是怎麽回事?還有我的兒子。”公爹神情激動的質問房主。
“想知道這些嗎?那我就告訴你,作爲給你送終的禮物也好。”房主說道。
房主對公爹陳述事情的經過,公爹認真聽着房主的述說,甄瑜在屋子裏也在聽房主述說。
房主說道:“從一開始你的兒媳殺人開始,我就盯上了她。”
公爹打斷房主道:“等等……甄瑜殺人?甄瑜什麽時候殺過人?”
房主哈哈大笑說道:“你還不知道嗎?那個女人殺了你鄰居家的兒子,屍體就沉在池塘裏,那天正好是鬼娃轉世之夜,作爲初來這個山村的我怎麽能放過這絕好的機會,鬼娃的母親在沾染了殺生罪惡之後,懷上的鬼娃會更加出類拔萃,于是我就借機讓你的兒媳懷了我的孩子。”
公爹一下癱倒在地,公爹不敢相信房主說的是真話,房主竟然說甄瑜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這可讓公爹遭受到了緻命的打擊。
房主繼續說道:“在我初來的那幾天,你家人看到過很多怪象,那也是我暗中操作的,目的就是爲了擾亂你們的心智,其實主要還是擾亂甄瑜的心智,隻要甄瑜在懷孕的過程中無時無刻處于恐懼的狀态,對鬼胎的成長是再好不過。”
甄瑜從房子裏沖出來,質問房主道:“你胡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麽可能是你的?”
房主對甄瑜說道:“我得到你之時,肯定不會讓你和你的家人知道,就是你殺人的那天晚上,哼哼,很意外嗎?”
甄瑜癱倒在地痛哭着,甄瑜想起之前公爹對自己的種種照顧,甄瑜覺得非常對不起公爹,而且甄瑜知道自己懷的孩子并不是丈夫的骨肉時,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從甄瑜的心底湧了上來。
“你遭遇的種種恐怖之事都是我爲了讓鬼胎發育的更好,我要你爲我生下最優質的鬼胎,這種優質的鬼胎隻有你這種凡間女子才能生出,也隻有像你這般的女子可以生出,你是我的,這之後你會成爲我胚胎的工具,我要你至死都爲我生育而活,哈哈哈哈……”房主越說越激動。
公爹面無表情看着房主,此刻公爹的内心已經崩潰到極點,公爹最後一個請求就是想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情。
房主告訴公爹,他的兒子确實是那天在吃酒席的時候被下了藥,目的也是爲了不讓公爹的兒子碰甄瑜,這樣也是爲了甄瑜能夠安心培養鬼胎,而之後兒子的複活,也是爲了給甄瑜制造恐懼,一切的一切都是房主爲了胚胎而設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