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結婚嗎?這都過好幾天了,怎麽沒有音信?”藍風問鬼娘。
“你是想趁着結婚逃走吧,不要妄想了,别說我會寸步不離跟着你,就是周圍那些參加婚禮的人,都夠把你們啃成碎片。”鬼娘拍着藍風的臉說道。
“你們的目的是什麽?從你們對話中我可以聽出來,你們是不是以爲我是龍?”藍風質疑地問道。
“你是什麽你當然不知道,藍龍的傳說你也肯定沒聽過,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人,這種傳說已經聽的耳根子都爛了。”鬼娘說道。
“我不是什麽藍龍,你們看走眼了。”藍風堅定地說道。
“你和我說這些也是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你在那個台子上已經變身了,你自己不知道?你的兩個同伴肯定看見了吧?”鬼娘指着老兵和蘇全忠說道。
老兵和蘇全忠可沒有藍風活的舒服,每天晚上鬼娘入睡時,都會把老兵和蘇全忠綁上,最開始是将兩人吊起來,可是老兵實在吃不消,最後就改成捆綁了。
藍風發現鬼娘每到晚上就會自然入睡,叫都叫不醒,然而到了白天鬼娘就會自己醒來,每天都是剛蒙蒙亮,鬼娘就要起床了。
白天的鬼娘不會休息,精神爽朗的很,藍風覺得鬼娘的生物鍾非常奇怪,就算規律,也不至于這麽規律,藍風十分想知道鬼娘到底爲什麽會這樣子。
這天鬼娘睡下以後,藍風試着将鬼娘拖起來,藍風抱着鬼娘在房間裏移動,無論藍風将鬼娘用什麽姿勢抱着,鬼娘都不會被藍風折騰醒。
藍風也試過将老兵和蘇全忠的繩子解開,可是捆着兩人的繩子說什麽也解不開,而且藍風碰到繩子還會感到一股壓制的力量,這種力量讓藍風非常不舒服。
房間的門當然是打不開的,無論藍風用什麽辦法,都無法打開門,而且藍風也知道門外有人把守,每次藍風弄出動靜,外面都會有人敲幾下門,示意藍風不要白費力氣了。
藍風解不開老兵和蘇全忠身上的繩子,也打不開房間的門,索性藍風把注意力全都用在了鬼娘身上,白天的時候藍風很安靜,吃了送來就吃飯,吃完就睡覺,到了晚上,藍風就開始研究鬼娘。
鬼娘睡覺時是沒有呼吸的,藍風也嘗試摸了摸鬼娘的脈搏,結果藍風猜錯了,藍風以爲鬼娘是沒有脈搏的,可是鬼娘的脈搏噗通噗通地跳着,而且心髒也有跳動的聲音,但是就沒有呼吸。
藍風用了各種方法叫起晚上睡覺的鬼娘,就算抽鬼娘兩個巴掌,鬼娘都不會醒來,鬼娘晚上睡覺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昏迷狀态,任憑藍風怎麽弄都不會醒來。
在這個房間一連帶了數日,藍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是每天過着飯來張口的日子,老兵早就呆不住了,房間的沉悶讓老兵每天都很心慌,藍風發現老兵的話變少了,蘇全忠也有一些急躁,這可能都是在這個房間呆的太久了。
房間裏連個窗戶都沒有,藍風覺得整個房間都是呼吸的味道,當然是沒有鬼娘的呼吸味道,不通風的房間讓藍風三人感到很潮濕,老兵的身上都起了痱子。
這天早上鬼娘醒來的時候,藍風問鬼娘道:“到底要關我們到什麽時候?爲什麽沒有音信了?”
鬼娘不緊不慢地從床上起來,撩了一下修長的頭發,對藍風說道:“鬼婆肯定有什麽事情,你不要着急啦,隻要鬼婆手上沒有太重要的事,肯定會來給我們舉辦婚禮的,你老老實實等着娶我就行了,等我懷了你的孩子,你應該就可以走了。”
藍風吓一跳,怎麽還要生孩子?藍風心裏嘀咕道:“這可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小寒,絕對不能和這個女人生孩子,就算是死,我也要保護和小寒的約定。”
藍風所在的房間沒有窗戶,隻在房間的頂端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這個洞别說進出了,就是換氣都不能,藍風隻是在這個拳頭大小的洞觀察白天和黑夜。
這幾天都很平靜,不過藍風還是察覺到鬼娘有一些焦躁,藍風看得出來,鬼娘想要走出房間,可能是因爲要看着自己,鬼娘才沒有出去。
“你是不是想出去?”藍風問鬼娘到。
“是,可是我一出去,你們就能逃走了。”鬼娘說道。
“這話是從何說起?難道我們之所以出不去,是因爲你在這裏的原因?”藍風質疑地問道。
“那當然,你以爲是你的力量嗎?隻有我可以鎮壓你,有我的地方,你們就休想出去。”鬼娘說道。
老兵似乎察覺到有什麽端倪,開口對鬼娘說道:“你隻能鎮壓藍風吧?不然晚上爲什麽要把我們兩個捆起來?”
鬼娘有些震驚,同時又大笑道:“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沒錯,我不能鎮壓人類,不過我是龍的克星,隻要我和你在一起,你就永遠使不出龍之力,隻有被我掠奪的分。”
藍風對鬼娘的說辭有些厭煩,因爲鬼娘每次說話的語氣都很怪,怪的讓藍風有些排斥,藍風在鬼娘身上感受不到一點生的氣息,雖然鬼娘的臉和一般女子一樣,但是藍風覺得這個鬼娘像是帶了一個面具似的,因爲在夜晚藍風叫醒鬼娘的時候,有一次藍風不小心觸碰到了鬼娘的臉頰。
鬼娘的臉頰和常人不同,鬼娘的臉頰摸起來就像一張皮一樣,沒有人類的光滑,雖然鬼娘的皮膚在表面上看來是很光滑的。
鬼娘說能壓制住藍風,可是藍風在晚上的時候爲了做實驗,觸碰過鬼娘無數次,藍風并未覺得自己被壓制,藍風覺得鬼娘一定在說謊,至少在這件事上一定在說謊。
藍風比較在意每天晚上捆着老兵和蘇全忠那個繩子,這個繩子是很可疑的,整個房間裏面隻有這個繩子對藍風起了反應,其他東西并未讓藍風感到壓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