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并沒有大驚小怪,也沒有覺得疼痛,金剛隻是脫下衣服,将那些飛镖胡亂除了去,背部流的黑血也絲毫沒有留意,金剛就這樣倒頭就開始呼呼大睡。
金剛特别愛睡覺,楚湘俊每天都會抓到金剛睡懶覺,對于金剛這個不好的習慣,楚湘俊很是憤怒,可是又不敢對金剛太嚴苛。
楚湘俊想在今天讓金剛去說服那些被降伏的金家部落百姓,可是金剛卻在紅雨那裏吃飽喝足以後跑回來睡大覺,楚湘俊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情緒激動的楚湘俊想要拿大刀砍了金剛,好在最後理智戰勝了楚湘俊,氣急敗壞的楚湘俊忍着怒氣,一副笑臉叫金剛起床。
“金剛……金剛……”楚湘俊搖晃着金剛的身體說道。
金剛睡的迷迷糊糊,嘴裏還在說着夢話,在金剛的夢話裏全是吃的,楚湘俊依然一副好臉色叫着金剛。
金剛一直在打鼾,一點都不理會楚湘俊。實在沒轍的楚湘俊讓采兒做了一隻燒雞,楚湘俊把燒雞放到金剛鼻子旁,金剛聞到燒雞的味道以後,蹭的一下從榻上坐起來。
金剛二話不說,拿起燒雞就開始啃,楚湘俊十分厭惡這個樣子的金剛,在楚湘俊看來,金剛就是一個填不滿的飯桶。
楚湘俊拿着酒壺對金剛說道:“金剛啊,等會幫我去勸說一下你的族人,讓他們充到軍隊來。”
金剛隻顧吃燒雞,絲毫沒有理會楚湘俊,楚湘俊盡量抑制心裏的怒火,金剛奪過楚湘俊手裏的酒壺,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在吃飽喝足以後,金剛還對楚湘俊打了一個飽嗝。
“去幫我勸勸你的族人吧,兄弟。”楚湘俊抑制着怒火說道。
“不着急,等我睡醒再說。”金剛說罷,便倒下繼續睡大覺。
金剛入睡非常快,倒下就開始打鼾,楚湘俊一把将金剛的耳朵拽起,金剛的耳朵被楚湘俊擰的生疼,金剛的神情明顯有些不悅,不過一處帳篷,楚湘俊就給金剛擺上一桌子酒菜,金剛看見好吃的以後,便一點怨氣都沒了。
金剛見楚湘俊給自己好吃的,便答應了楚湘俊的要求,臨走時金剛還對楚湘俊叮囑道:“酒菜給我留着……”
金剛來到關押金家部落百姓的地方,上去就抓住部落的幾個首領,金剛當着所有百姓的面,将那些首領的腦骨砸的粉碎,百姓全都被金剛吓的不敢言語。
金剛對百姓們喊道:“所有男人去充軍,如果有反抗者,你們的腦袋都像這幾個人一樣。”
所有金家的百姓都懼怕金剛,金剛隻是三兩下便将族人說服,楚湘俊對金剛的威懾力很滿意。
楚湘俊安排那些金家部落的人充軍,楚湘俊并沒有讓他們自己組成一個大隊,因爲楚湘俊怕他們倒戈反叛。
楚湘俊将那些金家百姓分散着插到其他隊伍中,每一個小隊都安排兩個人進去,至于後勤和羁押這些兵種,金家部落是一個人都沒有的,楚湘俊至始至終都是不信任這些部落人的。
這時已是七月中旬,天氣越來越冷,這一季節的反變讓士兵驚恐不已,因爲軍隊根本就沒有準備過冬的軍服。
那家部落則有儲備毛皮,不出三日,那家部落的女人就趕制了幾千件毛皮褂子,那家部落的所有人都穿上了棉衣,楚湘俊眼巴巴看着那些毛皮眼饞。
“真是可惡,我們把那麽多财寶都讓給他們了,他們就不能主動一點給我們做一些毛皮大衣嗎?”蕭安平抱怨道。
“這些部落的野蠻人是沒有奉獻精神的,我本來就沒指望相信他們,不過這樣也好,日後我們與他們變臉的時候,也有了說辭。”楚湘俊說道。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楚湘俊一直在等那承業出兵,而那承業本來是着急的,現在卻不緊不慢練上了兵,每天那長青都帶着那家子弟并操練,楚湘俊根本就沒看見那承業有出兵的迹象。
楚湘俊拖不住了,因爲天氣提前轉冷,要是再這樣拖下去,别說打仗了,還沒等出兵,士兵們就凍死了。
楚湘俊看出來那承業是在故意推脫出兵日期,這幾日又聯系不到紅雨,楚湘俊很着急,于是便讓金剛去請紅雨到軍中商議事情。
金剛來到紅雨的帳篷,訴說的楚湘俊的要求,可是紅雨并沒有聽楚湘俊的話,而是好生招待了金剛一頓飯,然後讓金剛稍話給楚湘俊,紅雨的意思是讓楚湘俊登門拜訪才可以商議事情。
楚湘俊氣呼呼來到紅雨的帳篷,一進來就指責紅雨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跟我玩這些花招,你要記住,咱們是一條線上的,隻要我把你出賣了,我看你在那家部落怎麽呆下去。”楚湘俊一副威脅的口吻對紅雨說道。
紅雨正在泡茶,不緊不慢地對楚湘俊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你覺得現在說出去,有誰能信你的話呢?我要是反咬你一口,你覺得那承業會聽誰的?我知道你的士兵已經撐不住了,如果在這個時候結盟破裂,你隻有帶着一群凍成狗的士兵返回上京城了。”
楚湘俊指着紅雨道:“你……”
紅雨搶過楚湘俊的話繼續說道:“你不就是要那承業快點出兵嗎?讓蕭安平直接來告訴我就好了,何必派那個傻大個。”
楚湘俊點着頭,一副不爽的樣子對紅雨說道:“你知道就好,我的士兵可還穿着夏裝,我要求盡快出兵,一口氣完成我們的計劃,那承業那邊,你一定要幫我搞定。”
紅雨微笑說道:“這樣子就對了,我們是合作夥伴,不是互相欺壓的敵人,沒有誰高别人一等,即是合作,就不要指手畫腳,我心中有數。”
楚湘俊二話沒說,直接離開那家部落,這時候的天上已經飄起雪花,士兵們一直在發牢騷,每個士兵嘴裏都說着:“什麽時候發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