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棉被不是有現成的嗎,讓那個女人畫一床棉被不就完了。”蘭花對一家人說道。
“這可不行,讓她畫畫就要給她松綁,誰知道她能做出什麽事情來。”青絲極力反對蘭花的建議。
“可是照這樣下去,我們一家人都要凍死在晚上了。”蘭花說道。
蘇墨很欣慰,因爲蘭花已經把這個團隊當成了家,在這寒冷的夜晚,蘭花這句話似乎是給了蘇墨燃起希望的燈火,蘇墨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因爲在自己身後還有一個大家庭。
蘭花已經冷的受不了,今天又輪到蘭花守夜,蘭花一個人坐在車頂,雙手抱着膝蓋,冷的直打冷顫。
夏萱雖然在馬車裏,但是馬車裏面的溫度和外面沒有什麽區别,夏萱也冷的不行,于是便跳下馬車出去走動走動。
蘭花看見夏萱從馬車裏跳出來,便叫住夏萱,夏萱跳上蘭花的車頂,蘭花小聲對夏萱說:“我們倆讓那個艾紅畫一床棉被吧,不告訴大少爺,怎麽樣?”
“這樣不好吧?如果出了事情,我們就範大錯了。”夏萱說道。
“沒事的,我們用武器逼着她畫,隻要發現不對勁,我們用武力解決她就行了。”蘭花說。
“這樣行嗎?”夏萱還沒說完話,蘭花就拉着夏萱去艾紅的馬車了。
此時艾紅正被五花大綁丢在貨物車廂裏,艾紅身上披着棉被,雖然這樣,但還是很冷,艾紅的身子蜷縮成一團。
蘭花将艾紅綁在眼睛上的紗布解開,但是艾紅并沒有睜眼看蘭花,蘭花知道艾紅在裝睡,于是便把艾紅從馬車上拖了下來。
“别裝睡了,起來幫我們做件事,到時候給你加一床被子。”蘭花對艾紅說道。
“要我畫畫是要解綁的,我被綁着的時候法力可使不出來。”艾紅還沒等蘭花說事情,就已經猜到蘭花的目的了。
“你可别跟我耍花樣,要是你不聽我們的話,我們随時可以殺了你。”蘭花威脅艾紅道。
“哼!放心吧,我沒那麽傻,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而且我自己也想加一床被子。”艾紅伸出雙手,示意蘭花給自己解綁。
蘭花将艾紅解了綁,夏萱一直用劍抵着艾紅的脖子,艾紅在寒風中畫下一床被子,爲了追求完美,艾紅還在被子上畫了一些花紋。
蘭花将被子從畫中抱了出來,然後把艾紅又綁了回去,裹着被子的蘭花在車頂上守夜,雖然還是寒冷,但是比什麽也沒有要好多了。
蘭花和夏萱都沒有發現,狡詐的艾紅在被子的花紋裏畫了一個非常小的細節,艾紅在被子的花紋裏畫了自己,畫中的艾紅被綁着,但是被綁的艾紅隻是一個假人,真的艾紅已經滲透到畫中,并且随着被子被拿了出來,現在艾紅的真身就在蘭花裹着的被子花紋裏。
蘭花當然沒有發現這件事,等到第二天早上,蘇墨一家人才知道蘭花和夏萱昨晚做的事情,青絲給蘭花和夏萱一頓批評,不過既然做了,也就那麽着了。
白天的空氣也很冰冷,不過相比晚上要好很多,畢竟白天是有太陽的,蘇墨一家人繼續往南走,這一家人每天也走不了多少路,完全是一邊看風景一邊走的,而且艾紅的處理方法也成了大難題。
蘇墨是堅決反對處死艾紅的,蘇墨覺得不管艾紅做了多少壞事,都不應該得到死刑,至少不應該由自己來給艾紅量刑。
而其他姑娘則一緻認爲應該處死艾紅,因爲艾紅如果活着,不止對蘇墨一家人,甚至對世界都是一種威脅,要知道,如果畫師的潛力被徹底激發出來,力量可是人類難以想象的。
艾紅依附在蘭花的被子中等待逃跑的時機,蘭花白天的時候将被子放在裝有貨物的馬車裏,馬車是封閉的,這使艾紅無法出逃。
那個被掉了抱的假艾紅隻是一個虛假的輪廓,好在蘇墨一家人沒有去觸摸假艾紅,要是有人觸摸假艾紅,那麽假艾紅就會瞬間消失。
這天的風有些大,一家人在做飯的時候總是生不出火,于是蘭花便想到了艾紅,蘭花覺得讓艾紅畫一個火竈就可以了,對于蘭花這個想法,大家都是反對的,但蘇墨覺得,長時間綁着艾紅也不太好,要讓艾紅活動活動,于是蘇墨就和蘭花一起去給艾紅解綁。
蘭花剛碰到艾紅,艾紅就消失了,大驚失色的蘭花整個人都麻木了,蘇墨更是有些驚恐,青絲趕緊過來看個究竟。
就在這時候,依附在蘭花被子裏的艾紅從裝有貨物的馬車上跳出來,對着蘇墨一家人哈哈大笑,并說道:“愚蠢的小丫頭,爲我松綁的後果就是你們全都要死在這裏。”
艾紅從懷裏掏出一疊紙張扔在冷風中,紙張上畫的全是蘇墨一家人受災受難的畫面,一家人惶恐不已,不過夏萱卻表現的很鎮靜。
艾紅突然有些驚訝,因爲按照畫裏面的描述,蘇墨一家人應該已經死了才對,可是現在蘇墨一家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艾紅一副驚訝的神情。
這時候夏萱撿起地上的紙,當着艾紅的面,把那些畫全都撕了,并且對艾紅說道:“你的畫已經沒用了,你的法力已經盡失。”
艾紅一副驚恐的說道:“不可能,你這個小丫頭用了什麽障眼法?我的法力不可能會消失,我是天生的畫師,是祖師親手傳授給我的畫師神力,怎麽是你說消失就消失的?”艾紅的神情十分激動。
“哼,你自己也看到了,不信的話,就拿起畫筆再畫一幅。”夏萱說完就把畫紙遞給艾紅。
艾紅一副惶恐的畫了張蘇墨一家人發生還難的畫,花完以後艾紅就對着蘇墨一家人膽怯地大笑,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難一直沒有發生,這時候艾紅的心裏有些害怕了。
“紅姐,算了吧。”小艾的聲音出現在艾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