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風在甩開新娘子的時候觸摸到了新娘子的臉,藍風發現新娘子的臉并不是完全的骨頭,摸起來還滑滑的,藍風轉頭一看,在藍風身邊的竟然是小寒。
藍風知道這不是真的小寒,藍風雖然不想傷害變成小寒的新娘子,但是此時如果不講新娘子推開,老兵和蘇全忠全都要喪命,因爲那群穿着大紅喜袍的人已經湧上了台子。
藍風使勁掰開新娘子的手,然後一把将新娘子推到台子下面,藍風的這個舉動惹怒了新郎官,那個新郎官怒氣沖沖撲向藍風,藍風絲毫沒有懼怕新郎官,藍風想與新郎官拼搏,可是這時候的老兵已經被那些穿着大紅喜袍的人撕扯住。
眼看着老兵就要被一群人撕裂,藍風一拳打中新郎官的鼻子,然後用手指摳住新郎官的眼睛,大聲對鬼婆說:“退後,讓他們退後,不然我摳瞎了這個人。”
鬼婆很緊張這個新郎官,見到藍風用手指摳着新郎官的眼睛,鬼婆有些害怕了,便用尖細的嗓音對藍風說道:“你放了他,我不爲難你們。”
藍風見鬼婆很緊張,便露出笑容說道:“我不信你,我們要出山以後才能放了他。”
藍風怕鬼婆不相信他能對新郎官做出暴力的事情,藍風将新郎官的眼皮用力向上拉,新郎官疼的哇哇直叫,連連向藍風求饒。
“不要傷害他。”鬼婆的叫聲很尖細,那些穿着大紅喜袍的人明顯感到害怕,全都向山林中退去。
新娘子在台子下面偷看藍風,趁着藍風把注意力放在鬼婆身上的時候,新娘子朝藍風仍了一個綠色的小圓球,小圓球直接打到藍風的臉上,藍風瞬間感到渾身無力,而且看着天空全都是更加灰暗的。
藍風知道自己中了什麽法術,可是現在自己萬萬不能倒下去,藍風這次覺得自己稱不過去,經曆了無數次失敗的藍風再也不想這樣委屈的失敗下去,在昏倒前,藍風用力摳了一下新郎官的眼睛,新郎官捂着雙眼痛苦的在台子上哀嚎,之後的事情,藍風就不知道了。
等醒來的時候,藍風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婚床上,而壓在藍風身上的就是那個新娘子,此時的新娘子并沒有一副皮包骨的狀态,而是長着一副水靈的臉蛋。
隻見新娘子塗着粉嫩的腮紅,嘴唇上的紅色并不是那麽鮮豔,讓人看着很舒服,尤其是新娘子那對鮮豔的紅色大耳環,被新娘子帶着顯得是那麽性感。
“你傷害了我的男人,作爲補償,你隻能代替他做我的男人。”新娘子對醒來的藍風說道。
藍風一把将新娘子推到一邊,然後走下床,不過藍風的雙腳剛落地,就又跳回床上,因爲在床下的地上,全是鮮紅的血水。
“這是什麽東西?”藍風指着地上的血水說道。
“是你傷害的那個人,他沒了眼睛,也就是廢人了,留着他也是白吃飯,那就殺咯。”新娘子說的很自然,絲毫沒有一點憐憫的态度。
“不對,我沒有殺他,那一切都是你們施展的法術,我在昏迷之前明明把那個人放了,至少我的大腦是這麽想的,但是我感覺我依然抓瞎了他的眼睛,這一定不是我的思想。
“哈哈哈哈……不愧是龍的血脈,對幻術的抵抗力竟然這麽強,不過你的感覺是真的,你的确抓瞎了他的眼睛,隻不過你當時抓瞎他的瞬間,是我激發了你的邪惡之心。”新娘子說道。
“我的同伴呢?”藍風急迫地問道。
“就在地下啊,你剛剛不是踩到了嗎。”新娘子一副自然的樣子說道。
藍風聽見新娘子說這話便急了,連忙搖着新娘子的身體問道:“他們到底在哪?你們真的殺了他們?”
新娘子隻是笑,并沒有應答藍風,不過此時藍風聽見頭上有哽咽的聲音,藍風擡頭一看,老兵和蘇全忠被倒掉在天花闆上,兩人顯得十分痛苦。
新娘子一揮手,老兵和蘇全忠便掉了下來,藍風趕緊給老兵和蘇全忠松綁,不過老兵和蘇全忠在被解開繩子的時候卻讓藍風大吃一驚。
老兵護着新娘子說道:“藍風不要沖動,這個人救了我們,你不要傷了她!”
蘇全忠也說道:“是啊恩公,這位姑娘的确救了我們,你可千萬不能傷了她。”
藍風覺得莫名其妙,這時候新娘子抿着嘴看藍風笑,藍風覺得非常詫異,先不說這個新娘子的容貌,怎麽看新娘子都像和鬼婆一夥的。
“這個人不是和鬼婆一夥的嗎?”藍風說道。
“是的,鬼婆是我的母親,我是母親的嫡系繼承人,信徒們都稱我爲鬼娘。”鬼娘看着藍風說道。
“鬼娘?”藍風驚奇地說。
“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是你毀了娶我的那個人,雖然是我控制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出現,我連個傀儡都沒有。”鬼娘說。
“雖然不明白你的目的,但是如果我們不做敵人,能否放了我們?”藍風問道。
“放了你有些不可能,和你成親是母親的旨意,不過我也想嫁給一條龍,這樣子我就不用修行千年了,可以幫助我節省不少時間。”鬼娘說。
“那就是我們走不了是嗎?”藍風說道。
“是這樣子,除非我懷了小鬼娃娃,不然你是走不掉的。”鬼娘趴在藍風身上說道。
藍風一把推開鬼娘,因爲藍風覺得自己這麽做非常對不起小寒,而且藍風對鬼娘的美貌絲毫沒有興趣,藍風心裏想的隻有回家。
老兵在一旁說道:“明天鬼婆要重新嫁女,新郎官就是你,你可要準備好了。”
藍風驚奇地說道:“什麽?要我成親?那我的家人怎麽辦?我可不答應。”
藍風的态度很堅決,不過鬼娘并不意外,隻是老兵和蘇全忠比較着急,因爲藍風的态度決定着兩人的生死,下次鬼婆要殺人時,鬼娘已經答應了鬼婆不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