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們還以爲耶律宏良染上了不良飲食習慣,每當家丁端着一盤泥沙和枯樹枝給耶律宏良送去時,耶律宏良吃的都是津津有味,家丁在旁邊看着耶律宏良進食這些異物,雖然心裏有些别扭,但家丁都是不敢言語,生怕哪句話觸怒了耶律宏良而遭到處罰。
耶律宏良的飲食習慣漸漸傳到了百姓耳中,這時候的百姓都在爲冬季的提前到來而準備糧食和柴火,沒人有閑工夫去嚼舌根子傳遞耶律宏良的飲食習慣。
耶律宏良每天都會感覺胃部不适,每晚都被胃疼驚醒,耶律宏良已經有半月沒有休息好,全是因爲進食了那些異物導緻的。
潇潇則每日在城内給百姓傳送功德,潇潇用宗教的方式給百姓灌輸愛國思想,還有擁護君主的思想,起初百姓聽不懂,但随着潇潇的每天演講,百姓也從不懂聽到懵懂。
潇潇察覺自己的方式有些不對,百姓接受的很慢,于是潇潇便下了苦功夫,每天都去百姓家走訪,給百姓挨個灌輸那種愛國的激進思想。
這一天,天空還在飄揚着稀疏的雪花,但是落地即化,溫度還沒有降至零度,百姓也隻是加重了衣着而已。
潇潇來到一戶百姓家,這戶人家看起來比較貧困,在上京城内的一排排建築中顯得那麽顯眼,這是一戶用土磚蓋的房子。
潇潇走進了這戶人家,這家隻住着一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小夥子個子很高,長的很結實,潇潇一進去,小夥子就跪在地上給潇潇叩頭請安。
潇潇把小夥子扶了起來,小夥子得到女王的扶持感到很榮幸,連連對潇潇表達出尊崇的态度,潇潇也很喜歡小夥子的這種态度,因爲很享受,潇潇很享受被追捧爲女王的感覺。
潇潇讓随身侍衛給小夥子發了五兩銀子,這些錢對小夥子而言已經很多了,比小夥子一年的收入還要多,而且小夥子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銀子,潇潇看見小夥子驚喜的神情,表現的很是高興。
“今天我來這裏,是給你講解我的演說,我知道百姓沒有聽懂,所以我專程來給你單獨講述。”潇潇對小夥子說。
“感謝女王大人光臨寒舍,草民無以爲報,也沒有好東西招待,還請女王大人寬恕。”小夥子很歉意的對潇潇說道。
“沒關系,我要的報答你是完全可以給的,那就是對我的支持,還有永遠的擁護。”潇潇說道。
小夥子像是被灌輸了魔法似的,聽到潇潇這麽說,小夥子又跪在地上對潇潇連連叩頭,并且對潇潇真誠地說道:“女王陛下放心,草民一定永生都追随女王大人,永遠不會背叛女王大人,直到生命終結爲止,草民都是女王大人最忠誠的擁護者。”
潇潇是第一次受到百姓的這樣擁護,潇潇覺得自己正在處于至高點,這種被萬人追捧的感覺實在太棒了,潇潇豈止是享受,簡直是樂在其中。
潇潇把右手托在小夥子的臉頰上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夥子被潇潇這一托,感覺受寵若驚似的,語無倫次的答道:“我……我叫……我叫蕭武。”
“蕭武,小武,以後叫你小武可以嗎?”潇潇一副慈悲的樣子對蕭武說。
“當……當然可以,多謝女王大人賜名。”蕭武又給潇潇叩了三個響頭。
“起來吧,給我做個随從。”潇潇對小武說道。
小武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典一樣,激動的神情已經情不自禁了,潇潇把小武帶回了皇宮,蕭武覺得自己出人頭地了,甚至光宗耀祖了。
說道耶律宏良,依舊每天在家吃喝玩樂,隻不過耶律宏良的腸胃日益在加重異物的刺激,每天耶律宏良都要忍受腸胃帶來的痛苦,這也使得耶律宏良沒有了對潇潇的愛慕心思。
耶律宏良終于承受不住痛苦,請來了郎中看病,郎中一看便知道耶律宏良病因何起,而且耶律宏良的餐桌上還放着那些沙土枯枝,于是郎中便詢問耶律宏良的病因。
“将軍每日以什麽爲食?”郎中問道。
“本将軍每日吃的都是美味佳肴,還有很多上等補品,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沒有本将軍沒有吃過的,這些可都是珍品,我的腸胃怎麽可能這麽疼痛難忍呢?
郎中陷入了沉思,在郎中看來,耶律宏良八成是得了幻想症狀,或者異食癖,在郎中的再三詢問下,郎中終于知道了耶律宏良并不知道自己每日的進食情況,這個郎中很痛恨耶律宏良對待百姓的方法,于是就沒有給耶律宏良施以救治,郎中草草給耶律宏良開了一些通腸胃的藥方,然後便離開了。
耶律宏良腹中都是異物,這些藥物當然是不起作用的,耶律宏良每日還是沉侵在痛苦中,但是進食方面并沒有停止,因爲耶律宏良已經停不下對美食的喜愛,即使自己腹中非常疼痛難忍,但還是依然保持着每日的吃喝玩樂。
潇潇得知了耶律宏良的情況竊喜不已,耶律宏良的這個下場也正是潇潇想要看到的,即不讓耶律宏良死去,也不讓耶律宏良好好活着,這正是潇潇最終的目的。
耶律宏良最終還是熬不過疼痛的折磨,終于停下了進食,耶律宏良讓侍衛去找上次那個郎中,可是郎中早都逃之夭夭了,耶律宏良找來了全上京城的郎中給自己救治,在這些郎中裏面,肯定有吹噓拍馬的人存在,有一個年老的郎中就告訴耶律宏良,說耶律宏良每日進食的東西都是沙土泥石和枯樹枝,可是耶律宏良并不相信這位年老的郎中,耶律宏良覺得這個郎中實在哄騙自己,竟然将這個郎中砍了腦袋。
至此,其他郎中再也沒人敢對耶律宏良說實話,耶律宏良也沒有得到良好的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