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冷秋月是沒見過錢嗎?才十萬兩白銀?”楚湘俊諷刺道。
“将軍,這個數量比起繳獲的金家族長那些财寶确實不多,但是将軍,您可把那些财寶全都送給那承業了。”蕭安平說道。
“這點我當然清楚,這個你不用擔心,永不了多久,那些财寶還會回到我們手裏的,你去轉告冷秋月,我答應她的要求,不過你在談判的時候不要直接了當就答應,和她砍砍價。”楚湘俊說。
“我明白的,将軍放心吧,我這就回去。”蕭安平說道。
“等一下,臨走之前我交代你的東西拿到了嗎?”楚湘俊問道。
蕭安平拍了拍腦門,好像忘了重大事情似的說道:“當然拿到了,我都差點忘了,給,将軍。”蕭安平從褲腿裏拿出一隻箭交給了楚湘俊。
楚湘俊很滿意的點點頭,随後蕭安平便返回愛姓部落了。
楚湘俊把這支箭藏在靴子裏,隻身來到紅雨的營帳,此時紅雨正在和那長青在商議什麽,紅雨看見楚湘俊來了,急忙起身招呼楚湘俊。
楚湘俊對那長青做了一些簡短的慰問,随後對紅雨使了個眼神就離開了。
“這個人來這裏是幹嘛的?他好像整天很閑的樣子。”那長青說。
“管他呢,我們和楚湘俊隻是合作關系,他要怎麽做随他去就好了。”紅雨說。
那長青還沒有從痛失妹妹的情緒中走出來,這幾天一直是紅雨陪在那長青身邊安慰他,每當那長青想到妹妹的時候都會被悲傷的流露出情感,紅雨看着那長青這個樣子,也覺得很悲傷。
“我建議你還是排查一下手下的人,肯定是有人偷了你的箭。”紅雨督促那長青道。
“上次已經查過了,沒有發現有異常的人。”那長青說。
“上次我見你是粗略的查,你要相信我,我的直覺沒有錯,你手下人肯定是行刺小妹的元兇,我建議你仔細盤查一遍。”紅雨說。
那長青很聽紅雨的話,即使那長青并不情願再次去盤查手下,因爲那長青很信任自己的族人,但是那長青又不想違背紅雨,最終那長青還是聽了紅雨的話。
那長青再次糾集手下的人,手下人聽說要再次進行盤查,都顯得十分不悅,因爲這是關乎信任的問題,那長青也感覺到手下人已經有些情緒。
紅雨見那長青有些動搖,便再次催促那長青道:“仔細盤查,不要遺漏每一支箭。”
那長青雖然很無奈,但還是去做了。手下的人把自己的箭筒摔在那長青面前,手下人對那長青的做法十分不贊同,每個人都緊皺眉頭,那長青細細盤查了每一個手下,就在盤查到今天當值站崗的手下時,那長青突然發現這個人的箭筒裏面有一支很奇怪的箭,這個箭的羽毛和自己族人制作的箭羽完全不一樣,那長青把那支箭抽了出來,那長青看的很清楚,那支箭上明确刻着一個深深的“愛”字。
那個被盤查出愛姓部落弓箭的人急忙辯解道:“不是我,長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那長青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當場拔出劍,将那個手下斬殺了,其他手下不敢言語,便都散去了。
那長青怒氣沖沖拿着那支箭去告訴那承業,那承業也勃然大怒,當場折斷了那支箭,随後便召集所有族人聚集在寨子裏。
那承業情緒激動地對族人喊話道:“愛姓部落暗箭刺殺我妹妹,我妹妹是姓那的,不能因爲死的是我妹妹就能忍耐,如今愛姓部落公然挑釁,我們應該怎麽做?”
那家部落幾千人全都高喊道:“鏟平愛姓,爲小妹報仇。”
楚湘俊在那家寨子外面看熱鬧,見到那家人全部上了當,楚湘俊滿意的笑了起來。
紅雨也在一旁竊喜着,隻不過對騙了那長青一事,紅雨有些過意不去。
等人群散了以後,那承業叫楚湘俊過來商議,因爲那承業知道愛姓部落的獵人十分勇猛,而且那承業十分清楚,一旦戰敗,那家所有人都必将淪爲奴隸,此戰必須打勝,但是打勝仗又不是那麽容易,所以那承業想讓楚湘俊出兵幫忙。
“那族長既然開口了,我楚湘俊必定會出軍幫助那家,因爲我們是盟友,我不可能袖手旁觀。”楚湘俊說道。
“我們出軍一定要快,愛姓部落就像野人一樣,一旦讓他們有了準備的時間,那我們必敗無疑。”那承業說。
“那族長有什麽好的建議嗎?”楚湘俊問道。
“這是關乎我們那家部落的仇恨,當然是我們那家子弟先沖上去,楚将軍一定要增援我們,不然我心裏還真是沒底。”那承業說。
“這個請那族長放心,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隻是戰術上要怎麽定奪呢?”楚湘俊說。
“我來找将軍就是來商議戰術的,保家護院我們還行,出兵打仗我們實在沒有經驗,還請楚将軍給我們指點指點。”那承業說。
“我來這裏之前已經看過這片區域的地圖,愛姓部落在長白山最西側,地勢比較平坦,除了身後的長白山,在他們周圍沒有高原地區,這一點對偷襲是十分不利的。”楚湘俊說。
“這點我也知道,楚将軍可有其他辦法?”那承業說。
“辦法也不是沒有,隻不過我的辦法有些風險。”楚湘俊說。
這時候紅雨在一旁說道:“我有一個辦法。”
那承業見紅雨說話,便問道:“紅姑娘快說,你的辦法一定行。”
“我們不要流露出對愛姓部落的敵意,我們假裝去與他們結盟,等到達他們寨子的時候,便來個突然襲擊,隻要接到開戰的信息,楚将軍就馬上帶兵增援,這個辦法雖然會犧牲很多那家子弟,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紅雨說道。
楚湘俊在一旁煽風點火道:“我的辦法也是這個。”
楚湘俊和紅雨對視了一下,兩人在心裏也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