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在外邊聽到耶律宏良喊叫,趕緊沖進屋子給耶律宏良倒水,但是耶律宏良卻一把将下人倒的水推灑在地上。
“混蛋,我要喝女王倒的水,去把女王給我叫來。”耶律宏良帶着酒氣對下人吼道。
下人根本不知道女王是假的,全國的人除了耶律宏良和楚湘俊,都以爲女王是真的,下人哪敢去叫女王,但是也懼怕耶律宏良的問責。
耶律宏良見下人在地上杵着不動,便大笑說:“女王每日都來與我侍寝,你們也都看到了吧?女王就是我的座下之物,趕緊把她給我叫來,本将軍要喝水,要喝她倒的水。”
下人們從來沒看見過女王來服侍耶律宏良,因爲那都是潇潇對耶律宏良施加的幻術,下人是看不到的,下人們還以爲耶律宏良瘋了,吓的丢下水壺,撒腿就往外跑。
耶律宏良想要喊侍衛将那幾個下人攔下,可是耶律宏良頓時覺得頭腦發昏,再也使不出力氣叫喊,難受的耶律宏良一頭栽倒在枕頭上,隻有這樣,耶律宏良才覺得自己的身體舒适一些。
整日在家裏花天酒地的耶律宏良根本不知道外面潇潇所作的事情,這些事情在侍衛和下人眼裏都是女王應該做的,所以也沒有人像耶律宏良禀報,潇潇就這麽一點一點收攏百姓的心,逐步将自己的威望推到至高點。
朝中那些大臣對這個新上任的女王全都刮目相看,如此愛戴百姓的女王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遼國,遼國百姓早就被暴君們欺淩慣了,現在女王對百姓這麽愛戴,百姓都覺得每天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潇潇已經把城内百姓的人心收攏的差不多了,這一天,潇潇在侍衛的陪同下來到城外的農田。
潇潇對田裏的農作物根本不認識,農民見到女王來了紛紛殺雞宰羊,樸實的農民都想讓女王去自己家做客。
潇潇挨個門戶竄訪着,在每家都吃了一口雜糧米飯,對百姓家中的情況仔細詢問,臨走時還給每家每戶仍下五兩紋銀,當然這些銀子都是從耶律宏良的倉庫裏面偷拿出來的。
潇潇直到夜晚才走訪完畢上京城西側的村子,勞累了一天的潇潇身心疲憊地回到皇宮準備入睡,但是潇潇剛進皇宮,就看見耶律宏良徘徊在大殿上。
一看見耶律宏良的身影,潇潇就從骨子裏開始厭煩,這時候潇潇才猛然想起來,今天體察民情太入神了,忘記對耶律宏良施加幻術了。
潇潇故作笑臉走進大殿,因爲身旁有侍衛,耶律宏良假意對潇潇進行了朝拜之禮,潇潇退去侍衛,等到皇宮大殿隻剩兩人的時候,耶律宏良一把抱住潇潇開始親吻。
潇潇一把推開耶律宏良,并且打了耶律宏良一記耳光,耶律宏良被潇潇的氣場震懾到了,沒明白怎麽回事的耶律宏良反問道:“昨天還對我那麽熱情,怎麽今天這麽冷淡?”
潇潇的眼珠轉了轉,因爲昨天服侍耶律宏良的人隻是潇潇施加的幻術,耶律宏良這麽想也有情可原,潇潇趕緊給耶律宏良陪不是。
“對不起大将軍,潇潇因爲今天十分勞累,還請将軍原諒潇潇的魯莽。”潇潇一邊說着,一邊給耶律宏良寬衣。
面對美人的輕柔細語,耶律宏良哪裏抵抗的住,情急的耶律宏良抱起潇潇走到龍椅上,耶律宏良把潇潇放在龍椅上開始施加獸行,但是耶律宏良并沒有真正的得逞,因爲潇潇對耶律宏良施加了幻術,所以耶律宏良隻是在對着空氣做動作而已。
潇潇認爲耶律宏良的行爲十分滑稽,此刻潇潇真的很想一刀刺破耶律宏良的喉嚨,讓耶律宏良永遠說不出話來,因爲耶律宏良所有的一言一行,都被潇潇所厭惡。
潇潇把耶律宏良弄暈了過去,然後叫耶律宏良的貼身侍衛将其擡回府中,潇潇繼續對耶律宏良施加幻術,幻影每天陪在耶律宏良身邊,耶律宏良就會老實了,這樣子潇潇就可以有更多時間對百姓做善事。
耶律宏良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了,這時候耶律宏良感覺有些寒冷,便蓋緊了被子,耶律宏良感覺身後有人在抱住自己,于是耶律宏良就點燃了油燈。
在耶律宏良面前的是潇潇施加的幻影,隻有耶律宏良自己才能感受到幻影的存在,這個幻影對耶律宏良的神情百般嬌豔,耶律宏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對着幻影開始翻騰。
侍衛在門外聽見耶律宏良自己在屋子裏大聲喘息,侍衛還以爲耶律宏良得了瘋病,有些家丁已經吓的逃走了,現在耶律宏良的家裏連做飯的廚子都沒有了。
耶律宏良感覺這個夜晚無比寒冷,一點都不像夏天的夜晚,耶律宏良走出房間,隻見守護的侍衛蜷縮在牆角,每個人都被凍的瑟瑟發抖。
身在皇宮裏的潇潇也感覺到了異常,潇潇裹在被子裏利用法術觀察這一怪象,不費吹灰之力,潇潇就得知了是淩波搞的鬼,潇潇覺得這樣子也很好,如果天氣變得寒冷,那麽百姓的生活就會很差,這樣子自己又可以加快速度收攏人心了。
耶律宏良披上了冬季的棉襖,現在是七月中旬,正當夏季,耶律宏良站在院子裏看着昏暗的夜空,就在耶律宏良愣神的時候,一顆碩大的雪花從空中飄下來,落在了耶律宏良的臉上。
“七月飛雪,世界要大亂。”耶律宏良自言自語道。
耶律宏良因爲寒冷而清醒過來,耶律宏良讓侍衛穿上冬季的棉衣,剩下的下人也被耶律宏良分配到了有火爐的屋子裏,天空開始明亮起來,清晨到來了,可是這個清晨卻是漫天飛雪的清晨,上京城内百姓人心惶惶,這一反自然現象,在民間看來是非常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