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良沒有繼續斬殺其他殘黨,耶律宏良下令把剩餘殘黨關押到牢房,雖然耶律宏良暫時沒有對其他殘黨痛下毒手,但不表示耶律宏良是放過了他們,耶律宏良隻是感到一絲困倦,在征服了殘黨的内心之後,耶律宏良也就覺得無趣了。
耶律宏良回到卧房,見沒有侍女在床上等待,耶律宏良勃然大怒,扯着嗓子呼喊随從送侍女過來。
随從聽見耶律宏良大怒,膽戰心驚地去接應侍女,沒過一刻鍾,兩個侍女就被随從抱了進來。
兩個随從把侍女放在耶律宏良的床上,然後又送來了酒和小菜,耶律宏良對随從的做事速度很滿意,當即掏了兩個銅錢大賞了随從,耶律宏良并沒有把銅錢放到随從手裏,而是把銅錢仍在地上,耶律宏良很喜歡看随從跪在地上像狗一樣撿起銅錢的景象,耶律宏良每次看到這個都很竊喜。
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摟着侍女的生活是耶律宏良夢寐以求的,在這種生活背景下無人施壓,無人幹預,也是耶律宏良半輩子的奢望,如今這些都得到了,耶律宏良便覺得也就是那麽回事,現在耶律宏良追求的不止是物質上的滿足,精神上的需求随之而來。
第二天一早,耶律宏良醒來後便想起昨天在皇宮看見的潇潇美貌,耶律宏良心裏知道不能對潇潇下手,但耶律宏良最後還是沒有抑制住自己的思想,還是來到了皇宮找潇潇。
一到皇宮,所有侍衛走向耶律宏良鞠躬行禮,這些待遇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這些也是耶律宏良夢寐以求的,沒有人管束自己,自己就是衆人之上,這種感覺使耶律宏良覺得心曠神怡。
潇潇早早就起床來到皇宮大殿,現在遼國正在募集文武官員,每天都有以前逃走的官員返回來報道,耶律宏良沒有處置那些以前逃走的官員,即使耶律宏良再怎麽昏庸,他也知道那些官員是有用的。
現在回來的官員隻有三十幾個,這些官員雖然都很惜命,但都對皇室很聽從,雖然他們說不上極度忠誠于皇室,但也都對公主的即位感到欣慰,在這些官員心裏,皇室的血脈一定要純淨,必須是耶律家的嫡系後人才行。
潇潇每天都與這些官員探讨國情,當然這些都是瞞着耶律宏良的,官員們都很欣慰這位女王是爲國家着想的明君,因爲潇潇懂的隻是非常多,什麽民情民生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而談判溜嘴也是很在行的,在幾日的相處下,就把這些官員收攏到了自己的麾下。
耶律宏良一進大殿,潇潇就停止了與官員們談話,官員們也很畏懼耶律宏良,見耶律宏良進來,全都默不作聲跪在一旁。
“剛才我聽見裏面很喧鬧,怎麽我一進來就戛然而止了?難道我是瘟神不成?哈哈哈哈……”耶律宏良調侃道。
潇潇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下大殿迎接耶律宏良,“耶律宏良說笑了,官員們隻是很尊重耶律将軍,請将軍不要責怪他們。”
“我們的女王很有責任嘛,都知道護着官員了,不錯,是位明君。”耶律宏良笑道。
“多謝将軍誇獎,這都是大家的扶持,最主要的是耶律将軍的支持。”潇潇說道。
耶律宏良湊到潇潇身邊,低聲在潇潇耳邊說道:“把他們轟走吧,我有事與你商議。”
潇潇聽到耶律宏良的命令,即刻便讓那些官員退下了。
“耶律将軍有何事要與小女商議呢?”潇潇問道。
“你現在女王當的像模像樣,有點意思啊。”耶律宏良說。
“将軍見笑了,潇潇隻是盡責于對将軍的承諾,做什麽事情都要認真對待,這都是潇潇應該做的。”潇潇說。
“不必那麽認真的,那些官員一到爲難時刻全都會爲了自保逃走,不要指望他們能給國家帶來什麽,我讓他們回來隻不過是因爲百姓對他們的認可還是有的,他們的作用隻是收攏民心罷了。”耶律宏良說。
“朝政的事情潇潇不懂,潇潇的想法也隻是想讓自己做女王做的像一些,如果将軍覺得潇潇這樣做有不妥之處,那麽潇潇改掉便是。”潇潇謙卑地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繼續這樣做便是,正好還能給我減輕點事情,哈哈哈。”耶律宏良笑道。
“将軍來找潇潇隻是爲了這事嗎?”潇潇問。
“當然不是,我來找你是請你到将軍府吃酒席的。”耶律宏良說。
“哦?今天難道是什麽特别的日子嗎?”潇潇問。
“今天是我的生辰,我在将軍府擺了酒宴,女王不到場,怎麽能顯示出我将軍府的氣派呢?”耶律宏良說道。
“既然是耶律将軍的生辰,那潇潇肯定要去的,酒席是什麽時間呢開始呢?”潇潇問。
“我來找你就是前來接你的,現在就跟我回去。”耶律宏良說。
潇潇不敢違逆耶律宏良,便跟随耶律宏良去了,耶律宏良也是用心,來的時候竟然讓家丁擡了一頂十六擡的大轎,整個轎子都是金色的,在轎頂還鑲嵌了一個大金頂,整個轎子十分氣派。
“哇,我從來沒做過這麽豪華的轎子,耶律将軍真是有心了。”潇潇說。
“女王就要有女王的排場,這頂轎子正配女王的氣質,今後你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是女王的待遇。”耶律宏良說。
潇潇踏進轎子,雖然潇潇嘴上那麽說,實際上潇潇心裏對這頂轎子并沒有興趣,潇潇那樣說隻是奉承耶律宏良罷了,如果不誇贊一下耶律宏良,又怎能滿足耶律宏良的虛榮心呢?
潇潇在轎子裏撩起布簾看這街景,在接到到有很多衣衫不整的乞讨者,這些乞讨者連個破碗都沒有,顯然是因爲戰争而家破人亡的,潇潇心裏靈機一動,不禁的在轎子裏面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