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靈山還有百裏的時候,淩波就感覺有些受不了,因爲靈山的佛教聖地,淩波是邪教成員,靈山正與淩波相克。
淩波的座駕地獄火也受不了靈山的氣息,兩者都屬于陰盛之物,不過盡管這樣,淩波還是有辦法踏入靈山的。
淩波提前就做好了準備,在淩波還沒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用飛鴿傳書給靈山腳下的邪教弟子,因爲這裏的弟子從沒有踏入過邪教之地,所以身上沒有陰盛之氣,靈山聖域壓制不了沒有陰盛之氣的人。
淩波的弟子早已經在靈山百裏外等待淩波,淩波剛到這裏就附身在了弟子身上,淩波驅使弟子的身體踏入了靈山。
這個弟子是名樸素的鄉下人,不過淩波附其身之後,弟子的神情立刻就變得陰森邪惡了,淩波的氣質果然非凡。
淩波走近靈山,這時候與其接應的一個神秘人早就在這裏等待淩波,這個神秘人蒙着面紗,從身材上看是一個男人,神秘人露着濃重的腿毛,看樣子是個年老的男人。
神秘人并未與淩波交談,等淩波走近的時候,神秘人就把一個黑色的扁盒子交給了淩波,而淩波則從懷裏掏出來一顆黑色藥丸,交給了神秘人。
這個神秘人發出一股笑聲,随後神秘人就消失在人群中,淩波打開神秘人交給他的盒子一看,一顆金色的羽毛呈現在盒子裏,淩波的嘴角也露出一股微笑。
淩波沒有過久停留,因爲他的任務不止是來取羽毛,淩波趕緊返回地獄火所在的地方,到了地獄火身邊,淩波從弟子身上湧了出來,不明覺厲的弟子隻是一臉懵樣地看着淩波。
淩波騎上地獄火就往北部奔去,淩波在地獄火身上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盒子裏的羽毛,這時候淩波的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話說淩波很快就從靈山把事情辦完了,然而淩波辦完事情以後并沒有直接回到天主教,淩波則是往後唐的憫忠寺趕去,就是淩波之前化妝成正義和尚的那個寺院。
因爲到憫忠寺的路途較遠,淩波足足騎行了十天之久才趕到憫忠寺,不過這個速度算是相當快了,因爲地獄火屬于神獸,腳力比一般的馬匹要快很多,這要是換了一般的馬,估計一路累死了也到達不了目的地。
淩波回憫忠寺的目的是想回收地下室的棺材,因爲這些棺材是淩波傾盡很多心血用邪術之力煉成的,就這樣棄到這裏實爲可惜,而且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淩波故意拖延回去的時間,想治理一下芊芊的狂傲性格。
淩波剛走進地下室就覺得這裏面的氣息有些不對勁,因爲淩波的感覺很靈敏,淩波一下子就掀開了感應到生命體征的那個棺材,這個棺材裏面躺着的正是被信鵬打殘疾了的牧安然。
此時牧安然已經奄奄一息,不過從牧安然的氣息上看,淩波感受到一股濃重的怨氣,這股怨氣異常邪惡,淩波感覺眼前這個人可能有利用價值,于是淩波就想把牧安然扶起來。
牧安然的雙腳已經支離破碎,淩波覺得這個人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迹,淩波給牧安然喂了指甲那麽大的一塊太歲肉,這麽小的太歲肉不會給牧安然帶來不死的能力,但是可以讓牧安然迅速恢複身體。
恢複身體後的牧安然覺得自己輕松了好多,雖然牧安然一身怨氣,但對于救了自己的淩波還是很有禮貌的表示感謝。
“你的腳因爲碎裂的時間太長,已經無法恢複了,不過你身體的内傷都已經完全恢複,現在疼痛感應該沒有了。”淩波對牧安然說。
牧安然聽到自己的腳就很生氣,本來平靜下來的牧安然又開始氣喘籲籲,并且咬牙說道:“那個該死的大個子,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你說的大個子是不是叫信鵬?”淩波問道。
“恩人也知道他?”牧安然驚奇說道。
“何止知道,他親手殺死過我多次,我與他的仇恨和你是一樣的。”淩波說。
“恩人與我一樣和他有仇,我們一起去找他報仇怎麽樣?”牧安然氣憤地說。
“先不用急着報仇,你有沒有興趣跟我走,先把你自身強大起來再去報仇,現在憑我們倆對付那個怪物還有些吃力,你要是加入我門下,我保證半年之内讓你有奇異的能力。”淩波說。
“我當然願意!恩公快與我詳細說說!”牧安然急迫問道。
淩波把自己的教會和自己是誰告訴了牧安然,淩波之所以這麽做也是想擴展門徒與芊芊對抗,因爲淩波早就預料到芊芊會找時機對抗自己,淩波必須提前做準備收一些有潛力的門徒加以調教,日後好與芊芊對抗。
牧安然對淩波說的話很感興趣,當下就決定跟着淩波幹,淩波當然立即就同意了,兩人一拍即合,兩股邪惡之力聯手在一起,而且牧安然的頭腦很靈活,此時牧安然滿腦子想的都是殺掉信鵬報仇。
淩波并沒有讓牧安然馬上跟着自己回天主教,因爲此次回去淩波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到了天主教淩波根本沒時間顧的上牧安然,就這樣,淩波讓牧安然先在寺院呆着,等自己辦完事情再回來找他。
淩波爲了讓牧安然對自己放心,給了牧安然一個月的生活費,還進城給牧安然找了一些口糧,牧安然就這樣偷偷的呆在寺院的地下室。
淩波把那些棺材全都收走了,當然是用他的地獄之門存放了棺材,那個地獄之門無論存放什麽東西,不管在哪召喚出地獄之門,都可以把東西取出來。
淩波悠閑地逛着走回天主教,他知道此時芊芊已經等不及了,可是淩波就要殺殺芊芊的銳氣,因爲芊芊的狂傲自己實在看不順眼。
淩波閑逛了半月有餘,終于返回天主教,淩波一踏進祭祀殿,就看見芊芊一身通紅,怒氣沖沖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芊芊簡直就是個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