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本來自己也是舉手之勞,沒想到那家部落的族人能把自己這麽捧着,紅雨無覺得十分羞愧難當。
就在紅雨悠閑的安養身體時,她卻不知此時所有部落已經被常世鵬攪的天昏地亂,所有部族都在排兵布陣準備迎擊遼國軍隊,當然那家部族也不例外,而那承業将這個任務交給了那長青。
那長青因爲接到兄長布置的任務,所有好幾日都沒有來看紅雨,那長青冷不丁的消失在身邊,紅雨還感覺有些不适應,悠閑地度過一些時日後,紅雨有點想念那長青了。
當然紅雨沒有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但是那小妹這個機靈的小丫頭,一眼就看破紅雨心中所想。
“紅姐姐是想大哥還是二哥啦?”那小妹又和紅雨調皮地說道。
“小妹!你又來了,不要開這種玩笑!”紅雨的臉都已經紅成了蘋果。
就在紅雨和那小妹拌嘴的時候,兩人突然聽見外面響起了撕打的聲音,兩人走出帳外一看,隻見部落門口已經亂成一團,那長青正帶着族人與一群穿着黑衣的人打鬥起來,部族的門口積滿了人,偶爾還有一兩個穿黑衣的人擠進部族大門,提着刀見族人就砍,但是那些人并沒有得逞,因爲那承業帶着護衛隊在保護族人。
“這些都是什麽人啊?”紅雨問那小妹。
“不知道,看穿着不像附近部族的人,我們不要在這裏看了,快回去吧。”那小妹把紅雨拉進帳篷。
“小妹爲何不讓我看?我有點擔心長青,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紅雨焦急說道。
“哦?露出馬腳了吧?原來紅姐姐是喜歡二哥。”那小妹壞笑着說道。
“小妹别開玩笑了。”紅雨說完便把身子轉了過去,一個人扒着帳篷的縫隙看向外面。
就在紅雨聚精會神看着外面的時候,突然一隻冷箭從帳篷外面直射進帳篷,并且直接從紅雨的腦袋旁邊穿了過去,紅雨吓的驚叫一聲,那承業聽見紅雨驚叫,趕緊提着大刀趕了過來。
那承業走進帳篷第一件事就是詢問紅雨有沒有事,見紅雨沒受到傷害,那承業便讓那小妹帶紅雨去部族後方躲避。
“這太危險了,你們兩個趕緊去黑營那邊躲躲,放心,他們不會爲難你們,快走。”那承業催促着兩人。
那小妹不敢違背大哥的命令,便急忙拉着紅雨往黑營那邊跑,兩人剛出帳篷,就有十幾隻冷箭又射了進來。
紅雨回頭看了看帳篷,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紅雨心想,這要是晚幾步,自己說不定會被射成滿身窟窿!
紅雨和那小妹到了黑營那邊,現在黑營的事務暫時歸老郎中管,雖然黑白兩營冰釋前嫌,但并沒有完全合并,畢竟兩營都各自生活十幾年了,想要一下子完全融洽生活在一起,也是很難的。
紅雨見黑營的人全部處于準備迎敵的姿态,但是他們并沒有去幫助白營那邊禦敵,這讓紅雨非常費解。
“老郎中,大家怎麽不去幫助長青迎敵呢?”紅雨帶着質問的語氣問老郎中。
那小妹見紅雨對老郎中有些無禮,便輕輕拽了一下紅雨的衣袖,示意紅雨不要說了。
可是紅雨完全沒注意那小妹的提醒,便繼續對老郎中說道:“黑白兩營不是都和好了嗎?現在白營有難,黑營應該與白營共進退才是啊!”
老郎中看着紅雨笑了笑,說道:“姑娘還年輕,不懂部族之間的規矩,老朽自然明白姑娘所講的這些道理,但還請姑娘見諒,我們黑營不能出兵給長青施以援手。”
紅雨對老郎中的話完全不理解,便又追問道:“這是爲什麽?上次我走之前明明都是好好的,大家還在一起歡樂的跳舞唱歌,難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嗎?”
老郎中對紅雨的追問已經有些不耐煩,便沒再理會紅雨,老郎中對紅雨丢了句:“姑娘暫且在這裏歇息,等會戰亂一停,你們馬上回到白營去,等清點好傷員,我就會過去白營給傷員治療。”
紅雨看着老郎中走去的背影,還是不能理解這是爲什麽,旁邊的那小妹都吓壞了,對于紅雨這般無禮的語言,要是從那小妹的口中說出,勢必會引起黑白兩族的分歧。
“紅姐姐,你真是吓死我了,你剛剛說了兩族之間的大忌。”那小妹說道。
“小妹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聽不懂呢?”紅雨問那小妹道。
“紅姐姐有所不知,在姐姐和二哥走後,大哥和老郎中商量了黑白兩營共同生活的問題,但是我們大家都知道,黑白兩營已經十幾年沒有在一起生活了,就在不久之前還有因爲有人過界的問題上發生過不愉快,而且兩營的生活規律也不一樣,如果這麽快就把兩營融合在一起,肯定會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大哥和老郎中商議,暫且不讓兩營的百姓生活在一起,大家還是各自治理各自的地盤,所以老郎中的做法是沒錯的。”那小妹說道。
“我聽明白了,但是他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紅雨生氣地說道。
“老郎中也有他的苦衷,現在并不是我大哥統領着兩個營,黑營既然還是獨立的,那他們就有自己的原則和信仰,老郎中這麽做也是爲了讓黑營的一部分百姓着想,因爲不是所有百姓都願意讓兩營合并的,一切極端分子還是存在的,就是因爲這些少數的極端分子,老郎中才不能讓黑營的人去幫白營打鬥,如果黑營有人犧牲了,那些少數的極端分子肯定拿這個說事,到時候兩營又是不得安生。”那小妹說道。
紅雨低頭陷入沉思,沒想到族人之間還有這麽多事情沒有做好,通過這件事,紅雨也初步接觸了這個小社會的政治問題,這爲紅雨今後的道路也是個敲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