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芊芊有個銀鷹坐騎,淩波就嫉妒不已,本來自己也可以有坐騎的,可芊芊那家夥偏偏跟教主說不讓自己擁有坐騎,原因是怕自己有了坐騎以後聯絡的人會過于頻繁,叛變的幾率會大增。
當然,芊芊說的這些話是沒當着自己面說,可淩波有這個能力,能夠窺探芊芊與教主說的每一句話。
自己怎麽說也是堂堂的教主護法,正因爲有了芊芊的打壓,淩波才沒有得到信徒的擁護。
走着走着,淩波越想越氣,憑什麽自己就要徒步前進,而且期限這麽少,這樣徒步肯定不能按期完成任務,淩波覺得芊芊是在坑自己。
“哼!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堂堂教主的護法,沒資格受這個苦。”淩波自言自語狠狠說道。
緊接着,淩波咬了一下右手食指,将指尖咬破,舔了一口自己的血,然後用手指進行結印,之後用手掌狠狠向地上一拍,一道暗黑色大門拔地而起。
黑色大門主色是黑色,在内側透着些許大紅色,在門的正上方赫然寫着四個大字,地獄之門。
淩波走進地獄之門,映入眼前的是一片漆黑,在漆黑的四周,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淩波也不知道是徑直往前走還是緩緩向下墜落,隻是在黑暗中漂浮着。
過了許久,淩波的眼前終于出現光亮,映入淩波眼前的是地獄第一大殿,上書三個字:秦廣王。
秦廣王見到淩波甚是厭惡,開口便問道:“你小子怎麽又來了?”
淩波走上前,給秦廣王微微鞠了一躬,笑道:“在下前來必定是有事相求,秦廣王不要嫌棄我。”
“哼,第一次你來是打通了地獄之門,你讓我們十位閻王全部聽從你的調遣,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惡?”秦廣王對淩波吼道。
“這件事情并不能怪在下啊,是地藏王與在下簽訂了共結條約,其實我們都是互利的。”淩波說道。
“什麽互利,我們十位閻王能指望你什麽?長生不老?我們本就長生,何談指望你。”秦廣王怒斥道。
“沒錯,現在您十位閻王的确指望不上我,不過來日方長,隻要我不死于世上,我就對地藏王有用,而且我也不會指揮你們十位閻王聽從于我,我隻是把罪惡之人給你們送上罷了。”淩波說道。
“哼,你小子還想指揮我們?就是地藏王也隻是可以調遣我們而已,我們若沒有侵犯天條,任何人都不可能指揮的動我們。”秦廣王傲氣說道。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在下前來并不是要求您爲我做事的。”淩波謙卑地說。
“那你是來幹嘛的?有事趕緊說,我很忙。”秦廣王說道。
“在下是來求秦廣王賞賜一個坐騎的,因爲在下腳力不堪,而且世上一般的坐騎又近不了我身,臨時找個神獸也着實很難,所以隻能來這裏求您了。”淩波說。
“這還不是求我?想要坐騎竟然找到閻王的頭上,你小子也是夠膽大。”秦廣王怒目看着淩波說。
“秦廣王莫要生氣,一隻坐騎對您來說應該不算什麽,暫時借給我也好,總之先讓我有個腳力啊!”淩波懇求道。
秦廣王從案台上扔下一紙批文說道:“珍奇坐騎不能拿,你隻能拿馬類的。”
淩波高興的撿起批文,連連對秦廣王表示感謝。
拿着批文來到珍獸閣,淩波看見滿院子都是稀奇的坐騎,而且各種珍獸都有,但是淩波很失望,因爲自己得到的許可隻能牽走馬類的。
淩波第一眼就看見一匹黑色戰馬,戰馬的馬蹄處燃着灼熱的火焰,馬蹄每踩到的地方,都會騰起一絲灼熱的煙霧。
淩波牽着戰馬走出珍獸閣,看守看了批文,同意淩波牽走戰馬,臨走的時候,淩波問看守戰馬叫什麽名字,看守告訴淩波,這匹戰馬叫幽靈地獄火。
“哼!幽靈地獄火!好長的名字,就叫你地獄火好了。”淩波對着戰馬說道。
淩波跨上戰馬,但一下子就被戰馬的滾燙身體驅趕下來,淩波的屁股被燙的不輕,氣急敗壞的淩波嘴裏罵罵滋滋。
看守指着淩波大笑道:“馬鞍還沒給你就上去,哈哈哈,我就知道會鬧個笑話。”
淩波哪裏受得了這等嘲笑,眼下真的很想把這看守撕成碎片,但淩波還算理智,畢竟看守是地獄的人,不能與地獄結下梁子,今後還要指望地獄罩着自己呢。
“還請看守大人賜在下馬鞍。”淩波假意謙卑說道。
看守沒有停止嘲笑,在一堆鞍子裏找到一個與戰馬同樣漆黑的馬鞍,扔給了淩波。
淩波接住馬鞍的一刹那,差一點被馬鞍的重量壓倒,淩波吃力的将馬鞍放在地獄火身上,沒想到正合适,無論寬度還是長度,都正正當當跨在了地獄火的馬背上。
地獄火全身呈漆黑顔色,馬背除了馬鞍處都長着長長的倒刺,這些倒刺堅硬無比,用刀砍都砍不掉,地獄火的身上溫度有現實中的八十度左右,馬蹄處的滾燙程度是一百度,除了身上的馬刺和馬蹄的火苗,其他身形和一般的馬沒有區别。
淩波騎在地獄火的馬背上,勒住缰繩,用力驅趕一下,地獄火很是聽話,而且好像和淩波心心相印一樣,淩波的心裏念叨哪,地獄火就跑向哪。
地獄火徑直奔向淩波來地獄時的黑暗邊際,在黑暗中的地獄火大步奔跑,沒一會就跑出了地獄之門。
出了地獄之門後,淩波收起結印,地獄之門也降入地下消失不見了,淩波撫摸着地獄火的腦袋,表示疼愛。
淩波有了坐騎便飛快趕往靈山尋找金翅鳥,奔走的淩波盡量避開有人的村子,因爲不想卷入麻煩。
地獄火的奔走速度極快,比人間的戰馬要快上十倍有餘,日行萬裏不需休息,以火焰爲食,不需飲水,誰從地獄中牽走它,它就聽命于誰,這麽忠誠的坐騎竟然落入淩波手中,實在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