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承業隻感覺手心一陣疼痛,并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與那炎炜撕打。那炎炜想找機會收起戒指,又故意被那承業摔倒在地,那炎炜将手臂壓在身體下,趁機取下戒指放回口袋,然後又迅速站起來直沖那承業,這一次那炎炜很用力氣,一下将那承業撲到。
倒地的那承業突然感到腦袋有些暈眩,就在暈眩的一刹那,那炎炜揮着雙拳擊打那承業的腦袋,那承業暈的昏了過去,那炎炜還在拼命擊打。
這時候那長青竄上比武台,将那炎炜制止,護住兄長。
“你小子幹什麽?擾亂比武可是重罪。”那炎炜指着那長青的鼻子說。
“我大哥已經輸了,雖然比賽規則是可以殺死對方,但人情是活的,我覺得沒有必要那樣做。”那長青說的很清脆。
“趕緊把這小子拖下去砍了。”那炎炜吼道。
黑營那邊竄上來十幾個大漢,要将那長青伏法。
“等一等。”紅雨從帳篷裏出來,對衆人喊道。“等一等,這個比武有蹊跷。”
那炎炜看着紅雨,隻見紅雨如閉月羞花般,紅着眼圈和臉頰,正當風韻年紀的紅雨是那麽美麗,刹那間迷倒了那炎炜。
那炎炜有些客氣的說道:“這是何人?”
白營的人都很驚慌,尤其是那小妹,趕緊上前制止紅雨。
“紅姐姐,快回去。”那小妹搖着頭,示意紅雨不要說下去了。
“我有重要事要說,小妹讓我說完。”紅雨推開那小妹繼續說:“我剛剛在裏面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穿黑熊皮的人使詐了。”紅雨指着那炎炜說道。
那炎炜心裏有些驚慌,因爲戒指還在兜子裏,這要是被人發現就萬事休矣了。
“姑娘說的這是什麽話?我哪裏有使詐?”那炎炜對紅雨還是那麽客氣。
“我看見你第一次倒地的時候帶上一個戒指,第二次倒地又把戒指收回去了,而你輕輕擊打那大哥那一拳,我懷疑你是用戒指劃傷了那大哥,戒指很可能荼毒了。”紅雨說道。
那炎炜一陣心虛,眼神驚慌失措,指着紅雨大罵:“哪裏來的異族女子?敢在這裏指手畫腳,快押下去。”
那長青看了看大哥的手掌,的确有一道傷痕,而且傷痕已經泛起白沫,明顯是中了毒。
“我大哥的手掌的确中毒了,你敢不敢在大家面前讓我搜身?”那長青喊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有什麽資格搜我的身?”那炎炜逮着誰罵誰,态度十分蠻橫。
白營的人看不下去了,都喊着要搜那炎炜的身,那炎炜指着白營的人破口大罵,絲毫沒了族長的威嚴。
那長青放下大哥,飛快跑到那炎炜身邊,把手伸向那炎炜的衣兜裏,那炎炜急忙護住衣兜,甩開那長青。那長青拽住那炎炜的雙臂,頓時把那炎炜弄的生疼,那長青迅速摸向那炎炜的衣兜,一把掏出戒指。
那長青把戒指亮給大家看,衆人驚呼,黑營的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更有些黑營的人覺得那炎炜丢了族人的臉,連連搖頭。
“黑營的老郎中,您懂的多,我們也相信您,請您看看這戒指到底有沒有毒。”那長青舉着戒指喊道。
老郎中踉跄走上比武台,念叨着:“給我看看。”
此時那炎炜神情慌張,直勾勾看着老郎中,意思是讓老郎中不要戳穿他。
老郎中接過戒指,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說道:“這是長白山上的毒靈芝侵泡過的戒指,隻要劃破傷口就能緻人昏迷,甚至死亡。”老郎中說道。
“那炎炜,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比武台下已經炸開鍋,黑營白營的人紛紛指責那炎炜。
“我看,要抓起來的人應該是你才對。”黑營的大漢們喊道,随後撲向那炎炜,将那炎炜控制住。
老郎中拿着戒指在那炎炜眼前說:“我們黑白兩營雖然是對立的。但大家都是同族人,我們忍受你已經不止一天兩天了,因爲你沒犯過什麽對族人之間的原則性錯誤,所以我們沒有反駁你,現在你做了傷害族人的事情,什麽罪過你心裏清楚。”老郎中說完走下台去。
“兄弟們這是幹什麽?我也是爲了族人啊,我要是輸了,我們的土地就要拱手送人了!”那炎炜拼命解釋着。
“我們雖然對白營人有些意見,但也沒有殺人的深仇大恨,說來說去都是自己族人,何苦這樣在,大家在一起生活不好嗎?搞的同族兩個幫派,讓外族人看笑話,你這個族長當到頭了,今天就要伏法。”黑營的人喊道。
“長青,趕緊把承業擡到我的營帳,我要給他解毒。”老郎中對台上喊道。
那長青笑了,白營的人都笑了,老郎中這一舉動正說明黑白兩營正式和好,黑營那的人也都沒意見,白營人老少歡呼,慶祝自己族人得到土地,這下生存有望了。
那小妹挽着紅雨說道:“紅姐姐,這次多虧了你,你可是我們族人的恩人啊。”
“小妹說的哪裏話,你們是我的恩人才對,我的命都是你們救得。”紅雨害羞說道。
整個白營的人都跳起舞來,圍住紅雨高聲歌唱,這是他們的祝福歌,隻有對族人有幫助的人才能得到這種祝福。紅雨在圈子裏看着大家夥,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相比之前所有人都闆着臉,現在紅雨覺得他們簡直可愛極了。
“紅姐姐,我們一起來跳舞吧。”那小妹拉着紅雨的雙手喊道。
紅雨被那小妹牽着,那小妹跳的非常起勁,舞姿也非常漂亮,紅雨跟着那小妹學習舞步,一點一點跳起來,黑營的人在一旁觀看,臉上也笑着。
這時候,遠處的山峰上有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大哥,他們好像很高興,看樣子那炎炜是被拿下了。”一個年輕人男子說道。
“這樣正好,沒了那炎炜,我們圍剿這群土包子要容易多了。”另一個稍微年長的男人狠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