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有所不知,我們部族曆代都在這長白山下,不怎麽與外人有交集,隻是經常是百裏外的市場是變賣些皮毛和動物内髒,換點錢。”獵人慷慨說道。
“獵人大哥,還不知道您叫什麽名字呢?”紅雨問。
“我叫那承業,這裏整個部族的男人都姓那,女人有些是外姓,不過既然嫁過來,那就是一家人,我們不會排擠。”那承業話語之間非常慷慨。
紅雨肚子突然咕咕叫了兩聲,紅雨趕緊捂住肚子,露出羞愧的神情。
“妹子是餓了吧,跟我走,我帶你去外面烤狍子。”那承業說。
紅雨羞澀跟着那承業走出帳篷,周圍的人都看着紅雨這個異鄉人,但都是友好的眼神,因爲紅雨長的漂亮,部族的女人有些好奇紅雨是怎麽長的,男人們則贊美紅雨的美貌。
那承業支起烤架,從打獵的口袋裏拿出一隻剝完皮的狍子,用尖銳的樹枝穿上,放在架子上烤。狍子的香味很快蔓延開來,紅雨肚中饑餓,不禁流出口水。
“妹子,過來,你在這看着,别烤焦了,我去找些鹽來撒上,味道更好。”那承業說完轉身離去。
紅雨上前轉動樹枝,讓火把狍子烤勻稱一些,說道做菜,紅雨還是很懂的。
“姑娘是我大哥救回的女子嗎?果然相貌驚人。”一個男子走過來對紅雨說。
“你是?”紅雨問男子。
“我是那承業的弟弟,我叫那長青。”男子說道。
紅雨看了看那長青,隻見此男子長相俊美,二十歲出頭,頭上紮着灰色帆布,一身皮毛裹身,尤其是那對眼睛,透露着猶豫,但又很精神,臉部肌肉緊繃,一看就是身強體壯的男子。
“你們年齡相差很多嘛。”紅雨說了一句。
“不怕姑娘笑話,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大哥的母親去世後,父親續弦了我母親。”那長青說。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問你們家事的。”紅雨表現的很歉意。
“沒事,姑娘不必自責,長青隻是很欣賞姑娘,如果姑娘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長青願意爲姑娘效勞。”那長青說完就走了,步伐很尖銳。
紅雨迷離的看着那長青,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
過了沒多久,那承業回來了,手上拿着一碗鹽。
“這鹽巴還挺難弄,來,妹子,我們很快就能吃上肉了。”那承業慷慨笑着說。
這時候從旁邊走過來兩個男人,對那承業大聲說道:“承業大哥,後天的族長選舉,您一定要選上,這樣我們才有好日子啊!”
那承業蹲在地上對兩人喊道:“選不選的上不要緊,誰選上都會讓族人們過好的,嘿嘿嘿。”
“那大哥,你們說的是什麽啊?”紅雨有些不解。
“哦,我們這裏沒四年都要選舉一個族長,今年那幫小子讓我也參加,我就被強行推上去了。”那承業說。
“那大哥肯定是部族德高望重之人,聽族人的意思,隻有您才能讓他們生活好啊!”紅雨說。
“唉!妹子有所不知,現任族長大搞獨立,讓族人們不準與其他部族結盟,還不準來往,聽說以後還不讓通婚。”那承業搖着頭。
“爲什麽會這樣呢?”紅雨問。
“因爲族長與其他部族有仇恨,你說,他總不能因爲自己的仇恨而把全族的興衰斷了吧!看來這個族長,我是必須當才行。”那承業說。
“紅雨女流之輩,不懂民族大義,不過那大哥是好人,紅雨希望那大哥能給族人帶來美好生活。”紅雨傾慕的眼神看着那承業說。
“好了,妹子,等族長大選已過,我就送你過山,來吧,狍子烤好了,我們開吃,嘿嘿嘿。”那承業慷慨笑着。
吃飽之後,那承業帶紅雨來到一處帳篷。
“來,妹子,這裏是我妹妹的帳篷,你就與她同住,丫頭,人呢?”那承業喊着妹妹。
“來了,怎麽總這樣喊人家。”一個姑娘從帳篷外跑進來。
紅雨見這個姑娘有十七八歲,長相俏皮可愛。
“大哥,什麽事啊?”姑娘說。
“紅雨妹子,這個是我妹妹,叫那小妹。”那承業對紅雨介紹妹妹。
“這個就是我們打獵救回來的紅姑娘,這幾天讓紅姑娘跟你睡,不會有意見吧?”那承業又對妹妹說。
“這就是男人們讨論的美人嗎,果然漂亮。”那小妹圍着紅雨轉圈打量。
“小妹你好,還請多多關照。”紅雨禮貌地說。
“姐姐不用客氣,盡管住便是,正好我一個人沒有伴,晚上很寂寞呢。”那小妹俏皮地說。
“紅姑娘就交給你了,好生待客,我先走了,紅姑娘,盡管跟着我妹妹住,什麽也不用想,嘿嘿嘿。”那承業說完就離去了。
紅雨和那小妹獨處,顯得有些尴尬,因爲那小妹總是在打量自己,雖然沒有帶着惡意,但紅雨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小妹,你的大名是什麽?”紅雨問那小妹。
“那小妹就是我的大名,我們部族,女孩子是不允許取名字的,隻能用小妹、小草、小米等等代号,隻要别人認得臉就行啦。”那小妹俏皮的天真無邪。
“我們家鄉也是這樣,而且我們還不讓女孩有姓氏。”紅雨歎氣說道。
“沒事沒事,紅姐姐,你知道嗎,男人們都在讨論你,他們說如果誰取了你,那可真是天天享福。”那小妹對紅雨說。
紅雨有些羞澀,不知怎樣應答。
“紅姐姐,你要是出去散步,可别走出我們的地盤,一定不能去西邊的黑帳篷地區,記得了嗎。”那小妹說。
“這是爲什麽啊?”紅雨有些不解。
那小妹低聲對紅雨說:“紅姐姐還不知道吧,那邊的族人與我們是對立的,我哥哥讓你來找我肯定是想讓我給你講解這些,因爲他要選族長,不能對你說這些分離民族的話語。”
“這是怎麽回事?快與我說說。”紅雨極其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