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現在上京已經失陷,我們還回去幹嘛呢?”采兒很不解。
“你不了解耶律宏良,别說上京失陷,就是世界毀滅,他也會給自己找機會逃命,依他的個性,不會空手離開,必定帶着金銀與士兵。”楚湘俊自信滿滿地說。
“俊哥這麽了解嗎?”采兒嬌聲問道。
“那當然,我就是在他哥哥手下長大的。”楚湘俊說。
“俊哥,多給我講些你的事吧。”采兒嬉笑說。
“等晚上露營時無聊再講。”楚湘俊高冷說道。
“那我們今晚就露營吧。”采兒笑說。
“前面有城鎮,我們住店。”楚湘俊說着,快馬加鞭朝城鎮奔去。
兩人來到一家古代連鎖客棧,悅來客棧,此客棧磅礴大氣,用黃色磚瓦蓋成,内部床鋪柔軟舒适,客棧有三層,在這個城鎮算最高的建築,一進城就能看見,十分顯眼。
“這個客棧好明亮啊,怎麽全是黃色磚瓦啊。”采兒感歎道。
“悅來客棧,應該是中原的連鎖客棧,怎麽會開到遼國境内,掌櫃的掙錢不要命了!”楚湘俊說道。
兩人走進客棧,小兒急忙來迎,“客官裏面請。”小兒笑的跟招财貓似的。
“小兒,這裏是什麽城?”楚湘俊問。
“客觀是外地人吧,這裏是凡河鎮,嘿嘿。”小兒胖胖的臉上,笑起來堆着厚厚一層肉。
“這裏到上京城還有多少路?”楚湘俊問。
“這個小的不清楚,小的從沒出過遠門,嘿嘿。”店小二笑着說道。
“算了,開兩間房吧。”楚湘俊沒問到路,有些不開心。
“不好意思,客觀,店裏隻有一間房了,您二位如果是一起的,就住一起吧!可以嗎?”小兒說。
楚湘俊看了看采兒,采兒羞澀地底下頭,臉上泛起紅暈。
“那就開一間吧,拿兩套被子。”楚湘俊說道。
采兒扭扭捏捏跟着楚湘俊上樓,臉上燒的通紅。
采兒穿的比較豔麗,上樓的時候引得過道的男人紛紛投來欣賞的眼光。
楚湘俊和采兒走進房間,這是一間走廊盡頭的客房,屋子很大,但有些潮濕,一看就不經常有人住,房間裏有一張飯桌,兩把椅子,角落裏有一張大床,對着房門是一個火抗,很寬敞,房間隻有一扇小窗,因爲是拐角處,所以采光很不好,屋子内有些陰暗。
“一個火抗,一張床,你睡哪裏?”楚湘俊問采兒。
“我不想睡角落,好陰森。”采兒膽怯地說。
“這麽大的姑娘還怕鬼神啊,那你睡火抗,我睡角落的床。”楚湘俊說着就撲上了床,舒服地仰卧在床上,眯着眼小憩起來。
“俊哥?你這就睡了?”采兒問楚湘俊。
楚湘俊沒有作聲,打起鼾來,多日奔波從沒睡過一次好覺,終于有了舒服的床鋪,楚湘俊躺下就睡着了。
采兒本想和楚湘俊說說話,沒想到楚湘俊睡的這麽快,采兒覺得無趣,便走出房間,想去樓下吃點東西。
采兒下樓的時候,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一個面相兇狠的男人,這個男人瞪着采兒,使采兒有些發慌。
當采兒走到男人身邊的時候,男人一把拽住采兒,将采兒拼命往樓梯邊的房間拖。采兒掙紮着,嘴上使勁叫喊:“俊哥,救我。”采兒的喊聲很大,使樓下的小兒和客人都聽到了。
聽到喊聲的大夥走上樓,見采兒被那個男人拖拽,便都不作聲,默默散了去。
“救命啊,救命啊。”采兒奮力高呼。
睡的深沉的楚湘俊朦胧中聽到外面有人喊叫,一開始沒當回事,直到腦子越來越清醒,才意識到是采兒的聲音。
采兒被男人抓着頭發拖拽,采兒的身體已經倒在地上,頭發被男人拽的生疼,眼看着就要被拖進房間。
這時候,楚湘俊從房間迷迷糊糊走出來,見樓梯口那裏采兒被人拖拽,楚湘俊趕緊沖上前去,一拳打到拖拽采兒的那個男人鼻子上,男人的鼻血瞬間就湧出來。被打的男人不甘心,便從屋子裏拿出一把小刀,這時候采兒已經被楚湘俊救起,驚吓的采兒抱着楚湘俊,緊緊貼在楚湘俊胸懷痛苦着。
楚湘俊給抱着采兒,兩人緊緊相擁,楚湘俊一隻手撫摸着采兒的背部,一隻手給采兒擦眼淚。
“好了,不哭了,沒事了,有俊哥在,沒人敢欺負你。”楚湘俊摸着采兒的背部哄道。
兇惡的男人拿着刀子朝楚湘俊走來,還沒到楚湘俊跟前就亮出刀,楚湘俊一看男人有刀,便摸了摸褲腰。
“不好!大刀在房間。”楚湘俊自言自語道。
“敢攪和老子的好事,你小子活膩了吧?”男人叫喊道。
“放什麽的老臭屁,你欺負的是我朋友,我還不能管了?”楚湘俊回應道。
“我管你們是什麽,反正今天得罪了老子,你們就得死。”男人握着刀朝楚湘俊刺來。
楚湘俊趕緊推開采兒,與男人打鬥起來。
從小接受訓練的楚湘俊打架有一手,男人怎打的過楚湘俊,男人手中的刀,當刺過來,楚湘俊一個飛腳把刀踹飛。
飛到空中的刀子被楚湘俊跳起來接住,楚湘俊右手拿住刀子,左手上前掐住男人的脖子,男人無法正常呼吸,便撲騰着。
楚湘俊見男人在撲騰,便諷刺道:“剛剛的勇氣呢?怎麽便成将死的螞蚱了?”楚湘俊說完,一手把到刺向男人的喉嚨。
楚湘俊放開男人,男人撲騰一聲跪在地上,緊接着,楚湘俊又拿刀子在男人喉嚨上捅一刀,男人當場斃命。
楚湘俊抱着采兒回到房間,将采兒放在火抗上,自己擦了擦噴在臉上的血,便繼續回到床上睡了起來。
楚湘俊攤了人命官司,一直随性慣了的楚湘俊并沒有想到後果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