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吓得兩腿發軟,已經快要癱倒下去,嘴裏說不出話。
宋子晉半跪抱拳向耶律宏良說:“大将軍,此女心計太重,不能留。”
“好啦,你立了功,我自會獎賞你,回去值班吧。”耶律宏良冷了宋子晉一眼。
宋子晉面露尴尬,起身回去值班了。
耶律宏良把紅雨拖到後院,将紅雨狠狠摔在地上,紅雨趴在地上渾身發抖,已經吓得臉色發青。
“你就跟那個臭王八自生自滅吧。”耶律宏良抓着紅雨的臂膀,将紅雨拖進崔傑的屋子。
走進屋子,耶律宏良看見崔傑已經橫死在地上,便笑着說:“和死人在一起也别有一番情調嘛,好好享受吧。”耶律宏良說完就轉身離去,将屋子用鎖鏈鎖住。
紅雨驚魂未定,看見地上面目猙獰的崔傑,紅雨十分害怕,蜷縮到屋子角落,緊緊抱住自己縮成一團。
屋子裏的屍體已經發臭,紅雨想着白天毒死崔傑的情景,内心還是一陣驚悚,又想起崔傑面目猙獰地揮手想要抓着自己,紅雨的恐懼已經達到極緻。
崔傑房間的窗外有幾顆高大的柳樹,今晚月光還算充足,月光透過柳樹照在屋子裏,柳樹伴随着三級微風輕輕拂動,樹枝的影子一動一動映在屋子裏,正巧崔傑的屍體就在這些樹影之中,紅雨看見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喊叫起來,這恐怖的場面已經把紅雨吓得失去控制。
耶律宏良回到房間,再也睡不着。回想紅雨的身體,耶律宏良還是有些舍不得,他并不是對紅雨有着愛意之情,而是對紅雨的身體有着欲望的依賴。想着想着,耶律宏良的身體已經開始湧出欲望,難耐的他聞着紅雨殘留在被子上的香氣。
“不能讓你脫離我的掌控。”耶律宏良自言自語着,說話聲音已經顫抖。
随後,耶律宏良跑進崔傑的屋子,一進去就直奔紅雨,此時紅雨還沉浸在恐懼之中,對耶律宏良的到來沒有太大反應。耶律宏良抓起紅雨的頭發,紅雨被頭發的疼痛感帶起,映着月光,紅雨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耶律宏良哪管這些,紅雨還是面無表情。
這樣還不夠,他想從心底讓紅雨屈服,于是耶律宏良停下來,将崔傑的屍體拖拽起來,放在床上。崔傑的面部倒吊在床沿上。耶律宏良一點一點将紅雨挪到床邊,左手拽着紅雨的胳膊,右手掐着紅雨的脖子按壓下去。
過後,耶律宏良将紅雨抱回房間,狠狠将紅雨摔在床上。紅雨依舊眼神空洞。
天已經快亮了,此時耶律宏良已經身心疲憊,紅雨終于得到休息。
耶律宏良坐在床邊,嘴裏吸着卷煙,玩弄着眼圈,享受着激情過後的吸煙。
紅雨躺在床上啜泣着,本想借着耶律宏良上位,可是再次墜入虎穴,想着命運坎坷的自己,紅雨此時心裏十分屈辱。
話說宋子晉遭遇了耶律宏良的白眼,内心十分不爽,本想着自己立了大功,沒想到卻被如此簡單的打發,早知這種結果,還不如聽從紅雨的安排,起碼還會鬧個抱得美人歸。
宋子晉氣沖沖地回到大牢看守,看着空蕩的大牢,身邊不善言語的士卒,又看了看牢裏的金國皇帝,宋子晉内心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他想着之前紅雨的計劃,突然之間,宋子晉的眼前閃過一道靈光,他心裏念叨着:“我幹嘛要跟着那個女人做事呢,我要是自己把金國皇帝送出去,那樣豈不是功勞都是自己的了?我還傻傻的舉報那個女人,我直接将她帶出城去,再殺了她不就完了嗎,我怎麽那麽笨呢!”
宋子晉心裏盤算着,此時利益熏熏的他想要進行之前的計劃。“既然得不到耶律宏良的獎賞,那就自己去領金國皇帝的獎賞咯!不對,就這麽直接将金國皇帝帶出去,如果他反咬我一口怎麽辦?到時候自己孤身一人處在金兵營帳中,豈不是百口莫辯?任憑金國皇帝處置?”想到這裏,宋子晉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該怎麽辦呢?有什麽辦法能使自己借着這個機會出人頭地呢?”宋子晉絞盡腦汁想着辦法,眼看着天就亮了,再不行動就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了。”宋子晉眼前再次閃過一道靈光,随即拔出長劍,将其他幾名牢卒快速刺死,然後将完顔旻的大牢鎖頭砍斷。
宋子晉走進大牢,完顔旻以爲宋子晉是來救自己的,欣喜望外,站起來微笑看着宋子晉,剛要開口說話,宋子晉揮着長劍兇猛地朝完顔旻脖子砍了下去,完顔旻的腦袋撲通一聲滾落在地,脖子處的鮮血如噴泉般湧出,宋子晉一腳将完顔旻的身體踹倒在地,撿起完顔旻的頭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