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兵第五天,隻有兩個人報名,這讓常世鵬異常氣憤,火冒三丈的常世鵬當即下令,開始抓丁。
京城的百姓還不知道大将軍要抓丁,百姓的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街道吵吵嚷嚷,叫賣、砍價、閑聊,好不熱鬧。
蘇墨得知常世鵬馬上要進行抓丁計劃,趕緊命令所有蘇家人緊閉大門不得外出。
常世鵬首先秘密派軍圍住京城,令派一小分隊去搜羅郊區的民衆,自己騎着馬,率領親衛隊來到蘇家。
走近蘇家,常世鵬見蘇家大門緊閉,便命手下狠砸蘇家大門;蘇家裏面家丁怎能耐住士兵的打砸,沒一會,大門就被砸破了。
常世鵬騎馬走進蘇家大院,此時蘇墨與所有家眷都在院子裏坐着。
“我的好兄弟,我要抓丁,蘇家一定要做好表率,我隻要男眷,但不會抓你。”常世鵬騎在馬上一副傲慢的語氣看着蘇墨說。
蘇家男丁聽見常世鵬這麽說,全都吓的往後縮。
“動手。”常世鵬做了一個手勢,所有士兵全都沖了上去,拿着長槍砍刀押解了所有蘇家男丁。
七名美女侍衛親兵在一旁看蘇墨眼色,蘇墨沒有讓她們阻攔,就這樣,蘇家除了蘇墨以外的其他男丁,全都被抓了去。
常世鵬看了一眼蘇墨,蘇墨與常世鵬對視了一眼,常世鵬撇了撇嘴,勒馬踏出蘇家大門。
常世鵬帶領士兵把蘇家男丁帶了出來,附近居民聽見馬蹄聲都出來看熱鬧,可那些人并不知道常世鵬要幹什麽。
士兵在蘇家大門口擺放了數枚鞭炮,常世鵬站在馬上對着百姓大聲說:“朝廷有難,遼兵侵犯,征兵不成,問我咋辦?”常世鵬話音剛落,士兵就點燃了鞭炮,幾枚碰的一聲竄上了天,圍捕京城的士兵聽見的聲音,立馬展開行動。
所有士兵沖進街道,見男人就抓,也不管老的少的,隻要是男人就抓。
城内百姓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見士兵沖進街道抓人,所有人都往家跑;被抓住的男人有的欲逃跑,掙脫士兵,士兵見有人掙脫,便用長槍刺殺逃跑的人。
性情比較軟弱的男人,見士兵抓捕,直接跪在地上束手就擒;這些束手就擒的男人和被強行抓捕的男人全都被仍上了四批馬拉着的大馬車。馬車的木闆圍的大約有三米高,長五米,寬三米;士兵也不管裏面裝了多少人,隻要是抓住的人,都往馬車裏面仍,直到馬車堆滿爲止。在馬車最上方的人找準時機往下跳,但是他們都沒有逃脫成功;每輛馬車都有兩名拿着砍刀的士兵跟着馬車走,隻要有人從上面跳下來,兩人就一陣狂砍,将跳下來的人全都殺死。被壓在馬車底部的人已經肛腸斷裂,死于窒息;馬車内的場景慘不忍睹,在底層的人被仍進來的人壓在身下,一層一層直到将馬車堆滿,馬車底下已經一片血紅。
街上的人已經跑散的差不多了,常世鵬見街上已經沒人,便命令士兵闖進居民住宅進行抓捕。
原本沒有出門的人,在家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士兵闖進去就開始拉扯拖拽家裏的男人,不敢反抗的人直接被拖出門外裝進馬車;敢于反抗的人要麽被長槍刺死,要麽家裏被砸的稀巴爛,被強行拖拽出去。
身上有傷的男人、身患重病的男人、身體殘疾的男人,這幾類無法參軍的人便被士兵直接刺死在家中。
年幼的嬰兒、年老的老人也被強行仍上馬車。嬰兒的母親痛聲嘶吼着,甚至跪地求饒,懇求士兵放了自己的孩子,士兵不但沒有同情,而且還将嬰兒的母親重度毆打,長的頗有姿色的女人甚至遭到淩辱,更有甚者,一些男人親眼目睹了士兵對自己妻兒的暴行,但這些男人隻是眼睜睜看着,低聲痛哭,并沒有站出來反抗;偶有反抗的人全都死于士兵的長槍下。年老的老人被強行拖拽仍到馬車裏,這些老人的家人哭的撕心裂肺,扒着馬車不松手,士兵便将這些人的手砍了去。面對家中的男人、長輩、嬰孩,這樣被士兵殘忍地奪了去,有些婦女絕望的投井自盡、撞頭自盡、上吊自盡。
男人們見士兵瘋狂的抓丁,有的躲在自家的水缸裏,士兵便直接用錘子将水缸砸碎,水缸的碎片将裏面的男人刮的滿身傷痕,然後被半死不活的拖拽出去仍在馬車上。
躲在自己地窖的男人,士兵向地窖投擲柴火,直到把地窖填滿,再一把火點燃柴火,然後将地窖用大石頭封上。
躲在柴火堆裏的人,士兵則直接點燃柴火,裏面的人燒得滿地打滾,士兵在一旁哈哈大笑。
士兵在京城形成一個包圍圈,幾乎沒人逃的出去,整個京城被攪的天翻地覆,滿地哀嚎。
城内唯一沒有被踐踏的隻有三個地方,一個是皇宮,一個是蘇家,再有就是報名參軍的甯天賜家;城外隻有報名參軍的藍風家免遭塗炭。
京城的官老爺們早早就得知要抓丁的事,在常世鵬行動以前就帶着一家老小在皇宮躲避。
城外藍風家免遭了搜捕,這使信鵬也免了抓捕。
趙大夫家已經人去房空,士兵将院子裏所有東西都砸的粉碎。
各個有錢的老爺家,由于常世鵬事先派人秘密通知了他們,叫這些有錢老爺帶着家眷全都躲進了皇宮,當然,常世鵬也趁機敲了這些老爺一筆。
馬車被拉到城外的一處大坑旁,這個大坑是常世鵬前幾天秘密派人挖的,士兵們把馬匹從馬車上卸下來,然後将馬車狠狠地推進了大坑,一輛馬車上存活的人也就有三分之一,其中還有一半是傷殘的。
蘇墨站在自家的房頂上,目睹着哥哥犯下的暴行,此時蘇墨心裏如同憐憫百姓的帝王,從心底痛恨踐踏百姓的士兵,同時,也痛恨着自己的哥哥。
站在房頂的蘇墨閉起眼睛,一道淚痕從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