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談話大概意思就是在說如果抵擋金兵的事,談了半個時辰也沒談出什麽好的辦法。
紅雨聽到崔傑說要走,便找牆角躲了起來,看崔傑走遠後,紅雨敲開耶律宏良的房門。
耶律宏良打開門,看見紅雨的時候眼前一亮。“哪來的女子,竟這般驚豔。”耶律宏良心想。
“将軍不記得小女了嗎?”紅雨做了一個請安的姿勢說。
“你是?”耶律宏良遲疑了一下。
“那日山谷,将軍把我送給崔傑。”紅雨柔弱地說。
耶律宏良想起了。那日紅雨被困馬車三天三夜加上衣衫不整,顯得灰頭土臉,耶律宏良根本就沒仔細看紅雨,今日一見隻一眼就把耶律宏良魂魄勾住。
“是你啊,記起了,姑娘找我有何事?”耶律宏良問紅雨。
“小女從崔傑口中得知将軍的顧慮,是專程來給将軍獻策的。”紅雨故作羞怯地說。
“哦?那怎麽沒與崔傑一同前來?”耶律宏良問。
“小女不敢,崔傑待小女并不是很好,如讓他知道小女前來找将軍,肯定對小女又一陣毒打。”紅雨落下淚珠,故作委屈地說。
耶律宏良見紅雨這般神情,便露出憐香惜玉的表情,對紅雨新生憐憫,同時又後悔自己當初把紅雨送給崔傑,這般美貌的女子就該留下自己享用,
“姑娘進來說話吧。”耶律宏良拉紅雨走進屋子。
紅雨看了看耶律宏良的屋子,比崔傑的家要好太多了,心想如果能在這裏生活該有多好。
“姑娘請坐。”耶律宏良示意紅雨坐下。
“謝将軍。”紅雨行個禮儀坐下。
“姑娘有何良策獻與我?”耶律宏良問。
“其實很簡單,将軍隻要把金兵擊退即可,隻要把金兵擊退,将軍在朝中的威信就樹立起來了,管他完顔旻說什麽,将軍隻需辯解說是敵方污蔑即可。”紅雨說道。
“哎呀!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怎麽沒想到呢!”耶律宏良拍了拍腦門。
“擊退金兵後,将軍多派些兵馬駐守遼金邊界,金國沒多少領土,想必兵将也不多,應該不會攻陷遼國。”紅雨說。
“聽姑娘一席話茅塞頓開啊!”耶律宏良搓着手在屋子裏踱步。
“計策說與将軍聽了,小女要回去了,如果崔傑發現我來見将軍,小女定要招他毒打。”紅雨故作委屈樣子給耶律宏良看。
耶律宏良對紅雨垂涎不已,怎肯這般就放紅雨回去。
“姑娘不要着急回去,崔傑不知道你來吧?”耶律宏良說。
“不知道,我來時是偷偷跟來的。”紅雨說。
“那路上有人看見嗎?”耶律宏良說。
“應該沒有吧!就算看見又有何妨,無人認識小女啊!”紅雨說。
耶律宏良一聽大喜。“那姑娘就不要回去了,留在我府中算了,雖然我被撤掉将軍職位,但還有些家私,姑娘留下做我小妾如何。”耶律宏良對紅雨說。
紅雨心中暗喜。“将軍已将我送給崔傑,我怎可招呼都不打就投入将軍懷抱呢!這樣紅雨會難做人的。”紅雨故作神傷地說。
耶律宏良一聽,也是這個理,如果讓外人知道面子也挂不住,便讓紅雨回去了。
紅雨回到崔傑家,崔傑已經發現紅雨不在,便質問紅雨。“你去哪了?”崔傑對紅雨大吼。
“在家中自覺煩悶,出門逛了逛。”紅雨面無表情地說。
“你還出門逛?不好好在家做活計,憑什麽出去逛?”說着,一個巴掌打向紅雨。
紅雨被打的落淚,瞪了崔傑一眼。
“你還敢瞪我?”上去又是一巴掌。“離了将軍你什麽都不是,你就是一個爛女人,臭表砸。”崔傑張牙舞爪對紅雨吼着。
紅雨沒有被崔傑吓到,她心裏看出崔傑是個内心軟弱的人,除了這般對自己嘶吼,不敢把自己怎麽樣。
紅雨沒有理會崔傑,拾起身邊的抹布幹起活來。
崔傑見紅雨這般不待見自己,内心愈發生氣。
“你敢這麽無視我?”說着揮起拳頭朝紅雨背部打去。
崔傑雖然沒有多少力氣,但紅雨畢竟是個柔弱女子,被崔傑這一打,背部頓時感到劇烈疼痛,蹲在地上。
“你看不起我是吧?看不起我就說出來,别做着這副惡心的模樣。”崔傑彎下身子貼着紅雨耳邊吼。
紅雨慣性地捂住耳朵,崔傑見紅雨捂住耳朵更加生氣,扒開紅雨的手,用力撕擰紅雨的耳朵。
“耳朵疼是嗎?不願意聽我說話是嗎?恩?”崔傑更加狂暴,一邊撕擰紅雨的耳朵一邊對着紅雨的耳朵喊叫。
紅雨被折磨的耳鳴眼花,便服軟懇求崔傑。
“不要擰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出去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紅雨懇求地說。
崔傑見紅雨這般懇求,心中想起紅雨原本是将軍的女人便愈發生氣。
“爛東西,你在将軍面前也是這副表砸樣吧?恩?”說着朝紅雨連扇數個耳光。
直到崔傑累了才停止對紅雨的摧殘,紅雨蹲在角落不敢出聲地啜泣着;崔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時候将軍奪門而進。
“崔傑,還沒到晚上就睡了?”将軍對床上的崔傑喊道。
崔傑一聽是将軍來了,連忙起來行禮。
“将軍,小的隻是感到疲倦小憩一會。”崔傑唯唯諾諾地說,剛剛對紅雨的暴脾氣全而不見。
将軍前來是爲了紅雨,将軍想着紅雨的美貌放心不下,便來崔傑家中看紅雨,當然這事不會對崔傑說。
将軍掃了一眼屋子裏,看見紅雨蹲在牆角哭,心裏便知崔傑肯定欺負了紅雨。
“你打她了?”耶律宏良質問崔傑。
“沒有,隻是吵了幾句嘴。”崔傑蜷着身子唯唯諾諾地說。
“打了便打了,還撒謊。”耶律宏良走到牆角扶起紅雨。
紅雨被打的面紅耳赤,耶律宏良心中甚是心疼。
“如此美貌女子,你竟然也能下去狠手?看來你是不喜歡這個女人。”耶律宏良狠狠地對崔傑說。
崔傑見耶律宏良有些發怒,便吓得跪在地上。“将軍息怒,将軍息怒,在下知道錯了,下次肯定不會這樣了。”崔傑一邊磕頭一邊說。
“還有下次?哼!這女人是我給你的,我也有權利收回來,現在我把她收回,從現在開始她不屬于你。”耶律宏良拉着紅雨往外走。
剛踏出門檻,耶律宏良想起,崔傑知道自己害死哥哥的事情,這麽對他會不會讓他心生怨恨,自己現在被撤了官職,如果他向太後禀報此事,那不是全盤皆輸了!
“你起來,你也跟我回去。”耶律宏良對崔傑吼道。
耶律宏良雖然被免了官職,但是崔傑從心底也是懼怕他的,因爲耶律宏良給崔傑的軍事隻是自己授權的,并沒有得到朝廷的認可,也沒來得及向朝廷禀報就被撤了官職,由于崔傑以前就是自己哥哥的家丁,随着哥哥去世,家丁也就遣散了,所以現在崔傑隻是平民百姓一個,心裏還是懼怕耶律宏良,畢竟他是皇親國戚。
紅雨臉上帶着哭腔,心中卻是大喜,将軍果然來帶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