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命令家丁将院子團團圍住不留死角的看守,院子裏的東西保持原樣誰也不準動。蘇墨自己呆在書房已經兩天兩夜了,三位妻子都不敢進去打擾他,蘇墨在思考的時候隻允許他從小的貼身丫頭小玉進來送飯。小玉比蘇墨年長兩歲,在六歲的時候就被賣進蘇家,賣的是死契,從進蘇家起就一直留在蘇墨身邊。蘇墨小時候上學堂,小玉就是書童;蘇墨在家裏,小玉一直貼身照料;蘇墨晚上和小玉一起睡覺的時候比他的兩個妻子還要多。蘇墨從來不會對小玉發脾氣,可以說兩人更像夫妻,但是小玉的身份太過卑賤,蘇老爺不會同意小玉嫁給蘇墨。兩人就一直保持着這種有夫妻之實無夫妻之名的關系。
蘇墨一籌莫展之際小玉進來送飯。
小玉一進來蘇墨就想抱抱她,這次也不例外。小玉每天就像蘇墨的人肉抱枕,嬌小的身材隻有一米四九,豐滿而不胖的身材讓蘇墨十分喜愛。蘇墨拍拍大腿,小玉自覺的坐了上去。蘇墨雙手抱着小玉的身體,把頭埋在小玉的胸部,一隻手拖着小玉的臀部向自己的身上挪了一下,小玉的胸部微微的顫了一顫,散發出妙齡少女的香氣讓蘇墨心曠神怡。小玉緊緊的抱着蘇墨的頭部,臉上泛起紅暈。
“想要解救父親一定要解開那一桌人是怎樣中毒的,一定要找到下毒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是陳家的人,如果不是陳家的人就不能抓住陳老賊的尾巴,那樣即使找到了下毒的人也無濟于事,隻要不是陳家的人,陳老賊就有一百種理由開脫。”蘇墨抱着小玉自言自語的說。這是老慣例了,蘇墨在思考的時候隻要抱着小玉思路就會異常的清晰,每次蘇墨思考的時候總是自言自語的把心裏所想說出來,小玉早已習慣了,所以在蘇墨自言自語的時候小玉都是不說話的,小玉要做的就是任蘇墨擺布與蹂躏。
“最怕的就是陳老賊買通的是咱們蘇家的内賊!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對質的時候陳老賊就可以完全推脫責任,而且還可能會說這就是蘇家人幹的。不對,肯定會這麽說。隻要是蘇家人幹的那就是父親的責任,這樣父親的罪名就真的成立了!我還要調查事情的真相嗎?”蘇墨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在懷裏蹂躏小玉,這已成了他的習慣!
蘇墨拍了拍小玉的大腿又自言自語的說:“如果我不調查出來是誰下的毒那就默認是父親的罪行,畢竟事情是在我蘇家發生的!”
就在蘇墨一籌莫展之際,猛的拍了一下小玉的臀部,拍的十分響亮,小玉被拍的“啊”了一聲。“既然是栽贓嫁禍,我也可以對他們栽贓啊!哼哼哼……”
蘇墨想到了突破口,高興的抱緊了小玉,從額頭到脖子把小玉的腦袋親了個遍,一個猛烈的公主抱把小玉抱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蘇墨修了一封書信,命一可靠家丁快馬加鞭送了出去。
另一方面,蘇墨派人尋找遇害八人的家屬,想要重金給予安撫費。
在自己家中,蘇墨讓下人撤掉院子裏的酒席。他知道不管查出來是什麽人下的毒都無濟于事,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與陳老賊對峙到底。
新婚之夜已經過去三天了,蘇墨還沒有和小蕾圓房,這讓小蕾感到非常的氣憤!小蕾走出房間看見蘇墨在院子裏指示下人幹活,礙于顔面她沒有找蘇墨理論,又折返走回房間。路過蘇墨書房的時候她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從蘇墨書房走了出來,小蕾見狀連忙躲了起來。隐約看見那個人穿着一身布衣,走路像個男的,看這身打扮不像是蘇家的人,這個人在這裏做什麽呢?小蕾心中疑惑的想。就在小蕾低頭沉思的時候,再一擡頭那個人就不見了。小蕾心裏害怕,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對蘇墨說,想到結婚三天蘇墨都沒來看過自己,小蕾覺得自己主動去找蘇墨說話太失尊嚴,于是就回房間了。
蘇墨這幾日心裏一直在想辦法救父親,哪裏顧得來小蕾,就連其她兩個老婆他都沒有看過一次,每在有心事的時候蘇墨想到的隻有小玉,隻有抱着小玉才能讓他打開心結。
指示下人收拾完院子,蘇墨讓火房做了些父親愛吃的飯菜,蘇墨提着飯菜去牢房看望父親。
到了牢房門口,果不其然獄卒攔住了他,經過一番賄賂成功進了牢房。蘇墨見了父親,隻見父親坐在牢房地上,三日不見憔悴了許多,父親雙目緊閉,一點不失大老爺的風範。
“爹……”蘇墨喊了一聲。
蘇老爺張開眼睛,十分淡定的看了蘇墨一眼。“來啦……”
“爹,我給您帶來一些您愛吃的飯菜。”看見父親如此憔悴,蘇墨眼眶紅潤了。
蘇老爺沒有理會飯菜,對蘇墨說:“孩子……這次我可能出不去了,今後你要把持我蘇家産業,萬萬不可斷送了祖上傳下來的家業。”
“父親爲何出此言論?”蘇墨擔心的說。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孩子啊!爲父不能把你牽扯進來,聽爲父的話,回去做好家業,有什麽不懂的管家可以教你,爲父會把這次的罪行全部攬下,記住不要記恨任何人,你隻要把咱們蘇家的家業傳承下去就是最大的孝順。”蘇老爺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
“父親……究竟發生什麽事了?陳老賊爲何要陷害你?父親不必擔心,我已經在外面開始打點了,我已經給大哥修了書信,相信大哥一定會回來救您的!”蘇墨焦急的對父親說。
“你!你怎麽能找你大哥呢?這不是給他添麻煩嗎?”蘇老爺責怪蘇墨說。
“爹……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您快告訴我吧!爹……”蘇墨已經急瘋了。
“快滾回去!不要再來見我,如若我剛剛與你說的話你沒有記住照做,我就權當沒你這個兒子,我死都不會瞑目!”蘇老爺非常嚴厲的對蘇墨喊道。
蘇墨知道父親從來都是說一是一,他再怎麽說父親都不可能告訴他,蘇墨隻好回家。
夜晚的牢房陰暗暗的,每隔十幾米點燃一根蠟燭,牢房獨有的惡臭散發到每一個角落,讓人惡心的很。
蘇老爺的牢門前來了一個人。蘇老爺隻聽這個人的腳步聲就斷定了此人是誰。
“你終于來了。”蘇老爺露出不服輸的微笑說。
“是呀……來了。老朋友坐了牢,我怎麽能不來看望呢?”來的不是别人,正是陳老爺。
“你我明争暗鬥二十年,這種酸話就不必說了吧?”蘇老爺鄙視的看着陳老爺說。
“好,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你兒子來了吧?你都對你兒子說了什麽?”陳老爺語氣十分硬。
“怎麽?怕了?你放心,我會把那件事帶到棺材裏,我還沒有老糊塗,我不會把禍端留給自己的孩子。但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死後你敢對我兒子出手,我義子肯定不會放過你,我早已向我義子交代好了,如果收到我去世的消息,一定要保護好弟弟,如果弟弟也遇害,那就蕩平陳家。我相信我義子還是有這個實力的。”蘇老爺十分淡定的說。
陳老爺臉上一抽,絲毫不服輸的說:“好,諒你也不敢對你兒子說!我答應你,隻要你安心赴刑,我絕對不會動你兒子一根汗毛。哼……”陳老爺說完揚長而去。
回到家的蘇墨滿是疑惑,父親不肯告訴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呢?這一定是件大事!如果我知道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雖然父親執意要赴死,但是做兒子的怎能眼睜睜看着父親赴死呢!蘇墨還是決定要插手此事,他在心裏已經下定決心要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