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有多愛就有多恨,粉絲由粉轉黑所帶來的破壞力是相當驚人的。
不過才短短幾天時間,黴黴和小女巫在全球各國的負面新聞就開始不斷增多,特别是美國和英國這兩處大本營,兩人和其他多名女星委身于同一個男人,且那個男人還是個亞裔,這一事實仿佛刺激到了N多白男脆弱的神經,讓他們在沖動之下做出了很多無謂的舉動。
類似兩人的清涼照在網上流傳還算是好的,最誇張的便是經過修改過的照片,各種不堪入目的内容充斥其中,媒體也跟着渲染起哄,就好像兩人真的幹過這麽多見不得人的事。
趙澤的态度則是以牙還牙,硬碰硬沒得商量!
現實世界雖然不能制造各種黑科技設備,卻并不代表不能使用,當趙澤通過納米蟲入侵了全球幾乎所有的軌道衛星後,整個世界都等于對他敞開了懷抱。
短短一天不到,就有上千人因爲诽謗和污蔑,遭到了來自某小心眼男人的報複,多種多樣的花式報複讓他們受盡了折磨,也讓網上的不實報道爲之一肅。
黑粉們倒黴了,跟風作死的媒體也沒能好過,針對這些媒體的負面新聞仿佛井噴般湧現出來,包括那些知名的社交平台,連自家後院滅火都來不及,它們哪裏還有那個閑情逸緻去關注八卦新聞?
隻是這樣倒也罷了,關鍵是趙澤的後手太狠,他直接在全球最主要的一些根服務器中設置了木馬病毒,凡是有針對水晶宮成員不實傳聞的,都會在第一時間被删除,而所有發布這些不實消息的,都将會在未來幾天内迎來自己的受難日。
和全世界爲敵固然是個笑話,也不太切合實際,但要隻是對付一些嘴炮鍵盤俠什麽的,趙澤自問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種做法或許無法斷絕外界對他女人的诋毀,卻能行之有效的在最短時間内對外界做出回應——瞧一瞧看一看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短時間内可能還不好說,可時間一長,傻子都能看出這裏面有什麽問題,等到了那個時候,媒體和黑粉們自然就會明白什麽才是該說該做的。
至于說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嚣張,以及是否會因此而引來各國政府的關注……
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表示這都不是事兒,大不了拿出腦波強化機,秀一波騷操作就行了。
但至少在現階段來看,暫時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找上門來,直接威脅到趙澤的悠閑生活,所以他還可以繼續撩騷公衆的視線和神經。
時間過得飛快,這一次趙澤在現實世界差不多逗留了小半年,直到17年的維密秀結束,他又趁機在大秀結束後的慶功宴上“結識”了幾位新老天使,并且毫不客氣的将她們納入水晶宮中,直到十幾個女人全都忍無可忍,高挂免戰牌,趙澤終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
回歸星戰世界後,他首先去自己名下的多個研究院轉了一圈,結果發現他從多個電影世界拿出來的東西在研究進度上各有進步,但真正研究透徹、又能吸引他關注的,暫時一個也沒有。
這之後,趙澤又分别去“臨幸”一遍水晶宮的成員,反正不管怎麽說,雨露均沾一直都是他在堅持做的,而他也有這個能耐做到。
既如此,他當然不會冷落了這些女人,再加上各個世界時間流逝方面的因素,倒也不會有誰表現出不滿。
這麽做雖然辛苦了點,但趙澤還是覺得甘之若饴,這就好比他很欽佩那些信奉一夫一妻制的男人,但他自己卻絕對做不到;同時他還敢說,把任何一個思想、心理健全的男人放在他這個位置,也未必能有幾人比他更收斂一些。
大概是到處播種的感覺讓趙澤覺得很愉悅,他的心情也因此變得很愉快,直到他喚出光幕,翻出了接下來要去的電影世界,他的好心情頓時不翼而飛了——
《地獄神探》
難度:☆☆☆☆☆☆☆
槽點:一句話概括——電影史上最煞費苦心的禁煙廣告!
成就點:300點。
停留時間:30天。
……
在趙澤的印象中,這還是他遇上的第一部出現西方神靈的電影——神奇遙控器不算,那裏面的死亡天使身份成謎,到底是不是天上還是個未知數。
但地獄神探不同,在這部根據DC漫畫改編的電影中,來自地獄的魔鬼撒旦,是真正以實體形式顯露人間的。
至于說這部漫改電影在情節上和DC漫畫相差甚遠,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攤上一位比較有想法的導演,毀原著從來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趙澤倒是不怕這位被稱爲堕落天使路西法的地獄之主,畢竟在原劇情中,撒旦也沒能表現出他身爲一方霸主的威能和權柄,爲了阻止男主角升入天堂,他所能做的竟然是幫助對方“除油”——從體内掏出所有煙焦油!
如此手段,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
趙澤真正放心不下的,其實是天堂裏的那位主兒,畢竟那位聲名遠揚,在沒有親眼見到以前,天曉得祂到底有多牛叉。
好在漫改電影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難度系數的無限制降低,對比漫畫版的地獄神探康斯坦丁,電影般無疑要容易的多,這也是趙澤的底氣所在。
在經過了一番準備工作後,趙澤毅然選擇了地獄神探世界的進入選項。
……
康斯坦丁是本世界的男主角,因爲從小長有“陰陽眼”,可以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所以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好在他最終學得一身本領,成爲少有的可以往來陰陽兩界的“地獄神探”。
當然,有多大本事就要承受多大負擔,這也是康斯坦丁一直以來無法像常人一樣生活的原因,要不然他也不會被稱爲地獄神探了。
此時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趙澤身處于洛城唐人街,而就在他對面不遠處,康斯坦丁才剛從車裏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