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上尉臉頰頓時漲得通紅,一副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
趙澤卻突然一聲輕笑,伸出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又在她鼻尖上輕輕一按,“嗯……不錯!全都貨真價實,不是假貨。”
勞上尉狠狠拍開趙澤的爪子,氣得渾身發抖,說話時的語氣都帶着顫音,“你不願意就算了,羞辱一個女孩子算什麽本事?”
趙澤呵呵一笑,全無之前的嚴肅表情,“願意……還是願意的,但劇本要由我來寫,我這個人,凡事都喜歡掌握主動權,隻有我們倆單獨接觸的時候,我會允許你在我上面,但其他時候,你必須一切都聽我的。”
勞上尉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菜鳥,她略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趙澤這番話的潛在含義,這個姿容俏麗的女人狠狠瞪了趙澤一眼,但落在趙澤眼裏,卻隻是一記美人兒充滿嬌嗔意味的白眼。
不過也因爲這一番交流,讓勞上尉徹底放開了,她也不複此前的緊張情緒,主動走到一旁的窗前坐下,一隻腳還踩在床沿上,面帶好奇的問道:“你到底幹嘛的?都說你是超人,這個世界哪來的超人?要真有超人,二十年前怎麽不出現?”
“說我是超人倒也未嘗不可。”趙澤嘴角上翹,邁着步子向勞上尉走過去,“除了眼睛不能發射熱射線,超人能做的我都可以做到,甚至要比他做的更完美,你想試試嗎?”
本來還擺出一副想談心姿勢的勞上尉略顯緊張,但她又不能半途而廢,隻能眼睜睜看着對面這個混蛋走到她面前,低着頭俯視着她,這讓勞上尉覺得很不自在,因爲她覺得這個男人的目光中充滿了侵略性。
趙澤可沒想太多,他的水晶宮中雖然也有國人妹子,但數量太少,隻能偶爾嘗嘗鮮,像楊天寶這樣的,能夠從心理上帶給他莫大享受的,有且僅有那麽幾個,所以他當然不介意爲水晶宮再增添一個這樣的成員。
但勞上尉可不清楚他的想法,在趙澤肆無忌憚的審視目光下,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向後靠去,卻不知這樣反而中了趙澤的圈套。
兩人一個不停的往後縮,另一個則不停地向前傾斜,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互相間距不足一掌的局面。
“你……你想幹嘛?好歹也是大老爺們兒,别告訴我你喜歡玩霸王硬上弓……”
趙澤竊笑不已,表面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硬不硬的,其實對我來說都一樣,再說我就是真的硬上,你還敢拒絕不成?别忘了你那位蔣叔叔,他還等着你的彙報呢。我隻是想告訴你,外星人就快來了,我現在來不及和你發生點什麽,不過收點利息的時間還是有的。”
說罷,趙澤在勞上尉瞪大眼睛,一副“老娘死不瞑目”的神情注視下貼近過去,并且成功吻上了她的嘴唇。
和趙澤預想中的一樣,國人妹子的嘴唇就是不一般的軟,盡管都是女人,但白種人、黑種人和黃種人的區别還是很大的,不說嫩滑如水的肌膚,單說嘴裏有一股香噴噴的味道這一點,絕大多數大洋馬就做不到。
當然,這也可能和勞上尉在來之前嚼了一片口香糖有關。
隻能說這就是一身好皮囊的作用,要是換了長相醜陋不堪,或者一般般中人之姿,哪怕勞上尉不反抗,也絕對不會主動配合。
相反,在趙澤“霸道總裁式”的強吻之下,勞上尉僅僅隻猶豫了零點一秒都不到,就已經閉上眼睛,擺出一副“老娘認命了”的架勢,任由趙澤去品嘗她的滋味。
正如趙澤所說,當前并不是他想不想和勞上尉發生點什麽,而是時間不夠用,所以趙澤并沒有真的大快朵頤,僅僅隻是蜻蜓點水似得淺嘗辄止了一番。
盡管如此,也足以讓勞上尉渾身酥軟,躺在那裏動彈不得了。
最讓她羞憤不已的是,她能夠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當勞上尉回過神來,睜開眼在屋子裏一掃,哪裏還有趙澤的身影?
“你還沒問我名字呢,混蛋!”
勞上尉氣得大喊,順手抓起床頭的枕頭一把扔出去。
哥們兒當然知道你叫什麽!
正以隐身狀态行走在基地的趙澤吹了聲口哨,讓一旁恰好路過的工作人員疑神疑鬼了半天。
對趙澤來說,勞上尉叫什麽不重要,反正從這一刻起,她就是天寶了,至于天寶本人怎麽想,趙澤一點都不在乎。
因爲實在不想再和政客們虛與委蛇,趙澤幹脆在外星人到來前一直保持隐身狀态,閑極無聊的他甚至還溜進一個金發妞的房間裏,在對方沐浴的時候伸手抓了兩下,惹得金發妞仿佛見了鬼一樣大喊大叫。
不得不說,以趙澤今時今日的實力和身份,還能做出如此無聊的事,除了他也真的是沒誰了。
一直到基地電力系統突然中斷了一兩秒,趙澤心知外星人到了,他馬上開啓傳送門,把自己送到了基地外的太空中。
率先趕到月球基地的并不是入侵者,而是同樣被收割者入侵的地外文明幸存者——更準确的說,僅僅隻是一台類似人工智能的電腦主機。
這才是趙澤的目标,這個在原劇情中以球體形态存在的外星人工智能,不但儲存着諸多先進武器的制造工藝,它還是一台無以倫比的超級電腦——或者是光腦?
要說獨立日的世界最有價值的東西,大概也就是這台外星主機了,收割者蜂後帶來的母艦都不被趙澤放在眼裏。
此時的基地外正呈現出一派奇觀景象,大量沉積在月球地表的塵埃正以鲸吞之勢被吸入空中,伴随着黑暗中綻放出點點星光,外星主機所在的那艘球形飛船仿佛正在開啓一道時空之門,而在這扇“門”前,趙澤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屹立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