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爲太過逍遙自在,以至于當他還沒有什麽感覺的時候,恍然間收到了系統發來的提示,讓他覺得之前這一年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
但他身邊的幾位女士可不會這麽想,雖說大家“日”久生情,甚至就連女魔法師都徹底放下了對他的怨恨,轉而開始考慮起了長相厮守的問題,但四位女士依然是叫苦不疊的。
原因很簡單,以她們四人的血肉之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滿足得了某個已經擁有了神軀的渣渣,偏偏這個渣渣最喜歡的,就是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又哭又叫,直至因爲不堪承受而窘态百出的樣子。
時間長了,即使四位女士已經習慣了某渣渣的無盡索取,也開始讨好并勸說某渣渣,讓他再多增添幾個同伴的事了。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主動讓自己的女人提出關于“增磚添瓦”的建議,無疑是一種近乎神話般的成就,這大概也是趙澤孜孜不倦壯大水晶宮的源動力之一吧。
大體上來說,趙澤用了一年時間,通過他那根無人能及的老二,以無以倫比的長度、粗度、硬度和持久力,生生征服了四個原本根本不可能臣服與他的女人。
僅從這一點來說,他心中的自豪感也不是沒有來由的。
盡管如此,時間的流逝依然不以趙澤爲中心。
“我會兌現承諾,你們三個可以走了,不過你要留下來,我會帶你離開這裏。”
趙澤手指王後母女倆,外加女魔法師,最後卻把手指的方向對準了麥琪。
很顯然,另外三人隻是他的玩物加臨時伴侶,麥琪才是他準備拉進水晶宮的真正成員。
麥琪對此早有準備,主要是趙澤此前曾多次做出過暗示,但王後母女和女魔法師不幹了——大家都一樣辛辛苦苦的伺候你,憑什麽到最後好處都讓她得了?
三位女士俨然已經忘記了,一年前當趙澤像個地主惡霸一樣霸占着她們的時候,她們心裏是怎麽想的。
不過趙澤可不會慣她們這個毛病,僅僅隻是稍微釋放一絲神威出來,就當場吓得三位女士腿腳發軟肝膽俱裂。
面對翻臉無情的趙澤,這三人也沒什麽好說的,隻能自怨自艾的離他而去了,倒是她們一步三回頭的表現,讓趙澤莫名有些煩躁。
哥們兒還是太善良了!
對自己做出了上述評定後,趙澤拽着麥琪的胳膊,瞬間消失不見了。
一眨眼工夫,他已經帶着麥琪回到了王城。
看到他的出現,早已等候多時的拉文娜馬上飛撲了過去,騎在他身上連打帶罵。
“你這個混蛋!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裏,知道這一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嗎?爲什麽不直接幹掉那個伏提庚?你知道你給我惹來多大.麻煩嗎?我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
趙澤若無其事的承受着拉文娜的拍打,讓人家獨自一人留守在這裏,眼下讓她發洩一下也是應該的,不過最好的發洩方式卻不是這個,而是……
望着趙澤扛起拉文娜,向國王寝宮走去的背影,麥琪深吸一口氣,又略顯無奈的歎息一聲,她自然明白這兩人要去做什麽。
老實說,要不是因爲這一年來她本人早已被趙澤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開發了一遍,她還真有些不太習慣這種交流方式。
一直到看不見那兩人了,麥琪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議會大廳中。
相隔一年再次回歸,她發現這裏的變化很大,以往那種陰暗潮濕的感覺早已不翼而飛,新的議會大廳在拉文娜的改造下,已經逐漸趨向于現代社會那種開放式、采光上佳的裝潢方式,但對于從小生活在狹窄逼仄的城堡環境中的麥琪來說,這樣的改變無異于天翻地覆一般。
也就在麥琪心中充滿好奇,打算體驗一下國王寶座的時候,遠在百裏開外的北方海岸線,打算借助北歐海盜幫助的伏提庚,在一年來不斷遊說的驅使下,終于從維京人那裏借來了一隻大軍——姑且算是大軍吧。
整整三萬蠻族部落一般的維京海盜,正式登陸上岸,準備在帶路黨伏提庚的帶領下,讓整個英國陷入一片火海中。
英國人是否倒黴不關趙澤的事,但拉文娜卻對此感到很惱火,這一年來她也算是過了一把國王的瘾,好不容易把王國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又怎麽能容忍伏提庚這個小醜上蹿下跳?
當消息傳到王城時,已經是一天以後了。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面對拉文娜“虎視眈眈”的逼問,趙澤無奈的聳了聳肩——都已經是快要走的人了,還這麽投入幹嘛,有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必要,這關系到老娘的面子問題——拉文娜回敬了一個飽含深意的眼神。
趙澤再一聳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次讓伏提庚跑了,還可以說是趙澤有意爲之,那麽這次伏提庚自己又卷土重來,就隻能說他是在自尋死路了。
隻用了一小時不到,趙澤就走完了一個來回,同時也帶回來一個讓麥琪激動不已的“好消息”。
伏提庚已俯首受誅,連同他一起而來的三萬維京海盜,也在趙澤的強力打擊下煙消雲散,活着回去的百不存一,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帶給維京人無盡的恐懼。
倒是在此過程中有個小插曲,在伏提庚死亡的瞬間,他的身體被一團黑色火焰所籠罩,最終被燒成了灰燼,趙澤卻清晰的察覺到,有那麽一股子怨靈般的意識,試圖在伏提庚死後進入他的體内,并和他融爲一體。
這是想讓哥們兒代替伏提庚,成爲潘德拉貢家族世世代代的死敵?
趙澤若有所思的琢磨了一下,緊跟着便随手捏爆了這團意識——或者說宿命之力。
“我們該走了。”
返回王城後,趙澤不忘提示拉文娜一句。
拉文娜看似留戀的輕撫王座,這是她專門找人打造的,“這裏你打算怎麽辦,留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