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個信奉穿清不造反,菊花套電鑽的人來說,來到這樣一個時代,要是不做點什麽,豈不是虧得慌?
隻可惜來的還是晚了點,要是能早幾年,正好可以趕上圓明園被燒的那一天,好在如今爲時未晚。
“什麽人?快來人哪,護駕——呃!”
喊話出聲的人還沒來得及說完,聲音就已經戛然而止了。
看到突然出現在園子裏的“亂黨反賊”,兩宮太後心裏直發慌,特别是時年三十三有餘的西宮太後葉赫那拉.杏貞——也就是江湖匪号“慈禧”的那位,更是在驚吓中直接尿了……
話說慈禧如今還不是那個殺伐決斷的老妖婆子,她手握大權沒幾年,還缺乏一些曆練,再加上身邊還有一個東宮太後慈安分權,慈禧還遠遠稱不上個大權在握。
“嘎巴”一聲脆響,大太監安德海被趙澤掐斷了脖子,屍首就這麽随手一撇,扔在了地上,偏偏趙澤還惡形惡狀的湊過去聞了一下,跟着打了聲噴嚏。
“奶奶滴……果然有一身騷味,真他娘的難聞!我說,你們一天到晚的就這麽和太監湊一起,不嫌難聞啊?”
面對趙澤的質疑,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出聲,生怕惹怒了這個“反賊”,被他像殺雞宰猴般的殺了。
沒看見安德海隻是喊了一嗓子,就被他一把掐住,捏斷了脖子嗎?在座的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兒,誰能保證趕在大内侍衛到來前,保住自己的性命?
趙澤也隻是随口那麽一說,并不指望這幫人有誰能回話,将心比心一番,換了他這會兒恐怕也是懵逼的。
話說慈禧雖然吓尿了,慈安更是渾身瑟瑟發抖,但那主要針對的是趙澤的“不請自來”,以及他剛一現身就殺人的酷烈手段,但趙澤自身的顔值擺在那裏,所以這幫人雖然顯得很慌亂,卻又不至于六神無主。
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浸濕的慈禧就很惱怒,或者說惱羞成怒,她咬着牙問道:“你是從哪冒出來的?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趙澤懶洋洋的瞥了她一眼,突然一個瞬移,出現在慈禧面前,二話不說就反手抽過去——
啪!
這一巴掌當真是又清脆又響亮,當場就把慈禧給抽懵了,就連那半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都被慈禧給忽略了過去。
坐在她旁邊的慈安,更是吓得魂不附體,一個勁的在心裏嘀咕:這麽好看一人,怎的就這般不識好歹呢?
趙澤拽着慈禧的領子,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醜八怪,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不想死就給我把嘴閉上,要是再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慈禧臉色鐵青,倒也真的不敢再說半個字了。
就在這時,外面的侍衛終于沖進來了。
“太後——”
不等侍衛們看清楚是怎麽回事,趙澤就猛地一揮手,隻見沖進來的這幾個侍衛全都飛上了天,也不知飛哪去了。
以趙澤這一手的力度,不說這幾人飛出紫禁城,起碼也得落到金銮殿去。
看到這一幕,慈安兩眼一翻白,直接閉過氣去,慈禧更是吓得放出一個響屁,什麽貴人的體面,統統都丢到九霄雲外去了。
趙澤打了個響指,在場的人中,除了慈禧以外,剩下的小太監和宮女,全都嘩啦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幹什麽?”看着步步緊逼過來的趙澤,慈禧心裏這份懼怕,就别提有多大了。
她甚至還覺得很委屈——憑什麽他們都躺到了,本宮卻要一個人去面對這亂黨反賊?
趙澤站在慈禧面前,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打量了好幾遍,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似得,最後終于長出一口氣,搖頭歎道:“不行,果然還是撐不住!”
慈禧沒敢問撐不住什麽,其實她要是問了,趙澤說不定還真會告訴她。
也沒什麽别的,就是按照之前的設想,趙澤本來打算調.教一番慈禧,把他所知道的手段都輪番在“老佛爺”身上用一遍,也算是滿足了自己長久以來的一個想法。
可惜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趙澤萬萬沒想到,哪怕隻有三十三歲,還不是日後被洋大人用照相機拍下來的那個老太婆,但慈禧的醜依然遠超趙澤的想象。
換句話說,即使趙澤自認口味已經很重了,可他還是對三十歲出頭的慈禧敬謝不敏。
當然,一旁的慈安也好不到哪去,也不知鹹豐這厮是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把大權托付給這麽兩個醜貨!
由此延伸,可想而知整個清廷的後宮質量有多麽堪憂了,哪怕偶爾有那麽幾個看得過去的,多半也是小家碧玉的水平,距離趙澤想象中的傾國傾城,還相差甚遠。
兩分鍾後,用來納涼的園子裏突然傳來“嘭”的一聲巨響,某人離開時突破的音障掀起一股沖擊波,直接将包括兩宮太後在内的貴人掀翻在地,園子裏更是人仰馬翻。
當聞訊趕來的侍衛們沖進來一看,吓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趙澤并沒有當場擊殺慈禧和慈安二人,留下她們的性命,比殺掉她們更有用。
對于清廷來說,當兩宮太後同時站一條線、立場一緻的時候,未來小皇帝和大臣們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對于尚未誕生的那支亂黨反賊來說,能有這樣兩個願意裏應外合,配合起義大軍成事的宮内貴人,無疑會爲大家省很多事。
從宮裏出來後,趙澤繞着京城飛了兩圈,算是觀察了一遍如今的四.九城和百年後的區别,之後落在城外,找個沒人的地方開了個傳送門,跨越整個太平洋,來到了1868年的紐約市。
自從離開火星,回到地球後,約翰.卡特就帶着他找到的金子,遵照趙澤的囑咐,來到紐約置辦産業,準備爲統治美國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