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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點點頭,然後叫來雙喜:“我在貓耳朵胡同不是有個三進的小宅子嗎?收拾一下,改天帶高大人去看看,美人配妝鏡,英雄贈寶劍,大人這樣的人才怎麽能跟他人蝸居在不值一提的小房子裏?又要出謀劃策,又要勞苦奔波,不行不行,要安居才能樂業嘛。”
四皇子經常會曾送名貴物品給手下謀士,但送房子的這還是頭一份,雙喜就知道四皇子是多重視這個人了,他不着痕迹打量一下這位不起眼的年輕人,心道也不知道是如何入的四皇子的眼,但主子發話了,沒有他違背的份,恭敬的說着是。
高聳也沒推辭,道:“這次的事矛頭直指貴妃娘娘,想必殿下也知道,就算是宮女翻供說不是娘娘主使的,别人也會以爲她是收了好處或者受到威脅,不會相信娘娘是無辜的,所以三司會審,如果殿下本打算爲娘娘脫罪,這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四皇子最心煩的就是不管她母親有罪沒罪,别人都會認爲是她主使的。
他道:“本是你這個打算,也知道不明智,可也沒想到别的法子。”
“拖大皇子下水。”高聳斬釘截鐵的說道:“隻要能把大皇子拖下水,讓皇上知道大皇子不是無辜受害,而是早有預謀,是想在火災中争利,讓皇上看看,大皇子并不是表面上那麽與世無争的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讓母親認罪?”四皇子沉默一吸:“可對我們有什麽好處呢?”
高聳胳膊搭在桌上越發認真:“貴妃娘娘雖然犯了錯,但在皇上的預料之中,也就是貴妃娘娘和殿下您做什麽事,其實都是皇上能掌控的,但如果這件事是大皇子策劃了很久的。那皇上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二十多年啊,皇上發現自己需要從新認識這個兒子,這個兒子又很多東西是他不知道的。不知道就是不可控,不可控就是危險,對待危險,人的本能就是遠離或者消滅危險,您說。如果拖大皇子下水,對您有什麽好處?”
四皇子眼睛聽的亮亮的,是啊,他想當皇帝怎麽了?他是皇上的兒子,文武雙全,他想當皇帝也是人盡皆知的事。
他的母妃張揚跋扈怎麽了?那是他父皇給的恩寵,他們什麽樣都在他父皇的掌控之中。
可如果一個本無聲無息的人突然變得心機城府深邃起來,那他父皇就不會允許了。
四皇子一拍桌子:“聽君一席話,茅塞頓開啊。”接着又道:“一會我便讓人帶你去見那宮女,三日後三司會審。你與我同去。”
高聳收到任務,隻是淡淡的點點頭,然後道:“還有一件事,殿下您不是跟大皇子手足情深嗎?現在當然不該在春熙宮呆着,大皇子差點被火燒死,您得去看看啊。”
不管三司會審的結果如何,他現在都要表現出一個弟弟對哥哥應有的尊敬和關心,四皇子指指高聳:“多虧了你提醒。”
高聳這才笑着端起茶,道:“一回生二回熟,殿下做多了也就記得了。”
四皇子聽了哈哈大笑。
三日後三司會審。但在此之前大理寺卿決定先審一個跟嫁妝有關的案子,早朝一下他便派人去通知原被告,準備明日開堂審案。
林孝珏是以劉氏的名義遞的狀紙,所以開堂審案的時候出面的應該是劉氏。劉氏接到通知後就開始心慌。
她忙來找林孝珏商量:“明日我不去行不行?我害怕。”
林孝珏安慰她道:“我會讓人陪着你,狀告的是林大人,您如果不出面,咱們家沒有人能降得住他,能不能拿回嫁妝就全靠您了。”
劉氏挺了挺身闆:“我責任這麽重大嗎?”
林孝珏笑道:“二伯母才是家裏的頂梁柱啊。”然後叫來陵南和周四:“把我在街上買的料子拿出來讓二伯母選幾批。”
兩個丫鬟一同去閣樓上取料子。
劉氏心道,街上買的能有什麽好的。還不如給點錢呢,扶着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再過十天雲錦和敬之就開學了,聽說今年束脩又漲了。”
林孝珏的内心:“……”一年的束脩才幾個錢?
她笑道:“這個二伯母不用費心,嫁妝中有個院子在百花深處,那裏離學堂近,等拿回來讓表弟和雲錦住進去,這樣就不用來回奔波了。”
兩個孩子上學要早出晚歸,正常應該住校的,可周光祖實在不放心周敬之散養,就說什麽都讓兩個人通勤。
劉氏立即瞪直了眼睛:“那裏的宅子可是有市無價的啊。”
林孝珏點頭:“二伯母對京城房價很了解。”
劉氏被說的臉微微紅,原來是打算存夠了錢她也給兒子買一個的,所以才打聽,現在搬進了大宅子這錢就省下了。
她低頭一算,宅子是好宅子,兒子住也沒問題,可林孝珏隻說讓他們去住,也沒說送給周敬之,而且還帶着周雲錦,一想着宅子以後就是給周雲錦娶媳婦用的。
劉氏方才的興奮勁就過了,總歸不能是她的,借住有什麽意思?
還是那句話,還不如給點錢呢。
她道:“他們兩個住那麽遠也沒人照看,你伯父不一定同意。”又道:“你二伯父那天跟我說又看上了誰的畫,扣着管我要錢,他那個性子,愛畫如命,我手中沒錢,他這兩天人都蔫了,愁病了。”
隻要她願意去公堂,花點錢林孝珏也願意,她直接點頭:“畫要多少錢?我給伯父買。”
劉氏知道林孝珏向來大方,但不是對她,她怕要多了把人要生氣了,不斷的選着手指,最後伸出一隻手。
林孝珏蹙眉:“五千?”
劉氏見她好像不太高興,忙道:“五百,那副畫老爺說是五百。”
林孝珏倏然笑了:“一會就給伯母拿走。”說着喊着陵南和周四:“不用拿料子了,去取些錢來。”
簾子處兩個人正巧這抱着無匹布回來,陵南道:“剛拿過來,還得送回去。”
小周四道:“這料子不能總碰,萬一碰化了怎麽辦?”
陵南笑道:“也就二三百兩一匹,哪有那麽嬌貴。”
兩個人說說笑笑又掀開簾子。
劉氏當聽說二三百兩一匹的時候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回頭看那料子,隻一眼就閃的人一眼驚豔,那匹白的,跟天鵝的羽毛一樣,柔柔讓人忍不住想把腦袋窩進去。
劉氏回頭急問林孝珏:“你不說街上買的嗎?”哪家店會有這麽貴的料子?
林孝珏很神秘的道:“我說買的是不能說給别人聽,這料子是江甯織造局出的,一個花樣一年也就出兩批,還趕着上貢呢,我能到處嚷嚷嗎。”
江甯織造局的布料隻供皇室很親王所用,這她都能淘來?
劉氏站起來道:“我凡事盡替他們爺倆兒想着,也沒見有人想着我,還是大侄女孝順,那畫先不買了,我去看看料子。”說着就去追陵南。
林
孝珏也沒阻止她,提唇笑了笑,便繼續去看書了。
就在此時,文昌宮林家那邊也得到了開堂審案的消息。
林世澤這下慌了神,他在衙門告了假,匆匆回府找少施氏:“你把嫁妝還給孝珏,這官司打起來我還有什麽臉在朝堂上混?”
少施氏正在屋裏跟下人做針線呢,放下手中夥計,并擡手吧下人屏退。
人一撤走,林世澤坐在他花廳的羅漢塌上,道:“你什麽打算,現在拖不了了,狀紙不知道爲什麽已經交到陸宏的手上,他這個人剛正不阿誰的面子都不給,周家有周氏當年的嫁妝單子,而且周氏死後周家人一直沒有來讨要嫁妝,這個禮部都是可以查到的,如果敗訴,你讓我還怎麽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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