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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鎮威侯府内太平了兩日,雖然偶爾有金丹修士進出,四周搜尋府内可能存在的異寶,但來往的幾波修士也沒能找到想要的寶物,反而有些修士中了地焱火毒。
直到這兩日,那吸收日月精華的異象突然消失,更是讓這些窺視在側的金丹修士無法釋懷。有一些吃了地焱火毒的虧,直接散去,還有一些諸如妖鶴老怪這類的強者,也許是進入到封火靈陣之内,看到沒有多大的便宜中占,反而碰到了更爲厲害的地月罡煞,認識到封火靈陣另外一側的兇險,直接從鎮威侯府内退出。
也有一些惱怒之下,牽怒到鎮威侯府内一些下人身上,或者是想要從侯府的靈田内收刮那些珍貴靈物彌補損失的。
“還真是樹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陸小天也沒想到會有金丹修士這般不堪,原本隻以爲這些金丹修士找不到傳聞中的寶物會自行散去,沒想到竟然還會折騰出這許多事來。
屋外一陣凄厲的驚叫聲響起,還夾雜着另外一個金丹修士得意的笑聲。陸小天眉頭一皺,這赤淵大陸的修士與世俗凡人之間的聯系更爲緊密,經曆得更多,但沾惹上的世俗欲望,也與之俱來的增加了。陸小天房間的木窗無風自動地打開,破窗而出。雖然這鎮威侯府與他幹系不算太大,但畢竟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幾年,若是情況允許,他也不想這裏遭受到多大的破壞,而且鎮妖塔隻煉制了一座,他估計在這裏還要呆不短的時間,必須得立立規矩,不能讓什麽人都肆意妄爲。否則真把這裏弄個底朝天,他在這裏的修煉,恐怕也不得安生。
陸小天身體在朦胧的月色中幾個閃動,來到一處月桂樹的枝頭,俯視着腳下的院落中,是另外一個中年管事的小院,這個中年管事黃慎年,築基中期的修爲。兩年前娶了一房嬌妻,膝下無子。此時的黃慎年被一根法器繩索捆得結結實實,身體都在繩索的捆縛下有些扭曲變形,眼看就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而那美豔的婦人,身上的羅裙被一個面色棗紅的馬臉修士直接撕扯掉,赤裸着上半身,花容失色,驚叫着兩隻手擋着胸前的高聳。
“叫啊,你叫得越厲害,大爺我越高興!”馬臉修士一臉淫*笑着說道,“大爺我幾個月沒有碰女人了,你這姿色也還算上乘,可惜你那曹三小姐不在,隻能讓你來頂包了。”
被法器捆縛住的黃慎年痛苦哀嚎着,目眦欲裂。
另外也有一個金丹初期修士在迅速地采摘侯府靈田内那些兩百年份以上的靈草,雖然價值也不算高,但種植的數量還不少,對于金丹修士而言,也算是一筆靈石。哪怕是金丹修士,也有窮酸。修爲越高,花銷的地方也就越多。往往采買一件靈物所需要的花費,也是高得離譜。便是金丹修士,也分三六九等,喜好更是參差不齊,有人好财,有人好色。從這個角度上而言,與世俗凡人也沒有本質上的差異。
陸小天眼神冰涼,身形一動,人已經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從月桂樹上彈射而出。
“敢在此撒野,看來也做好死的準備了!”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從陸小天的嘴裏震蕩開去,在陸小天有意爲之的情況下,傳遍了整個鎮威侯府。
此時仍然還滞留在鎮威侯府四周的金丹修士足有七八人,聽到這道冰冷的聲音,或是吃驚,或是冷笑,或是驚異。吃驚的是他們這麽多人在鎮威侯府滞留了這麽些時日,竟然沒有發現這裏竟然還隐藏着一個金丹修士,聽語氣,實力應該不弱。冷笑的是,對方應該隻有一人,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真是不自量力,他們這些人裏面,可還有金丹後期的強者。
不過也有人聽到這道聲音而欣喜若狂的,整個鎮威侯府這些日子都是過得戰戰兢兢,此時終于有金丹修士爲他們出頭,前段時間,銀蘭大盜闖曹府,被那黑衣修士幾箭重創的情形,不少人都還記憶猶新。在侯爺不在的時候,也許隻有這個神秘無比的黑衣人能護得他們的周全。
原本準備享用眼前這個秀色可餐的少婦的馬臉修士,聽到那冰冷無比的聲音時,身上的汗毛陡然間炸立而起,頭皮上直感到一陣寒意。再無半點獵豔之心。反手便是一掌。
涼冽無比的寒氣使得一層寒冷的白霜迅速的爬滿了小院所在的地方,地面,青瓦,柱石之上,到處都是凝結而成的淺淺冰層。不過築基修爲的黃慎年,還有那幾乎下身僅有半截羅裙,赤裸着上身的少婦更是冷得渾身發抖。厲害的寒氣其再次漫延,這兩個築基修士被直接凍斃在場也不無可能。
竟然是個冰系修士,倒是有些火侯了,不過可惜對付他用了最不合适的手段。
陸小天不避不讓,速度再次增加了幾分,整個人在夜空中如同一道流影,與馬臉修士的距離在急劇拉近。
噗地一聲低響,并沒有那種爆裂開來的巨大沖擊,這是兩人對于法力的控制都達到了極爲驚人的地步。
“嘿嘿,敢壞大爺的好事,死吧。”馬臉修士臉上閃過殘忍的笑意,他這一掌豈是這般簡單,隻見馬臉修士衣袖鼓蕩間,裏面嗖地一聲,兩根冰藍色,細如牛毫,快如閃電,長不守兩寸的冰針分别朝陸小天的胸口在激射而來,如此近的距離之内,根本不容人的躲閃。
陸小天整個人都套在黑衣裏,隻露出一雙眼睛,雙眼中滿是意外,沒想到這馬臉修士還有如此陰損的一招,放在以前,而且這細針的攻擊速度快得離譜,别說是他,便是一些金丹後期修士,恐怕也無法輕易避開。
馬臉修士一臉的得意,如果不是有這種後手,他又如何會讓這個黑衣修士接近到如此近的距離内。早就祭出法器直接轟出去了。靠着這一招,他已經殺死了三個同階修士。出手時竟然還出聲,真是膽大狂妄,狂妄的人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那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