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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陶俑進入洞穴,中間通過了兩個陣法,進入陣法之後,.
洞穴中别有洞天,規模竟然比陸小天想象中的還要大,方圓足有上百丈,中間分成了好幾個石室,而裏面,豁然便有數十具陶俑,或是手持長戈,或是披甲執持。栩栩如生。
“這個地方怎麽樣?”陶俑轉過身來道。
“還不錯。”陸小天臉上并沒有将心裏的驚異表現出來,眼神往四周掃了一圈,陸小天便判定這個洞府絕非最近幾年才建成的。恐怕已經有些年月了,這陶俑他上次是在寂星湖中遇到,看其對此處熟悉的程度,豈不是說他早就來過這裏?
陸小天對這陶俑的神秘來曆不由更加好奇了幾分。
“你不用猜測我的身份,你也猜不到,你以前所在的地方雖然有數個修仙界,但實際上也隻是整個修仙界的一隅之地而已,你現在踏足的地方叫血葫島,此地有種天然的禁制,想要離開此地,隻有兩種途徑,第一,修爲超過金丹期,第二,得到叱血葫。我找你來,也正是因爲如此。因爲我肉身已毀,實力大打折扣,所以必須借助你的幫助,才能離開這裏。”陶俑開門見山地道。
“這叱血葫是血葫道人的法器,想要打他法器的主意,那不是送死嗎?”陸小天等陶俑繼續往下說。
陶俑道,“平時叱血葫自然一直是血葫道人随身攜帶,不過叱血葫威力雖然不小,不過由于打造的材料過于特殊,再加上煉化人精血太多,最近這幾年來每過一段時間,叱血葫内的血煞之力便會暴動一次,連血葫道人都壓制不住,隻能将叱血葫放在遠離自己的地方,否則裏面暴動的血煞之力甚至能引動血葫道人體内的法力逆行,輕則重傷,重則走火入魔。這便是你我的機會,當然,就算如此,也必須有人配合,否則無法達到目的。”
“莫非是偷走那叱血葫不成?那叱血葫既然是血葫道人的法器,自然有感應,隻要等那段時間過去,血葫道人足夠追上來擊殺你我。”陸小天冷然問道。
“自然不是,隻需要從叱血葫中倒出兩滴精血便可,隻需要一滴,便足夠你我打開此地的禁制,離開血葫道人的地盤。到時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
“想必取那精血之法,還有如何進入血葫道人的禁地,蒙騙過其他人的辦法你都已經有了全盤計劃了,咱們兩該如何分工?”陸小天眯着眼睛問道,事實上已經進了此處,陸小天倒不覺得他還有反悔的餘地,一旦他不合作,恐怕爲了避免事情洩露,陶俑第一個饒不了他。
“單獨把你放一邊,恐怕你也不放心,自然是咱們兩個一起行動,你說得不錯,那血葫道人對血葫異常重視,就算沒有在身邊,也是安排了重兵把守,雖然都隻是些築基修士,卻也頗爲麻煩,尤其是那些血侍,我用傀儡沖殺,自然也能解決,但動靜太大,難免會驚動血葫道人。不過你的實力也極爲強橫,若是咱們兩人聯手,還是有幾分勝算的。”陶俑嘿然一笑。
“既然如此,那便幹吧,不過我現在有傷在身,需要療養一段不短的時間,才可恢複實力。否則怕是幫不上多大的忙。”陸小天皺眉說道。
“嗯,從寂星湖出來之後,我都等了幾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段時間,血葫道人修煉的邪功頗爲霸道,現在也确非動手的最佳時期,等那叱血葫的反應變得更大一些,咱們才好進一步動手。你就算是養個幾年的傷也不打緊。”陶俑聞言一笑,“此地隐秘,你不妨就在此處養傷如何?”
“不了,我還是出去吧,在你這裏呆得不大習慣。”陸小天搖頭拒絕。
出乎陸小天的意料,原本他以爲陶俑會挽留一二,沒想到陶俑便直接爽快的答應了。
“夫星你竟然如此輕易就放這小子走了,也不怕這小子會将計劃洩露出去嗎?”陸小天離開後不久,一直同中雕塑伫立在一側,手執長矛的一具陶俑将長矛往旁邊的青銅架上一放,背着雙手走上前,與之前的陶俑并肩而立道。
“夫鼎,我看你是經曆了血葫的背叛之後,有些草木皆兵了。這小子原本是青宇大陸的修士,想必是誤入了之前那傳送陣,但那座傳送陣隻是單向的,并不能傳回去,通往青宇大陸的傳送陣掌握在我夫氏一族手裏,還怕這小子能翻出什麽浪來,而且此次取那血葫孽畜的叱血葫,确實需要借助此人之力。若非你我二人實力大降,血葫那孽畜又何來反叛的機會!”叫夫星的陶俑語氣笃定地道。
“青宇大陸的修士?那便更留不得了,等咱們脫困之後先解決了這小子,待回複了實力,再來找血葫那孽畜回來算帳!”提及血葫,夫鼎忍不住的一陣滔天恨意。
“這銀發青年行止十分小心,他不願意呆在這裏也好,免得被他看破你的存在。”夫星摸了摸下巴道。
“不過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你對他倒是高看得緊。”夫鼎哼了一聲。
“你别小看此人,我與那趙卓丹一場大戰,雖然最終擊殺了他,但自己也受到重創,還被他擺下的一元重水紀陣困住。花了無數年月,才控制了一元重水幻陣,原本沒想着還能有朝一日可以脫困而出。隻想利用那陣法多擊殺一些趙氏族人。這銀發青年可是不僅看破了此陣,最終還機緣巧合下破了此陣,我才因此得以脫困。此人不僅實力在築基修士中難逢敵手,心思之缜密,也是我生平僅見,便是你我這樣的老家夥,稍有不慎,也可能着了此人的道。”夫星謹慎地說道。
“現在你我都已脫困,雖然不比金丹修士,不過這小子就算再厲害,還能逃出你我的手掌心不成。”夫鼎陰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