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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數支風火離合槍迎面而來,實力有強有弱,而誇森更是機警非常,有了之前的教訓,還有聽說了關于銀發青年的厲害之後,立即做出有針對性的攻擊,出手之後,立即帶着部族後撤,擺出一副出手即撤,層次防禦的架勢。
陸小天心裏雖叫苦一聲,但此時也不得不趕鴨子上架,現在想要再轉道去迷霧禁地也已經來不及了,飛騎部族根本不會給他足夠的時間。而近在咫尺的火蝙蝠種群是他唯一脫身的希望,隻是在此之前,要徹底擊穿誇部族的陣型再說。
十多支風火離合槍先後狂飙而至,如此威勢的攻擊下,在場這麽多飛騎部族的修士,沒有幾個有信心在如此攻擊下安然無恙。
陸小天眉頭微皺,心神一動,帝坤便自發的飛到了青風帆的前面,如此一來,誇部族的修士就算想要攻擊到金丹女修也勢必要先過他這一關。
在這種密集的攻擊下,火蛟弓已經不足以應付,陸小天再次服下丹藥,手中的裂地刀金芒閃爍,如同幻影一般接連劈動。
砰砰...幾杆标槍接連沖擊在陸小天的身上,也有三杆刺向帝坤,其中兩杆被帝坤惱怒地用爪子拍落,還有一杆射中其額頭,并沒有造成什麽影響。
陸小天劈出的刀芒也隻來得及斬落其中攻擊力最強的幾支風火離合槍,倒不是他無法擊落所有的攻擊,而是銀甲女子已經殺到,時間上并不容許他這樣去做,因此面對這樣的攻擊,陸小天也不得不做出取舍,承受其中幾乎相對不強的攻擊,好在以他的體格,再加上火蛟鱗甲的強悍,也能撐過去。
一杆銀槍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從陸小天的後心紮過來,而後才踏雷飛馬飛奔時那種悶雷滾動的聲音,銀甲女子的出手速度已經超過了雷聲的傳遞。白馬銀槍,這聲勢駭人的一擊,在體形修長曼妙的銀甲女子身上施展出來,更有一種莫名的英氣。
那銀槍,如同要刺破長槍,上面槍芒暴閃,銀甲女子已經看出陸小天不僅體格非凡,是一名極其厲害的體修,并且衣服破洞中漏出來的紅色鱗甲同樣不是凡品,哪怕是她手中銀槍,想要一擊将其刺透也未必能辦得到,不過對于她而言,未必要一擊穿透鱗甲,像她這種層次的高手,隻要将自己的力道打進去,便是眼前的銀發青年再是彪悍,也未必能扛得住。
銀甲女子雖然是騎着踏雷飛馬,但并不是一個有騎士精神的人,事實上在修仙界中,大多數人都是以消滅敵人爲第一要務,像誇森之前的舉動,在修仙界裏面雖然不是獨例,但也絕不多見。換作是陸小天,也多半會選擇這種省力的打法,所謂的公平,那隻是弱者的乞讨罷了。銀槍女子這一槍的角度十分刁鑽,從着陸小天的左側腋下脅部直刺而來。
“锵!”陸小天裂地刀在手中迅速地抛換,左手持刀,幾乎都不怎麽看,那裂地刀便有如神助地劈中了槍尖。
松尖處湧來的大力讓陸小天有些驚訝,便是帝坤,身形也禁不住微微晃了晃,陸小天手腕處微微一麻。
倒是那踏雷飛馬,健壯的馬蹄也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好大的力氣,看來你在體修上的造詣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高一些。”銀甲女子感到自己手腕有些酸麻,不由有些驚異,不過臉上更多的是興奮,“這樣也好,好久沒有痛痛快快打過一場了,如果你的實力太弱,未免也太沒意思。”
事實上陸小天的震動也是不小,眼前這個銀甲女子實力之強勁,是他生平僅見,他雖然是單手,但體修力量加上法力的重疊,對方竟然也勉強接了下來,這對于他而言,還是第一次在築基修士身上碰到。恐怕隻有之前那個使炎魔妖刀能擋住帝坤的苗天才能與之相比了。
“叱咜蓮火!”銀甲女子嬌叱一聲,手中銀槍化作無數槍影,那槍影之上,隐隐有青色的火焰跳動。
不過陸小天卻省悟到,這并不是什麽青色火焰,而是一種開始化若實質的槍意,對方在此道上的造詣竟然比起他才領悟不久的刀意還要深一些。看上去手中這杆銀槍也絕非凡品,如此威力的攻擊,銀甲女子看上去竟然還尤有餘力。
陸小天清嘯一聲,心裏也燃起無數戰意,手中裂地刀數次劈出,沒有招式,他自出道以來,并未刻意修煉過戰意,比起銀甲女子那妙至毫巅的槍法,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不過陸小天卻依靠更爲強大的神識,再加上對危機的感應,能隐約感應到這無數槍影中,哪一道是實,哪一道是虛。
而陸小天雖然不會任何厲害的刀法,但一刀一式之間,都是一往無前的無畏戰意,每次出刀,都一往無回。
在衆飛騎部族的觀戰中,銀甲女子與銀發青年強得離譜,甚至這兩人快到了連刀和槍都讓他們看不太清楚的地步。
而那縱橫的刀氣與槍意,竟然讓他們有些不敢靠攏,這種層次的争鬥,就算是想要插手進去恐怕也絕不容易。
銀甲女子面具後面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汗,雖然她法力比面前這銀發青年還要深厚一些,而且槍法比起對方的刀法更不是一個檔次,但這銀發青年卻每每能擋住他的殺招,縱然有少部分擋不住的,也奈何不了他身上的鱗甲,還有六階體修那變**态的防禦能力。
銀發青年的刀法在她眼裏可謂粗糙之極,但也簡單之極,沒有任何招法,隻有最爲基本的劈,砍,削等動作,但在這銀發青年手裏使出來,卻勝過無數使刀多年的修士,簡單,連貫而有效。
更讓銀甲女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一個連刀法都不通的人,竟然領悟出了刀意。而眼前這個銀發青年的力道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刀勢連綿,普通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他,而厲害一些的攻擊,由于勢太強,又無一例外的被對方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