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老煙聲音竟有些哽咽……
是的, 風逸成就了大家,無論巴倫木頭自己或是許許多多戰友,沒有他的知遇之恩,木頭就不會當上超級戰士,自己也不會可能走到今天的高度。
現,不要說圍觀市民, 老煙的這種變化就連神刺精銳戰士也都感到突兀。
作爲鐵血男兒,中校可是熾焰軍團出了名的硬骨頭, 是什麽原因,能讓他在看到這個男人時展露如此脆弱的一面。
“行行行……”風逸拍了拍他,“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個什麽。”
老煙用力抹了把淚,這才問他究竟怎麽回事?
于是,風逸簡要概述了事情經過。
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陣怒發沖冠!
風逸是誰,民族英雄,這幫癟三居然敢難爲老大,沒長眼睛嗎。
此時女子也有些不知所措,她的人似乎一瞬間被放翻了,就連身旁的兩位保镖也是嚴陣以待,不敢繼續造次,她似乎意識到事情非同尋常,偷偷撥通一組天訊。
老煙卻不會在這幹等,“哪個王八蛋敢在首都公然壓人,站出來!”
他代表的可不是自己,而是神刺軍團,是貪狼上将。
問出這句話後,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盡管他的聲音無比平靜, 冰冷的語氣和他兇神惡煞的模樣卻将在場所有人震懾, 沒人想在這節骨眼上觸黴頭。
“不說話是吧?”
環眼掃視間老煙來回挪移幾步,突然呵道:“警衛班,把那輛車給了。”
服從命令是天職,收到命令,幾位神刺精銳當即反手持槍,揮舞着槍托就朝豪車一陣猛砸。
叮咣叮咣……
“我的愛車!”
女子發出一陣不合時宜地驚訝,對方居然敢在衆目睽睽下公然侵犯他人财産,這讓她暴跳如雷。
“住手。”
她輕皺着柳眉珊珊走來……雖然知道神刺軍團的威名,但并不是真的畏懼。
隻不過是在等,可若有人膽敢拆車,就有說道了:“壓人的是我,你們想怎樣。”
可是神刺戰士卻并沒有停手的意圖,因爲他們沒有收到長官的命令。
老煙一點也不着急,饒有興緻的打量着女子,慢悠悠道:“怎麽,剛才沒人答話,這會反而心疼起愛車了?”
說話間他還掏出包香煙, 遞給風逸一根。
風逸露出糟糕透頂的表情,無語地接過香煙,沉聲贊道:“砸的好。”
女子見對方沒停手意思,所幸也釋懷了,再怎麽說隻是一輛車,她反而嘲笑起對方的無知……
“神刺軍團好了不起麽?你一個中校軍官生涯看是走到頭了,今天就算貪狼也保不住你。”
老煙卻根本沒有回答女子話題,瞥了眼風逸道:“是你要壓他?”
“哼,你會知道今天的舉動有多愚蠢。”
彼此似乎根本不在一條線上,老煙不由重新問她一句:“我問是不是你命令壓他?”
“是我怎麽樣,你有意見?再過兩分鍾,不,也許隻要一分鍾,你就會後悔今天的……”
啪!
哪知女子話沒說完反手就被老煙一記耳光扇倒在地。
随着一陣火辣痛感,她的俏臉很快腫起……
女子一下被打傻了,打愣了,打懵了……目光癡癡出神……
縱然給她一百個腦袋,也想不到,這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打自己。
兩位保镖根也想到,這位人物竟被……他們瞬間一道箭步,想要解圍,卻很快就被數十杆槍逼退。
神刺軍團的狠辣是出了名的,絕不亞于熾焰軍團,兩人不懷疑,如果軍官一聲命令,他們絕對會一槍崩了自己。
“你和我說後悔?老子現在就告訴你什麽叫後悔。”
這個中校軍官似乎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他一把抓住女子衣領将其提起,手指着風逸,咆哮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恰在此時,另一道嚴厲呵斥突然打斷老煙的聲音。
“神刺軍團好微風啊,還敢在首都當衆行兇,今天就算貪狼在這,我也得找他唠叨唠叨。”
與之一并出現的還有更多武裝人員,随着人群呼啦一下被驅散,身穿筆挺軍裝,披挂少将軍銜的男人沉聲走來。
話音剛落,轉瞬又有數十士兵将老煙圍在中央。
咔擦咔擦……
面對以少敵多困局,神刺士兵第一時間彈藥上膛關閉保險,他們和頭帶特戰面具的士兵轉瞬呈對持狀,不過局面上看,完全敵多我少。
可這無法說明什麽,因爲他們是神刺士兵。
“放開她。”
“我當誰呢,原來是鮑曼将軍。”約翰狠狠甩開女子。
“鮑曼叔叔,她打我!”
此時的女子已然泣不成聲,一下撲進鮑曼懷中發洩式地要所謂的‘鮑曼’爲她做主。
是的,她畢竟隻是一個20來歲,患有公主病的小仙女,不該被如此對待,何況長這麽大她還從沒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叫鮑曼的軍官溺愛地拍了拍女子香肩,“别怕,叔叔在這兒,何況最疼你的奶奶也在車上。”
“啊!奶奶也在!?”
女子像是突然找到了救星一般,怒不可遏盯視起老煙,“叔叔,就是他打我,我要他付出代價。”
再看老煙時,鮑曼的聲音已經愈發冰冷,“放下武器。”
官大一級的道理沒人不懂,老煙聞言不免皺眉。
“熾焰軍團的軍官,我命令你們放下武器。”
“好大的架子,你不知道神刺軍團屬于獨立作戰單位,誰給你發号命令的權利?”
風逸抱着雙肩,沉聲問道。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鮑曼将軍絲毫不慌,慢慢打量起風逸,“你又是誰?”
風逸道:“現在是我問你。”
“好,我就一個一個回答,就憑這裏是首都,憑他當衆打人,憑我是上司,夠嗎?”他頓了頓,道:“現在,馬上告訴我你的身份,或者把你們幾個統統帶走。”
“我是誰?”
咀嚼着這個詞彙,風逸慢慢笑了……他沒想到,如今高級将領竟腐敗到看臉認人。
風逸聞言,怒極反笑,不斷輕點着頭,仿佛隻有這樣才能使他的怒火平息少許。
“行吧,就讓你知道我是誰。”